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答您这个问题前,我可以坦率的告诉您,齐格菲尔德的忠诚是把双刃剑,他既为您带来了战场上的胜利,也在您身边埋下了一颗*,而艾伯特的这颗子弹恰巧为您解决了这个问题……”
“住口!”舒伯特怒吼道:“收回你这些肮脏的语言!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失去一切!”
戴维对这一切早有预料:”“我的元,我随时都可以收回这些话,但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是不会改变的,而且我还要告诉您,不要以为将许尔勒与古根海姆安插到没有实权的位置上就能永远解除威胁,这两个人为了争夺继任者的位置已经斗了这么多年,恐怕谁都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样的结果!”
舒伯特惊讶的看着戴维,仿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对方的嘴里说出来:“你想怎么样?难道要我除掉他们吗?”
戴维说:“我的元,该怎么做由您来决定,而我只是提出建议,如果您不愿意,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舒伯特问。
戴维说:“我听到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您是否对当前的局势有清醒的认识,要知道许尔勒与古根海姆一个长期掌控情报系统,一个植根军队多年,尽管您并不想让矛盾激化,但是实际上随着您的年龄增长,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越来越激烈,眼下您虽然把他们都排除在继承者的队列外,但是对权力的渴望一旦在他们的心里扎下了根,那就绝不会因为您的一道命令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舒伯特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但是许尔勒与古根海姆为帝国效力多年,也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所以我不能仅仅是为了巩固个人权利就对他们下手。”
戴维继续道:“我的元,您虽然有着一颗仁慈的心,但是他们却未必领情!眼下两人的蛰伏都是在等待机会,而这恰恰给帝国的未来蒙上了一层不确定的阴影,请您好好想想看,如果这两颗*在入侵中国的关键时刻生爆炸,那么谁又能承担得起这样严重的后果?”
戴维的一番话正中舒伯特的担忧:“请告诉我,他们最近都在做什么?”
戴维汇报道:“我的元,在即将告别权力的三个人当中,奥布尔哈克是最没有野心的,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去享受舒适的晚年生活,而许尔勒是最郁闷的,因为他自认为对您最忠诚,所以他很难接受今日的结局;但是目前最大的隐患还是来自于古根海姆,虽然他在公开场合表达过今后不问政事的愿望,但是实际上他对于被您解除军权一事非常不满,甚至就在齐格菲尔德元帅遇刺的当晚,他还组织一班亲信进行庆祝,说是美国人打死了您的一条狼狗,而要不了多久您就会乖乖的把他请回来……”
“够了!”舒伯特气愤地说:“这些事情都有证据吗?”
“当然有。”戴维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插进舒伯特的办公电脑里点开了播放键,当醉醺醺的古根海姆在酒桌上咒骂舒伯特的画面出现时,帝国元的脸颊顿时被愤怒扭曲了。
“我给了他足够多的荣誉,甚至还一再容忍他犯下的错误,但是他却不知道收手,反而还以为我离开他就活不下去,那就让他知道触犯我的代价吧!戴维,想办法拿掉他的党羽,但是不要大张旗鼓,毕竟他刚被宣布要被任命为帝国副元,所以我不想让国际社会看我的笑话。”
“是,我的元。”戴维接着又道:“那么许尔勒怎么办?”
舒伯特说:“给他一个严厉的警告,让他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必须远离政治,如果他懂了,那就给他找个好地方安度晚年,如果他还是不肯收手,那就让他和古根海姆一并去见上帝!”
戴维躬身一礼,正要离去,舒伯特却喊住了他:“先不要急着走,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你商量。”
“我的元,您需要我去做什么?”戴维立刻站的笔直。
“听好了,我的孩子,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如何减少帝国内部的种族冲突始终是我心头的一件大事,日耳曼人拥有高贵血统的特质是毋庸置疑的,而非日耳曼族裔忠于帝国的决心也是毫无疑问的,所以我想选择一种合理的方式来抹去这种族群间的差异,比如说,如果你近期能够拿出更多优异的工作成绩,那么我就可以考虑授予你一份日耳曼荣誉血统,这将使你彻底摆脱身为犹太人的耻辱……”
“我的元!”舒伯特的话还没有讲完,戴维就已经激动的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一定会拿到日耳曼荣誉血统!”
“我相信你的能力。”舒伯特微笑颔,接着又道:“本来我还想过向齐格菲尔德也授予日耳曼荣誉血统,但是担心他不会同意,而且这样一来还会连带到你也无法改变血统,所以才一直没有提起过。”
“我的元,如果您对齐格菲尔德提起这件事情,那么他一定会反问:‘难道我不是日耳曼人就不可能忠于德国吗?这难道不是一种*裸的歧视吗?’而事实的真相是第四帝国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以日耳曼人为主体来进行建设,因此获准改变血统并不是所谓的歧视,而恰恰是对这些人的忠诚给予的最高奖励。”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就好。”舒伯特颔道:“至于齐格菲尔德遇刺一事,我的确感到非常难过,尽管他不是一个听话的人,但是他的才华却无人能及,如果这一次我真的失去了他,那毫无疑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