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帅阁下!”恩斯特匆忙跑进了霍夫曼的办公室:“警卫旗队师被击败了!”
“明希豪森在什么地方?”霍夫曼正在审阅文件,连头都没有抬。
“他已经被俘,正在被送回雅利安城的路上。”恩斯特说。
“这倒是件好事,至少能让他明白狂妄自大的下场是什么。”霍夫曼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又继续问道:“维泽克来了没有?”
“布劳恩中校在会客厅里,但是他好像不敢来见您。”恩斯特说。
“他不敢来见我,那我就去见他。”霍夫曼起身离开了办公室,恩斯特急忙尾随其后。
维泽克这会躲在会客室里,心情如履薄冰,一场原本在他看来十拿九稳的演习居然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接下来要是第三场演习也失手的话,那么霍夫曼最担心的事情就会上演——武装党卫军会抱怨他想出了一个馊主意,而国防军就不用说了,他们早就被这种明显偏向武装党卫军的做法给激怒了。
“你以为躲在这里就会天下太平吗?”霍夫曼的声音突然响起在维泽克身后,他慌忙转过身,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霍夫曼平静的注视着维泽克,而后者犹豫再三后,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想这应该只是一场意外,接下来只要武装党卫军全力应对,胜利应该还是属于我们的。”
“哼!”霍夫曼冷冷一笑,“警卫旗队师是党卫军的头号主力,而第十八装甲军在国防军内甚至都算不上主力,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警卫旗队师全军覆灭,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肯定会给党卫军带来更大的压力,而国防军方面却士气高涨,两方士气此消彼长,最终的对决究竟谁能笑到最后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未知数!”
“那……您说该怎么办?”维泽克不敢再随便表意见了。
望着维泽克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霍夫曼不由叹了口气,“你过去对很多事情不是一直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吗?怎么现在反倒畏手畏脚,连个话都不敢说了?是不是你担心自己再出错的话,就会彻底葬送掉进入艾德斯瓦尔宫的机会?”
“我没有这样想……只是这件事情太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维泽克结结巴巴的答道。
霍夫曼见状忍不住想脾气,但是恩斯特却急忙拦住了他:“副统帅阁下,这件事情不是布劳恩中校的错,真要是追究责任的话,也应该怪明希豪森将军狂妄自大,根本不听部下劝告,这才导致了一场惨败。”
“是啊,事先有谁能想到明希豪森将军居然狂妄到了要把参谋长卡希尔将军赶走的地步,如果他没有这样做的话,警卫旗队师肯定不会落到这副田地。”维泽克急忙附和道。
霍夫曼的脸色阴晴不定,而维泽克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这样僵持了很长时间后,霍夫曼才把手一摆,“都坐下来说吧。”
“是。”维泽克急忙扶着霍夫曼坐在了沙上,而他和恩斯特则老老实实地站在对方面前。
“这次演习失利固然有明希豪森轻敌的缘故,但是还有个细节你们也要注意,那就是第十八装甲军的作战构想是出自齐格菲尔德之手,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事情,真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能用这种战术击败警卫旗队师,看来今后我又要继续关注他的表现了。”
维泽克和恩斯特心里因为霍夫曼的这番话同时犯起了嘀咕,但是前者明显将齐格菲尔德的做法视为对自己的挑战,终于忍不住起了牢骚:“早知道这小子会有今天,当初我们就不应该让他进入曼施坦因军事学院,现在好了,他又一次成了国防军心目中的英雄,这以后万一他要是走上了他那杂种父亲的老路,我们再想收场可就难了!”
霍夫曼瞟了维泽克一眼,接着却对恩斯特问道:“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我认为布劳恩中校说的很对,我们是应该对齐格菲尔德采取一些限制措施,否则很难保证不生意外。”恩斯特说这番话时低下了头,霍夫曼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再继续问下去。
为了不让自己的计划落空,维泽克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副统帅阁下,由于眼下国防军的士气正处于最高点,所以我认为目前并不是进行第三轮演习的合适时机,我们不妨以给双方多一些准备时间为由推迟演习时间,这样才能让党卫军有充足的时间来找出惨败的原因。”
“这个建议倒是不错,只要他们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国防军就不会是他们的对手。”霍夫曼对维泽克的建议很满意:“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做吧,话要说的婉转一些,尽量别引起国防军的抗议。”
“是,我这就去着手操办。”维泽克转身离去。恩斯特上前试图扶起霍夫曼:“副统帅阁下,我们回办公室吧。”
“不着急。”霍夫曼轻轻推开了恩斯特:“你老实告诉我,对齐格菲尔德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和布劳恩中校的看法一致了……”
“住口!”霍夫曼脸色一变:“要是你再敢说谎,我就把你赶回斯特伦霍芬!”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撒谎的,我只是担心当着布劳恩中校的面说出不同意见会让他下不了台,所以才会这样做。”恩斯特惊慌失措的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心里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