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卡尔说过了,他对此没有任何意见。”斯特凡妮说。
“就这么简单吗?”齐格菲尔德问。
“我告诉他这是为了德国,所以他就没再说什么。”斯特凡妮说。
面对这样的答案,齐格菲尔德一时哭笑不得,他感觉到斯特凡妮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心地却依然单纯的像个孩子,而阿希姆前些天说过的那番话也一直萦绕在他耳边。思前想后,他决定带着斯特凡妮一起去中国,在秦雪面前将这一段过去的爱情彻底斩断。
德国外交部的请求很快来到了北京,而关于德国即将和中国进行建交谈判的小道消息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大江南北,各国流亡政府和难民们或气愤,或悲伤,而中国的老百姓们同样感到紧张不安,因为他们不知道德国人的到来是否意味着战争的降临。
齐格菲尔德同样焦急不安的等待着,尽管游击队和德军都执行了停火协议,但是东方的警报一日不解除,他就一日不得安宁。
2o18年3月24日,北京。
已经是早春季节的北京又下了一场雪,整座城市在银装素裹中显得格外肃穆*,而在中南海的红墙内,一场事关国家命运的会议也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同志们,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纳粹德国方面提出派遣外交使团来进行谈判的请求,那就表一下各自的意见吧。”国家主席开了口。
“我认为在目前这种局势下不适合与纳粹德国进行会谈,”一位*率先表态:“我近几天和一些英美流亡政府的人士进行会面时,他们都明确提出了反对意见,认为这是德国人玩的花招,目的在于争取时间消化侵略战争的成果,尤其是美英法俄四国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们一致要求我国承担起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尽早对德国宣战。”
“我同意,”另外一位常委也表了态:“如果我们和纳粹德国进行谈判,就会给他们留下足够的准备时间,一旦纳粹德国稳定住了占领区局势,那么下一个被侵略的对象就有可能是我们!”
“刚才两位同志的观点我表示赞同,但是我有些不同的想法。”军委副主席加入了讨论:“就军事斗争而言,我军历来不打无把握之战,而这次与德国的会谈恰恰给了我们一次摸清对方底牌的机会,我们不妨让他们来,听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样也好为下一步的斗争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也来说说自己的看法,”国务院总理道:“自从战争爆以来,我国已经将国民经济转入战时轨道,各地的预备役人员也开始加紧训练,各大军工企业和科研单位还在昼夜不停的生产各型装备,单从物资准备的角度来看,目前国内军需物资的生产和储备都足以维持长期战争的需要,但是从自卫反击战结束后,我军已经数十年没有经历过大规模战争的考验,而纳粹德国又是个极为凶恶的对手,如果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势必会造成重大损失,因此我认为军委副主席同志的意见是正确的。”
“宣传部门的同志有什么意见吗?”国家主席问。
“主席同志,战争爆以后,各级政府的宣传部门都及时组织开展了反战报道,不仅深刻揭露了纳粹德国的历史,还对当前各国人民失去自由后的悲惨生活做了细致的报道,目前国内已经形成了一股反对战争,爱好和平的良性氛围,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纳粹德国的主要敌人不是我们,因此没必要对纳粹德国进行大张旗鼓的批判,还有一些自由派人士和公知大v眼看美英等国倒了台,又开始鼓吹纳粹德国将为世界带来新秩序,言下之意不外乎是要借助外部势力挑战现有体制,他们的言行在社会上已经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目前我们正在对此进行反驳和批判。”宣传部长汇报道。
“同志们,思想阵线这块高地如果我们不去占领,那么就会落入敌对势力手中,一旦舆论的话语权被他们掌握,就会给社会造成思想认知上的不统一,进而影响到国家战略的推进,尤其是在当前国际局势极度复杂的背景下,我们更要高度重视这项工作,绝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当前社会上有一股逆流,说什么纳粹德国对我们不但构不成威胁,反而还有可能成为我们潜在的盟友,甚至还声称各国流亡政府和难民是我们的负担,应该把他们都赶出去,这种思想是极度错误的!眼下纳粹德国征服世界的野心因为战场上的暂时胜利而变得极度膨胀,而前些日子生在边境线上的冲突也绝非是一次偶然事件,因此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加紧进行军事斗争准备,保护人民群众利益和国家领土主权不受侵犯!”
国家主席的言立刻赢得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在对于是否允许德国外交使团来访一事,我认为刚才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古人说得好,凡事我们要听其言,观其行,谋定而后动,当下纳粹德国急于与我们展开接触,其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不妨利用这次机会,一方面向国际社会展示我国积极维护和平的诚意和决心,另一方面也要通过会谈摸清纳粹德国的意图,为接下来的斗争做好准备。”
会议的基调已定,各部门便开始为德国使团的到来进行着忙碌的准备,但是有些人却坐不住了,例如卡西莫夫就带着一脸的怨气冲进了国家主席的办公室:“我的老朋友!您为什么要接受德国人的谈判请求,难道您不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