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长篇大论,段律痕笑了,“你出去和人家聊了一会儿,回来一下子这么多感慨。”
“是啊,”井甜儿叹息,手指在他胸口无意识的划圈圈,“一下子觉得我们现在的幸福一定要珍惜,因为快乐和幸福都太来之不易,像小庾那样出身的女孩儿都没办法幸福,突然觉得好伤感。”
“放心好了,”段律痕轻轻吻她,“我不会像她的六哥那样,为了友谊伤了你,你是我宝贝,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成为伤害你的理由,我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嗯,我信你,”她抬头冲他甜蜜的笑,然后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微微叹息,“我希望小庾可以忘记过去那些那些伤心事,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还有那个可怜的千夜,希望小庾可以原谅他,我总觉的他才是最无辜的……”
“好了,别想他们了,你再想我要吃醋了,”段律痕揉她的头发,“从回来后就聊他们,都没聊我,我吃醋了。”
“什么啊,”井甜儿被他的语气逗笑,“我们两个天天见面有什么好聊的?”
“怎么就没好聊的了?比如聊聊我们今晚睡哪儿啊,时间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在这儿睡还是回家睡?”
“在这儿睡好不好?”井甜儿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一动也不想动。
“当然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如果她要回家睡,就意味着他们两个要分开,而留在这边睡,他就可以一整夜都抱着她,怎么会不好?
井甜儿偎在他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没有意义,恋人之间却永远也不会腻的话,彼此依偎着静静睡去。
第二天,睡到很晚,井甜儿才起床。
段律痕早就醒了,怕惊醒了她,躺着没动,见她睁眼了,才含笑看她,“睡醒了?”
“嗯,醒了,”她打个哈欠坐起来,“睡的好累哦……”
段律痕也坐起来,笑她,“睡觉还累?”
“别提了,”井甜儿回身,搂住她的脖子,“大概昨天小庾讲的故事太沉重,害我做了一夜的稀奇古怪的梦。”
“哦?”段律痕饶有兴趣的低头看她,“做什么梦了?”
“我梦到我成了吕布,历史上的吕布和董卓不是关系不好嘛,可是我梦里这个吕布和董卓感情别提多好了,有人来攻打董卓,董卓连失几座城池,吕布想去前方战场帮董卓把城池夺回来,但是董卓怕他受伤,不肯让他去,然后他自己的就偷偷去了,结果两军阵前,万箭齐发,把他给射成了刺猬,唉,吓死我了……”井甜儿拍拍胸口,“我就是梦里的吕布啊,看到密密麻麻的箭矢从天而降,射到我身上,你知道哪些箭射到我身上时,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在想,死了之后我就可以再穿越一次了……”
“哈哈哈!”段律痕忍俊不禁,捏捏她可爱的鼻尖,“你个古灵金怪的小丫头,做个梦也这么精灵古怪,性别都错乱了,你明明是个美丫头,怎么就成了吕布了?”
“谁知道啊!”井甜儿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做梦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嘛,你呢,你有没有做梦?”
段律痕想了下,“有!”
“哦?”井甜儿顿时来了兴致,“那你做了什么梦?快说快说!”
段律痕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轻摩挲,语音含笑,“真想听我说?”
“这个怎么还会有真的假的?”井甜儿催他,“快说快说啦,我真的好想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梦!”
“我昨晚梦到……”他将薄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咬她的耳尖儿,“我昨晚梦到……我把你吃掉了……”
“……啊?”井甜儿呆了下,小脸顿时红了,捶了他肩头一下,“跟你说正经的呢,占我便宜,坏死了!”
段律痕一般正经:“我就是说正经的啊!我昨晚确实梦到把你吃掉了,除非你让我说谎!”
昨晚温香软玉在怀,只能抱不能吃,正常人都会做那种梦好不好?不做的才不正常!
“你真讨厌!”井甜儿啐他,“你坏蛋,做那种梦!”
“不会啊,做那种梦才说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嫁给我之后才能保证你的幸福……”
他说的是幸福,但语气和目光爱昧到极致,井甜儿很自然的想歪了,红着脸又捶了他一下,“你够了,越说越过分了!”
“现在只是说的过分,等我们结了婚,我就可以做的过分了!”段律痕一手扣着她的肩头,一手摩挲她滑腻的肌肤。
“够了,”井甜儿捂住他的脸,“我们换个话题!”
“不够!”他低笑,将她放倒,压在她身上,“妮儿……你知道吗?即使是梦中,你依旧让我如痴如狂……”
大手游走过她完美的曲线,想象着她美好的味道,砰然心动。
“别闹了,我饿了,我们洗漱一下,叫客房服务。”井甜儿推开他,再次施行曲线救国的政策。
段律痕恋恋不舍的起身,趁着井甜儿洗漱的功夫,叫了客房服务。
“哇!好漂亮啊!”井甜儿洗漱出来,看到茶几上的早餐,顿时发出惊叹。
早餐不是很负责,几碟小菜,两碗清粥,几个小馒头。
小菜是不知名的菜色,井甜儿没见过,都雕出玫瑰花的形状,整齐的摆在骨瓷的餐碟里。
清粥亦不知道是什么米做的,粥上飘着清香的花瓣,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小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