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律痕有些无语,“难道在你心目中,胖乎乎的叮当猫是十全十美的?”
“不是啦,”她撒娇的笑,“叮当猫不是十全十美,叮当猫的口袋十全十美,想要什么就可以掏出什么!”
“嗯,”他摸摸她的小脑袋,“我是你的叮当猫,你想要什么就和我说,一定满足你!”
她满足的笑,在他唇角亲了下,歪头倚靠在他肩上,手脚在水中无意识的扑荡。
安静而美好的傍晚时光啊,氤氲的热气围绕在身边,透过雾气看到的水色山光都是朦朦胧胧的,漂亮的像是幻境中的景象。
她越来越喜欢wo城,越来越喜欢身边这个男人所给她的一切,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如此完美,她好幸福啊!
段律痕看着她舒服享受的小脸,心里亦是一片静谧的满足,伸手臂揽住她的肩膀,歪头轻吻她的发顶,与她一起感受这美好的幸福。
两个人流连到很晚才回去,好在住在简幽的庄园,一切都很方便。
——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花开花落,半年过去。
这半年光阴中,在段律痕三不五时的小浪漫中度过,他花样翻新,隔三差五就会给她一些小惊喜。
用别人的话说,他们两个天天都在热恋中,过的如胶似漆。
而井甜儿偶尔住住简幽的庄园,偶尔回井家陪陪简清漾,和段律痕之间的恋情,少了双方长辈的阻碍,小日子美好的像灌了蜜,连一呼一吸间的空气似乎都是甜的。
这天周末,她睡在井家,一如既往的赖床时,手机醒了,萧星萝打来的。
“甜儿,你起床了没?”电话那边萧星萝的声音火急火燎的。
“还没呢,怎么了?”井甜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别睡了,陪我去机场接人,我妹妹来了!”
“哪个妹妹?”这半年中的某天,井甜儿又陪萧星萝回过两次月光城,和hk集团中的一些和萧星萝年纪相仿的少爷千金们也有些熟悉了。
“芊羽和净雪!”
“哦,”杨芊羽和骆净雪,hk集团中,杨家和骆家的两位千金,井甜儿伸了个懒腰,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起床穿衣服,“净雪不是身体不好,她爸妈从不允许她出远门吗?这回怎么来wo城了?”
因为生下来就有哮喘的毛病,hk集团的所有人将骆净雪当成重点保护对象,疼的不得了。
因为过度保护,十六岁的骆净雪,干净懵懂的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家中从不肯让她私自出门,一来她身体不好,怕她哮喘病发作,二来她那么单纯善良,怕她被坏人骗。
“所以我才急啊!”萧星萝连说话的语速都比平时快了几分,“你快点儿,机场人又多,空气又差,万一她在wo城发病,叔叔婶婶不怪我,我也挂根面条上吊了!”
“知道啦!”井甜儿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换好衣服,蹬蹬蹬下楼,拿着手机边和萧星萝说话,边往外跑。
“甜儿,你干嘛去?该吃早饭了!”简清漾在她身后叫她。
她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不吃了,我和阿萝出去吃!”
“这孩子,越来越野了!”简清漾絮叨着摇头。
井甜儿跑出别墅外,等了大约两分钟,萧星萝的汽车,飞驰而来。
托简幽的福,她流连wo城,已经得到萧家的认同,她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刷她的信用卡了。她回到wo城第一件事就是换了辆汽车,然后开着汽车冲进商场,一通狂买,好好过了把由俭入奢的瘾。
井甜儿上了她的车,她恨不得把车开的飞起来,直奔wo城机场。
“阿萝,你放松点儿,抓贼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井甜儿探过身子去,给她捏肩膀,让她放松。
“放松不下来,”萧星萝哭脸皱眉,“你不知道,我家妹妹哮喘特别厉害,她小时候我见过她发过一次病,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她整个人就不行了,连呼吸都没了,最后用电击救回来的,当时我都吓傻了,过了好久再想起来,依然毛骨悚然。”
井甜儿安慰的拍拍她的手。
她了解那种心情。
小时候简幽发高烧,几天几夜昏迷不醒,她也如萧星萝描述般仓皇无助,过了好久想起他闭着眼睛沉睡不醒的样子,依然毛骨悚然。
因为太在乎,所以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所以才害怕畏惧。
“你别紧张,放松,”井甜儿还是宽慰她,“你这么紧张对净雪来说也是压力,难得她家中同意她出来玩玩儿散散心,你这么紧张,会给她很大压力。”
“对对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不能让她看出我很紧张,我应该让她觉得,她就是个正常孩子,没什么病不病的!”萧星萝恍然,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心情,脸上的表情平稳了许多。
她果然是紧张过度了,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就来接机,然后飞机晚点,两个人在机场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来杨芊羽和骆净雪,期间多名男子来搭讪,问二人要不要搭车,被萧星萝一晃证件,加上眉眼凌厉的瞪视,飞快躲了。
“姐姐!”转眼杨芊羽和骆净雪走到她们眼前,萧星萝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和她们彼此拥抱了下,体贴的接过她们手中的包包。
“甜儿姐姐!”杨芊羽和骆净雪乖乖的和井甜儿打招呼。
“你们好!”井甜儿和萧星萝飞速带着两个人离开了飞机场,回到她们的车上。
飞机场的空气虽然不算很差,但也绝对不新鲜,看着骆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