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菲尔德看着对面那副紧张的面孔,却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
“我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个齐医生,因为我绝不能容忍自己被人利用。”阿希姆脱口道。
“你幸好不是我,所以我们才可以毫无顾忌的讨论这个话题,简单点说,即使元真的动了侵华战争,被利用的人也不会只有我一个,况且最高统治者也没有义务去向下属解释自己的做法,因此我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实。”齐格菲尔德说。
“除了接受现实以外,您难道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命运担心吗?”阿希姆又问。
“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我现在每活一天都是赚的,干嘛还要去做这些自寻烦恼的事情呢?所以对于生在印度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至于说到中国,我仍然会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元非要去碰这条东方巨龙,那么我也只能祈祷上帝保佑德国。”齐格菲尔德说。
“元帅,您好像对未来有些悲观啊……”
“阿希姆,纵观人类历史,穷兵黩武者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我作为一名德国元帅,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所以谁也不用指望我会在战争爆的那一天笑逐颜开。”齐格菲尔德说。
阿希姆静静地想了一下,道:“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毕竟中国也是您的故乡,您在那边还有很多朋友,一旦仗打起来,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他们不会受到伤害,要是我的话,也会感到头疼的。”
“听着,阿希姆。”齐格菲尔德沉声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能够保护好我的朋友们,他们都是些普通人,不应该遭受过多的伤害。”
“我倒宁愿这种事情永远也不要生。”阿希姆摇着头说。
“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你抓紧时间起草给艾利希将军的贺电,别忘了告诉他,虽然他选择进攻的时机非常巧妙,但是也该想好在中国领导人再次表声明后怎么收场。”
……
2o19年2月3日下午,中南海。
由于印度局势吃紧,中国国家主席决定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包括各总部脑在内的大批高级将领悉数参加,会议现场的大屏幕上不停滚动着从印度传来的画面——天空被地面建筑物燃烧的黑烟遮挡的看不到一丝蓝色,烟雾中不停地飞出一架又一架飞碟,它们仿佛长着翅膀的魔鬼,肆无忌惮的将各种*扔向大地。印度的大地在颤抖,河流在哭泣,被炸毁的桥梁和建筑物在火焰中出凄厉的控诉,成千上万的民众逃离家园,却依然无法躲过头顶上死神的猎杀,鲜血染红了大地,无辜的孩童在父母的遗体旁嚎啕哀鸣。印度军队做着徒劳无益的挣扎,但是他们已经没有飞机可以飞上天空,地面上的防空*由于失去了雷达和卫星的指引,也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不久前还曾经在印度洋称雄一时的印度海军也失去了昔日的威风,一艘艘战舰不是在海面上燃烧,就是侧翻在港口。高举着“卐”字旗的德国士兵耀武扬威的踏上印度的土地,驾驶着一辆辆装甲猛兽,在印度贫瘠的土地上卷起漫天黄沙……
解放军总参谋长主持会议,他一反常态的取消了开场白,直接用低沉的声调讲道:“同志们,你们都看到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就是活生生的证明!但是克劳柏森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征服印度,更是要借机试探我们的反应,所以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视而不见,一定要让他知道倒行逆施的下场!”
“早就该这样做了!”a战区司令起身道:“先前反法西斯联盟没有成立,导致国际反法西斯运动一直处于无人领导的尴尬境地,现在国际社会已经公开承认了我国在反法西联盟中的领导地位,这就意味着无论在法理还是道义上,我国都已经具备了向纳粹德国宣战的条件,如果此时开战,不仅顺应了国际社会的期待,也将为反法西斯斗争的最终胜利奠定基础。”
“这一仗固然要打,但是怎么打?在什么地方打?选择哪个时间段打?这都是需要我们认真思考后才能做出决定,否则战失利,对整个民心士气的打击可是非常大的。”b战区司令提出了不同意见。
“印度与我们山水相连,要是落到了纳粹德国手里,我们在战略上就将处于被敌人东西夹击的不利局面,要是再考虑这个,考虑哪个,黄花菜都凉了!”a战区司令反驳道。
“凡事欲而不达,纳粹德国既然敢对印度动手,就说明它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反观我们一直把战略防御的重点放在东北边境线上,绝大多数主力部队也都部署在这一线,如果要支援印度作战,就难免从东北边防线上抽调部队,要是敌人这个时候突然在东北边境线上动进攻,谁来负这个责任!”b战区司令道出了担忧。
“现在时间比什么都重要,要是印度被打垮了,纳粹的军队就能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对我国动进攻,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只会更危险!”a战区司令说。
与会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国家主席一言不,只是静静聆听。总参谋长也是耐心等待许久后,才用力敲了一下桌子:“好了,既然大家的意见都不统一,那么我们不妨先听听张志刚同志的看法。”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张志刚身上,数日前他刚刚向最高决策层提交了一份对未来国际局势的预测报告,里面的观点大胆新颖,受到了最高决策层的高度重视,因此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