1946年5月8日,上午9时,艾德斯瓦尔宫。
罗森巴赫闷闷不乐的和莱奥妮一道走在花园里,距离那场令他很不愉快的宴会已经过去了八天,在这八天的时间里,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契尔斯卡娅,可是讨厌的莱奥妮在得到施特莱纳的许可之后,天天都跑到艾德斯瓦尔宫缠住他不放,这样一来,他就没有机会去雅利安城看望契尔斯卡娅,更不要提去向她解释那场宴会上生的事情,无边的思念像是一把永不熄灭的烈火,在他胸腹中不停的燃烧,几乎让他整个人推到一种崩溃的边缘。
艾德斯瓦尔宫的一间卧室里同样散着郁闷的气息,齐楚雄耷拉着脑袋歪坐在床边,有气无力的望着窗外,他想帮助罗森巴赫摆脱不幸的命运,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只好愁眉苦脸的等待着奇迹的生。
路德维希推开门走进卧室,把几片面包和一杯牛奶递到他面前,“你还在为罗森巴赫的事情而烦恼吗?先吃点东西吧,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齐楚雄心不在焉的接过食物,没精打采的吃了起来。
路德维希看到齐楚雄那副郁闷的模样,忍不住说道:“齐,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受,但这不是你能改变的事情,就算没有莱奥妮,统帅阁下也不会允许罗森巴赫迎娶一个布尔什维克战俘,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赶快想办法解决一下契尔斯卡娅的事情吧,我们不能一直把她藏在吕贝克的官邸里,那样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现的。”
“这个我知道,”齐楚雄心烦意乱的问道:“她现在还好吗?”
“我刚给汉娜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说她这几天偷偷去了几次官邸,现契尔斯卡娅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总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呆,还不停的念叨着自己受骗了。”路德维希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些日子罗森巴赫被莱奥妮给缠住了,也没有机会去陪她,如果事情照这样展下去,他们之间的误会恐怕会越来越深的。”
“只要她不自杀,剩下的事情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解决。”齐楚雄无奈的耸了耸肩,就继续一言不的望着窗外……
“我的统帅,您这次视察根本没有必要把齐楚雄也带上!”霍夫曼在施特莱纳的办公室里着急的劝说道。
“为什么不行!他是我的保健医生,按照规定他必须跟在我身边,再说他最近也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必须信任他。”施特莱纳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您说的这些规定我都知道,但是我认为在没有最终确认他已经死心塌地跟着我们干之前,最好还是留点心。”
“你还想证明什么?”施特莱纳不高兴的说:“他已经加入了党卫军,而且这段日子里他一直很用心的照顾我,至于克劳柏森的体检报告我认为那只不过是一个偶然事件,根本不能代表他有别的心思。”
“事情要是和您说的一样那就好了!”霍夫曼说,“但是我始终怀疑他做这些事情是别有用心!”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之时,罗森巴赫回到了办公室里,他一进门先是敬了个礼,然后报告说:“我的统帅,外出视察的车队已经准备就绪,我们可以出了吗?”
看到罗森巴赫出现在自己面前,施特莱纳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施蒂尔,怎么莱奥妮没有和你一起进来?”
“她很想来看看您,但是我告诉她说我们今天要外出视察,所以您暂时没有时间接见她,然后我就让司机把她送回家了。”
“哦,这可不好,下次她要是再这样说,你就把她带来见我,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聊聊天,这可是个不错的解闷方式。”
“和那种女人聊天简直是受罪!”罗森巴赫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我一定把您的意见转达给莱奥妮,我想她会很高兴的。”
“好吧,先不说这些了,”施特莱纳笑着说,“你去通知齐楚雄,让他赶紧准备一下和我们一起出。”说完,他就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霍夫曼望着施特莱纳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接着拉住罗森巴赫问道:“施蒂尔,齐楚雄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他最近的举动和我上次告诉您的那些没什么两样。”罗森巴赫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是在通过一些表面上的行为来故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
“一点都没有,他这个人很好打交道,人们总是能很轻易的和他交上朋友。”
“嗯!”霍夫曼顿时警觉起来,“施蒂尔,你可不要受到他的迷惑……”
“总理阁下,谢谢您的提醒,但是我很清楚自己的职责,”罗森巴赫说,“根据这些日子我对他的观察来看,我不认为他能够对我们构成威胁,相反,我能感觉到他正在迅融入我们的生活,而且他的存在将对我们安抚人心起到很大的帮助。”
“这么说来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霍夫曼接着自作聪明道:“如果齐楚雄真是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倒是可以考虑放松对他的警惕,给他一定的空间,让他去为我们做些事情。”
“我认为完全可以这么做,”罗森巴赫道:“对我们来说,他也是个好人。”
“我相信你的话不会有错,”霍夫曼觉得自己的心情轻松了许多,“你去吧,别让统帅阁下等急了。”
“是。”罗森巴赫转身离去,不多时,他就来到齐楚雄的卧室里,“齐,赶快收拾一下东西,统帅阁下让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