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克劳柏森可不是一般人,他明知道台湾问题是中美关系中的核心话题,却偏偏指使美国傀儡政权总统布鲁克做出这样一项决定,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对我们示好,其实是想让美国合法政府与我国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我们对此表示欢迎,那就等于是承认了布鲁克傀儡政权的合法性,但是我们如果提出反对,又会将台湾问题变得更加复杂;美国政府同样比我们更加头疼,因为罗宾逊总统本身就是出了名的亲台派,从本质上来讲他是坚决反对废除这部法律的,但是如果不反对,那就立刻会影响到当下的中美关系,从而使美国复国的梦想变得更加遥远,所以说,永远不要小看了我们的对手,纳粹德国既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席卷世界,自然有它强大的一面。”总理说。
“他们这样做是挺狡猾的,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聪明的猎人,我认为我们可以采取以下措施来解决这件事情,一是马上表公开声明,强调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任何触犯中国核心利益的法律在国际上都是无效的;二是建议美国政府表声明,重审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而《美国与台湾关系法》是冷战时的过时产物,即使没有这场战争,这部法律也终将被废除,而傀儡政权炒作这个话题并非是想协助中国政府解决台湾问题,而是为了破坏反法西斯同盟的团结,因此是否废除这部法律应该由美国的合法政权做出决定;第三是通过港澳媒体向台湾当局喊话,强调两岸一家亲的优势,并且警告台当局如果与纳粹德国进行勾结,那么势必会引大6方面的强力回应,甚至不排除以武力‘急统’的可能,这三步棋走下来,纳粹德国方面恐怕就没什么空子可钻了。”
“你的建议与中央不谋而合,这是件好事,充分显示了你在军事外交领域的独到眼光。”总理先是满意的点着头,接着又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在军事斗争准备方面,我们面临的困难也很多,严格来讲,纳粹德国的军事实力比我们要强大得多,虽然我们双方在武器装备方面的差距不是很大,但是人员素质方面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根据你向中央提交的报告来看,纳粹德国的一个普通士兵从三岁起就接受军事教育,而且他们的日常演习多以实弹演练为主,训练强度也远远大于世界上的任何一支军队,因此等到他们十六岁正式服役后,实际上已经有了十三年的训练经验,再加上近两年来的战场磨练,这支上千万人的军队几乎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官兵都是经历过实战的老兵,这种差距可不是一两件新式装备就能弥补的,再加上纳粹德国的占领区内资源丰富,工厂密集,人口众多,具有极强的后勤保障能力,足以维持一场大规模的长期战争,这与二战时的德国工业体系被摧毁后迅崩溃完全不同,现在的纳粹德国的力量可谓是达到了顶峰,我们稍有不慎,就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啊。”
张志刚迅回应了总理的担忧:“关于这一点,我们必须正视差距,尤其是在思想上要做好打大仗、啃骨头、掉牙齿的准备,近来我听说有些部队喊出了用王牌打败王牌,用精锐歼灭精锐的口号,还有的部队至今仍在和地方联合搞就业技能培训,说什么纳粹德国不堪一击,还鼓励地方企业优先招募上过战场的官兵,我认为鼓舞士气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也反映出我们内部充斥着一种盲目乐观的情绪,这些年我国集中展经济,在军事上一直保持克制,虽然部队的现代化水平在不断提高,但是并未经历实战的检验,而纳粹德国的士兵们从出生的那一天就被灌输危机观念,再加上长年的军国主义教育,使他们变成了一个个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两支军队真要是立刻在战场上相遇的话,以我们现在的这种心态,鹿死谁手还真是未知数。”
“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眼下中央也在下大力气解决这些问题,但是无论怎样,我始终坚信正义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而我们的人民军队也会在战斗中不断成长,因此最终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总理的一番话立刻让张志刚热血沸腾:“总理,一旦我们与纳粹德国开战,我请求立即回到作战部队参加战斗!”
“瞧你,一说到打仗就来劲。”总理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盟国的很多部队正在我国后方进行重新整补,而我们还在不断的兴建新的军工厂、人防设施以及各类后勤保障基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些都是古人传下来的经典之言,只有把后勤保障搞好了,我们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和敌人周旋到底啊。”
“我现在要做什么?继续和纳粹德国展开谈判吗?”张志刚问。
“没错。”总理点头道:“不但要谈,而且还要认真地谈,我们就是要在谈判中不断揭露纳粹德国的丑恶嘴脸,让全世界人民都看清他们企图征服世界的险恶用心,并且把所有反法西斯的力量拧成一股绳,死死勒紧纳粹德国的脖子,让它喘不了气,说不成话,最终变成一具僵尸!”
“总理,中央的决心和意图我都懂了,但是我也要提醒中央预防纳粹德*急跳墙的可能,毕竟把他们逼急了,这群不讲信义的野心家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张志刚说。
“对水手而言,暴风雨总归是要遇到的,既然躲不过,那就只有勇敢的闯过去!”
……
罗宾逊望着中国外交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