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就是此人!”说话的正是刚刚回去报告的那个小校。这人一看项成要跑赶忙冲着宗员说道。
宗员两眼一眯也是看清了面前不远处的项成,大喊一声:“追!”不等众将士动,这宗员却是催马上前,一个大步就跃了出去。
项成本就距这南门不远,外加自己胯下的坐骑连夜奔袭已经非常劳累,自然是没有宗员冲的迅速。这三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宗员就已经后发先至冲到了项成面前。
宗员的马刚刚冲过项成,这马上的宗员却是不闲着,手中大刀一挥,就对着项成当头斩下。项成看着这刀来势自知若是不抵挡定会落得个身首分离的地步,无奈之下,项成也是一舞战戟双手高举过头顶便档下了这一刀。
这长刀下劈的力道因为这战戟的横挡未曾达到饱满故此卸去了三分,又被项成挡住五分。宗员自知自己若是与面前这人拼比力气肯定是不敌,这一刀斩在战戟的戟身之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招式一变,这下劈的长刀随着宗员后手一拧就变成了横斩。刀锋顺着战戟一划便斩向了项成握着战戟的手指,项成却是不慌,这招式不知甘宁在马上都使了多少回了。
这长刀还未划过太远,项成放了握在战戟前端的左手,仅凭右手之力握着战戟尾端便扫出一个满圆。这满圆扫过不但磕开了宗员手中的长刀,而且还逼的宗员不得不伏在马背之上。说到底宗员虽然带兵有方,但是武艺却是稀松平常。
看着宗员狼狈,项成嘴角微微一翘,顺势就要将战戟砸下。但凡这战戟劈实了,宗员想必也是会落得个身首分离的下场。
想法往往都是美好的,就想宗员觉得自己一刀便能斩下项成的头颅一般,项成也觉得自已一戟之下定能把宗员斩成两段。但是现实总是异常的诙谐幽默,项成刚刚舞出满圆,这圆刚刚过半项成就变招下劈,结果项成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身后。
身后宗员带来的越骑营骑兵已经围了上来,这半圆的战戟不偏不倚的斩进了一个兵士的腰间。战戟本身就重达百斤,这穿着甲胄的兵士在怎么轻也有个小二百斤,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项成现在只不过是单手握着战戟的尾端。
杠杆原理害死人啊!
所以项成这一招“力劈五岳”被这小兵确确实实“拦”了下来。项成无奈只能转身抽出战戟,但是这一瞬间的时间,宗员却是赶忙撤进了人群。也不知道该说宗员运气太好,还是说这个“拦”下项成战戟的小兵运气太差。
“列阵!”宗员在人群中大喊一声,说完就把自己藏在了人群中间。可见今天项成带给了这个北军五校的二把手多大的心里压力。
项成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现在虽然人并不困,但是战马乏力,却是是不适合持久作战。而这骑兵一旦围住了自己,想必自己是插翅也难飞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对项成来说是一句废话,项成只相信命是自己挣下来的。看着这些个骑兵缓缓围上,项成紧了紧自己手中的兵器,心道:“这区区几骑就想要我性命,别说我答不答应,就是我家羽哥都不会答应的。”
项籍本想开口临阵在指点项成几句。结果,这项籍还没有说话,北边又是一队骑兵朝着项成奔袭而来,他们胯下的战马就如脱缰的野狗一般飞驰。
项成一看这阵势,顿时有些泄气。因为,北边来的骑兵他数清了,整整一千多骑。而这边围着他的比起北边来的那些,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