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尽忠听从朱志明命令,抓紧时间将这十万两银子搬运、藏好后,他急急忙忙就去找金创药了。
朱志明回到屋内,从怀中拿出崔于勤给的金创药,放在桌子上,伸出右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先前的伤口所在。
朱志明拿起一面周边雕琢精美的铜镜,虽然已经打磨的非常光滑,能看到镜中的自己长得还是比较帅的,但是朱志明看着还是有些模糊,只能稍微拿近些,猜看到额头上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朱志明又盯着铜镜看了一会儿,感觉眼有些晕,放下铜镜,心道,看来以后要制作一面玻璃镜,天天照这铜镜,他还真不习惯。
没过一会儿,陈进忠带着搜集好的五种上好的金创药,进了房间,回禀道:“殿下,奴婢匆忙间就只准备好了五种金创药,您要是嫌不够的话,奴婢马上再派人去找。”
朱志明看着陈进忠怀中五种大小不一的瓷瓶,道:“不用,这五种已经够了,你再去给本王找把匕首来。”
“啊?”陈进忠张大嘴,道:“匕首?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朱志明厉声道:“叫你去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是,奴婢这就去。”陈进忠不敢违拗朱志明的命令,只好忐忑不安拿来一把精美的匕首。
朱志明双手拿过匕首,在胸前一拉,拔出匕首,右手拿着在空中划了几下,看的是陈进忠心惊胆战,在他记忆中自家主子,从小就不喜欢舞刀弄枪,怕朱志明伤着自己,一直在旁边小心陪护着,不敢大意。
朱志明问一旁的陈进忠道:“陈伴伴,你是打时候跟着本王的?”
“殿下,奴婢自您出生就一直跟随着您呢!”陈进忠回道。
“那你知道本王从小到大除了前几天额头受过伤流过血之外,其它时候受过伤吗?”朱志明问道。
陈进忠指天发誓道:“殿下,绝对没有,您身为天潢贵胄,哪个不长眼的敢伤您啊!”
“没有吗?”朱志明自言自语道,看来只能做一番实验才能知道结果了,拿起匕首慢慢靠近左手食指,作势要划个伤口。
陈进忠一直盯着朱志明,见朱志明要拿匕首伤自己,惊得他,一把拉住了朱志明,哭着道:“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呀?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尽管撒在奴婢身上,可万万不能糟践自己的身体啊!”
朱志明挣了挣手,无奈陈进忠握得紧紧的,他知道陈进忠一片忠心,也不太好怪罪,解释道:“本王只是在手指划个小伤口,然后试一试这些金创药的效果。”
“殿下,您要是想知道这些药的效果,大可找人来试,哪怕用奴婢来试都行。”陈进忠依旧苦苦劝道。
朱志明道:“你忘了本王上次额头受伤,血流不止,吴继嗣的金创药对本王伤口无用之事了吗?他的药,吴继嗣亲自试过,没有问题,那么只有本王的体质特殊,这种可能了,所以本王今天要确定这件事。”
听朱志明一番话说完,陈进忠止住了哭腔,明白了这件事还真只能朱志明亲自试一番才行,不得不松开了手。
朱志明活动活动手腕,拿起匕首,小心翼翼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伤口很小,鲜红欲滴的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朱志明拿起最左边的金疮药,撒出一些药末在伤口上,很快伤口被药末掩盖住了。但是,血并未止住,仍在往外流。
朱志明见没有效果,皱眉道:“给本王拿块手帕。”
陈进忠在一旁也是担心不已,听到朱志明吩咐,没敢耽误工夫,取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朱志明。
朱志明将手指擦干净后,又拿起一瓶药撒在伤口上,依旧如上瓶金创药一样没有效果。
如此反复,朱志明把陈进忠带来的五瓶金创药都试了一遍,结果正如他预料的,对他的伤口根本起不到效果。
朱志明最后将崔于勤的金创药倒在伤口上,本来还在流血的伤口,立刻止住了血。
朱志明低头看着割伤的手指,心里有些担心,从实验结果来看,只有崔于勤的金创药对他有效果,定是他药中有什么特殊之处。
朱志明也不能保证今后自己不受伤,一些小伤口用金创药止住血就行了,要是万一受到重伤,止不住血,那麻烦就大了。
想到这些,朱子明双眼紧紧盯着陈进忠道:“今天的事情,只能你和本王知道,要是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后果你知道。”
陈进忠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看到朱志明凶狠的眼神,跪道:“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绝不会说出去的。”
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朱志明感觉自己头上随时悬着一把刀,问题肯定出在自己的血上,必须得解决这个后患,看来还得需要崔于勤,命令道:“陈进忠,你派人给本王将崔于勤监视起来,暂时不要惊动他。”
“奴婢遵命!”陈进忠明白崔于勤对朱志明现在意义重大,建议道:“殿下,要不要直接把崔于勤招到身边来。”
“不行,依本王的观察,崔于勤性子倔强,不见得会愿意来,别到时候适得其反。”朱志明想了想,道:“等到了梧州,再想办法把他带过去。”
“奴婢记住了!”
朱志明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还有这么个毛病,看来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之前,必须得万分小心了。
永州城外,杨国威自从昨天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