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果然贪婪是人最大的原罪。我明知道肆意吸取别人的精神力会加大走火入魔的可能,但就是停不下来!尝到了力量的甜头再让我放弃果然太难。究竟这个我的本性就是贪婪、率性而为,也许那个那个敬小慎微的我能更好地应付所谓的心魔吧,怎么办?要放那家伙出来吗?”
“不,还没到那地步!助人从颓废中奋发好像真能获得一些功德,可惜太少了,也太迟了。被心魔支配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很多时候我知道不应该怎么做,可还是忍不住要去做。我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我能察觉正府可能已经注意到我了,但我就是忍不住去犯事。好像我内心深处期待着被抓住,被毁灭,这就是那所谓的死的**?我晕,也许我真该放家伙出来收拾残局了。”
“没办法了,只能放那家伙出来了。我几乎已不能支配神智了。不过我还是能在最后的这段清醒时间内做一些事的,免得那家伙嘲笑我只会惹事,不会善后。”
“哎,好不容易从你们身上吸取来的精神力现在就还给你们好了,不过能不能收回我可不管了,也管不了。这也算是我的一点赎罪吧。希望真能藉此获得点功德,要不然老子可亏大发了。”
“咦,这个老女护士居然不是普通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同自己一样的非常人呢,可惜我的时间不多了。不管了,先试试她都有什么本事吧。就让老子玩最后一次大的吧!”
左子寒从梦中醒来,眼前是一个妙曼的女人的背景,一时间他有些恍忽,弄不清是不是仍在梦中。
“雨欣?”他下意识地喊道。
“咦,你醒了?”女人一开口左子寒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雨欣的声音柔媚,而这个声音要硬朗了不少,还略带点磁性。
不过那是十年前少女时雨欣的嗓音,而现在,伊人已经是为人妇,为人母了,声音中更多的是成熟,是慈爱。
想到这,左子寒心头一阵暗淡。
“你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也对,心情好的话也没谁会故意淋雨,倒了直接爬地上不起来,象是想用街道上的那点雨水把自己淹死似的。”女人的**裸地调侃道。
这是一个很自我,完全不在乎别人感受的女人。
左子寒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他不准备去理会对方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四下打量了下,这里应该是旅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都没换,直接被对方丢在床上。这进一步证明了眼前的女人是一个跟体贴毫不沾边的人。
女人终于转过了身,正对着左子寒。
“是你——”
“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小牛跟我打赌又输了,对了,小牛就是昨天一直跟踪你的那个男人,你一定早知道了,对吗?”女人用审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左子寒的脸。
左子寒把目光移了开,下意识地躲开女人咄咄的目光。这让后者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浅笑。
真是一个强势的女人。
“这是旅馆吗?是你送我来这的吗?谢谢了。”左子寒顾左右而言他,不接女人的话题,故意荏开话题道。
“不是我,是小牛,我的手下送你来这的,我才不会拖着浑身**又昏迷着的你来旅馆的。还有,你不必装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的身份的,说吧,你的故事!”女人直接了当问道。
蛮横,直接,这就是她的性格。
“我是昏迷在路上,你们警察不是应该先送我去医院的吗?为什么送到这么一个旅馆里来?”左子寒苦笑地说道,承认了自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因为你是嫌疑犯。而且我直觉你昏迷会很快醒来,不用送医院。”
“你倒是对你的直接挺自信。”左子寒悻悻道。
“你现在已经醒了。”
“好吧,你想知道些什么?”左子寒决定把摊开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那些瞌睡症病人是不是你弄的?”女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左子寒心头一跳。没有及时回答。然后他苦笑了下,知道自己演砸了,只好承认道:“如果我现在再说与我无关你一定不会相信的了吧?”
“我本来还有些不确定,不过现在我确定了。”女人语气中明显带着轻松,得意。
“还是你的直觉吗?”
“没错。”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谢谢夸奖。”
“不过你既然怀疑我有让人瞌睡的能力,怎么敢一个人跟我在一个房间里?”
“因为对面我的手下,也就是小牛正用狙击枪瞄准着你的头。不论你或我有什么异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我不相信他会不顾你这个上司的安危,而你知道我有让你主动为我挡子弹的能力。”
“是啊,狙击枪对会你们这种异能人士并不总是很保险,所以我才给你打了针。”
“针?什么针?”
“一种专为你们异能人士准备的针。可是我们国安最珍贵的针,一针就要好几十万呢。我本来还有些担心这针用到你身上浪费了,还好这次我的直觉也没出错。”
“你也是异能人士?”
“也可以说是吧,不过我的能力只是不入流的,所以只能在国安混,入不了龙组。”
“龙组里都是异能人士?”
“对不起,这些对你来说暂时还都是机密。”
“暂时?”
“对,暂时。因为当你加入我们国安会,这些你都会知道的。”
“我好像没说过要加入你们国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