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争议可不是个好主意,因为它并不能彻底消除我们之间的分歧。”齐格菲尔德依然不肯放弃争论。
“那我们就在这里吵上一整天好了,”秦风两手一摊,摆出了一个奉陪到底的姿势:“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有足够的耐心。”
看到秦风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齐格菲尔德一时间也没了脾气,“你这个人真可恶,为什么每次吵架都能占到我的便宜?”
“当一个人手中掌握真理时,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处在正确的方向。”秦风迅答道。
“你以为自己是哥白尼吗?”
“我是不是哥白尼不好说,但是我不希望你成为柏拉图。”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空想主义者,我所有的行为和想法都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也许你现在很怀疑这一点,但是我有足够的信心来证明你是错误的!”
“埃尔文,吵架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我现在不会和你继续展开辩论,但是我希望你有机会时能够去了解一下什么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或许会帮助你找到很多问题的答案。”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齐格菲尔德立即追问道:“这究竟是什么病?”
“我现在不会告诉你答案,因为即使我现在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所以这个答案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秦风摇着头说。
“真是令人头疼的东方式思维,”齐格菲尔德无奈的晃着脑袋:“一件普通的事情也要蒙上一层神秘主义的面纱,真不知道你们平时是怎么和人打交道的?”
“我倒觉得与追求严谨的日耳曼哲学相比,你确实有必要化。”秦风略微一顿,便提出了一个他最关心的话题:“埃尔文,你现在还说中文吗?”
“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而且我还曾经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讲中文。”齐格菲尔德给了秦风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为什么不讲中文?难道你这样做也是为了和你父亲划清界限吗?”
“我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齐格菲尔德避开了秦风的注视:“时间不早了,我要先离开这里,过两天再来看你。”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去。
秦风孤独的站在山洞里,任凭一盏微弱的烛光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身影,尽管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这些天来的努力已经触动了齐格菲尔德内心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但是能否让一个叛逆的灵魂就此幡然悔悟,他心里却依然没有把握。
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就在秦风为如何能够将齐格菲尔德拉回正道而烦恼之际,维泽克的脑子里也在为齐格菲尔德头疼,不过他的烦恼并不是如何帮助齐格菲尔德,而是在想着该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措施才能化解自己遭遇羞辱后的怨气。坐在他身边的阿尔佩特虽然早已猜出了他的心思,但是不知何故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两个人就这样来到了霍尔拜因,按照计划,他们将在这座距离雅利安城还有两百公里的小镇住上一晚,然后第二天一早再赶路。但是刚一下车他们便看到了恩斯特的身影,后者满面堆笑的告诉他们自己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今晚他们只管尽情享受就行了。
当丰盛的美食和妖艳的陪酒女郎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维泽克郁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他一直放纵到很晚才在恩斯特的陪同下回到了卧室,但是当后者将一份密信呈到他面前时,他却立刻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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