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出人意料的举动打了齐格菲尔德一个措手不及,他脑子开始高运转,暗自思付妻子为什么要这样称呼自己,然而秦雪却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思考的时间,只见她嫣然一笑:“老公,你在想什么呢?我和路易斯都吵了半天了,你也不开口说句话。”
“哦……我是觉得在朋友聚会时讨论这些话题好像有些不太合适,再说我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所以才没想好该怎么开口。”齐格菲尔德急忙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我是担心你出问题,可是你倒好,就顾着自己,连句真心话也不敢讲。”秦雪又来了一次话中有话。
齐格菲尔德沉默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妻子的情绪有些异样,而且对自己还有了几分试探的味道,他不得不沉下了脸,静静的思索该如何应对。
秦雪嘴角依然挂着一丝迷人的笑容,但是心里却已经开始不停地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给我这样一个结局……为什么我爱的人连句真心话都不敢讲……”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秦雪低头看去,觉是自己提前定好的闹钟响了,她若无其事的拿起电话,像模像样的对着话筒聊了几句后,便放下了电话:“戈飞,我爸刚才打电话说豆豆的作业忘在他那里了,我现在就带着豆豆回去拿东西。”
“妈妈,我的作业里放着,姥爷是不是弄错了?”齐梦困惑不解的望着母亲。
“你姥爷哪像你,一天到晚丢三落四的,快点走吧,不然今天晚上你完不成作业,明天上课可是要受罚的。”秦雪瞪起了眼睛。
齐梦闻言撅起了嘴,但是又不敢反驳,只好带着一脸的不情愿从餐桌旁站了起来。
“戈飞,你陪着路易斯再坐会儿,我今天晚上带着豆豆在她姥爷家里住,明天再回去,对了,家里的洗衣机里好像还有一大堆衣服没洗,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明天我回家检查,要是你偷懒的话,我就带着豆豆再也不回来了。”话音刚落,秦雪就带着齐梦匆匆离去。
齐格菲尔德愣了半天,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对柯尔特说:“你有没有现小雪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头?”
“她确实有些奇怪,因为她过去对我说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硬,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柯尔特说。
“菲儿结婚那天下午她有事去了单位,等到晚上我去接她的时候,她一句话没说就扑进我怀里哭了,该不会是她从单位里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声吧……”
“有这个可能,”柯尔特眉头紧锁:“她刚才突然喊您将军先生,我看这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倒像是一种试探。”
“我也感觉到了,只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肯定会让她对我产生怀疑,真是该死!”齐格菲尔德懊恼的在头上拍了一把。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不是先去想办法搞清楚小雪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柯尔特问。
“先回家吧,让我想一想再说。”齐格菲尔德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在回家的路上,柯尔特试图让齐格菲尔德打开话匣子,然而后者却始终沉默不语。进了家门,齐格菲尔德又打开了一瓶酒,与柯尔特几番杯盏交错后,这才叹道:“柯尔特,我终于明白我们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是不是因为秦雪的特殊职业?”柯尔特忙问。
“没错,因为自从和她相识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把她看成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尽管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泄露过我们的秘密,但是我却在不自觉中逐渐将自己身上的一些特质展现出来,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而且她又有着警察的职业敏锐性,只要有人稍加提醒,她一定会现在我身上存在着太多的谜团。”
齐格菲尔德的神情此刻居然恢复了平静,然而在柯尔特看来,这种平静的背后却蕴藏着难以想象的忐忑与恐惧。
“是不是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有这个可能,”齐格菲尔德颔道:“战争促使中国政府加强了对于国家安全的管控,而且他们的特使还去过雅利安城,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我们的踪迹很有可能就是在那里被现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不立刻逮捕我们?”柯尔特又问。
“一个本应死去的人突然间出现在遥远的东方,无论是谁都会联想到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一连串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与其现在逮捕我们,倒不如加紧监控,争取把我们一网打尽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齐格菲尔德说。
“这么说来,小雪前几天肯定是在单位里听到了一些动静,所以才会对您起了疑心。”柯尔特说。
“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与她谈话的人未必会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她,毕竟她是我的妻子,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谁也不敢去冒这个险。”齐格菲尔德说。
“但是从小雪的表现来看,她正在试图去揭开隐藏在您身上的秘密,这也许正是中国有关方面对她下达的命令。”柯尔特提醒道。
“不会的,”齐格菲尔德摇了摇头,“我比你更了解小雪,如果她真的接到了命令,那么她反倒会立刻逼着我说出真相,而她现在的表现只是因为她对我起了疑心,但是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只能逐步对我进行试探。”
“将军先生,看来我们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了,我认为应该立即通知戴维,让他设法将我们尽快转移到安全的地域!”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