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这样做,也是做给秦红棉看的,至于木婉清,他从不担心会被人吃了。以这个小娘皮的性格,除了他能享受外,还真没有人可以压服她。
品女人与品酒一样,需要慢慢品尝,才能知道其中美妙之味。像秦红棉这样的女人,就要用温火慢慢的熬制,只有这样调教出来的美人才有味道。
甘宝宝、刀白凤都知道外面那两位,其中以为就是她们曾经的情敌秦红棉,不过有吴天的提醒,所以大家都没有点出身份,就当作没有现。
吴天做完一切后,忽然朝着门外两女道:“两位美女,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甘宝宝道:“师姐,进来吧,你的来意,大家都清楚,不要藏着掖着。”
内心里,甘宝宝并不想秦红棉闯吴府,何况秦红棉的修为极低,就是一流高手都有点悬,便是木婉清,其修为也不怎样,倘非能用袖箭,只怕早已死在刺杀王夫人的过程中了。
以吴天的尿性,早把这对母子算计在内了,秦红棉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吴天压力,那就没有这个胆子前来吴府,正所谓无知者无畏。 王夫人要是没有李秋水,只怕不比秦红棉好到哪里去。秦红棉听到吴天的话后,震惊了,她们可是敛息了的,吴天竟然现了,从吴天在燕子坞的实力情况看,识破她们的藏匿,这在她们的意料之中
,可甘宝宝似乎知道是她来了,这让秦红棉有些震惊和不解了。
秦红棉知道自己已经被现了,隐藏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不如大大方方地进去。当她走进大厅,便后悔了,因为这次来的不止她一个,还有自己的女儿,只是木婉清不知道罢了。
木婉清拉着秦红棉走了进来,冷漠地看着吴天和里面的五女,刚烈地说道:“师傅,既然现了,大不了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吴天端着茶杯打量着木婉清,赞道:“好一个刚烈的女人,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我不想你死,你就死不了。就是秦红棉也是如此,嘿嘿,为了一个花丛浪子而来杀我,真是痴情啊,段正淳真有你想的那
样好?”
老段有几个这样的女人,的确是了不起。虽然他也能做到,但吴天却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男人既然做了,就要有担当,而不是逃避,前怕狼后怕虎,这样的男人最让他瞧不起。
木婉清震惊地看着秦红棉,而秦红棉却一脸苍白,显然被吴天说中了心事,不敢置信地说道:“师傅,难道那个负心薄幸之人就是段正淳?”
秦红棉苦笑道:“婉儿,你还小,不懂的,等你那天真正地长大了,就知道师傅现在的心情了。”
甘宝宝惊讶道:“师姐,你没有把真相告诉婉儿么?她应该有权利知道真相,要不要我代劳?一直瞒着她,要是她无意间知道了,会恨你一辈子。”
“吴天,要杀就杀,今晚潜进吴府,就没有想着活着出去。”秦红棉站在吴天面前冷冷地说道。
她现在的心非常乱,如今段正淳已经死了,再告诉木婉
清还有什么意义,反正知道了实情,她也不能和段正淳在一起长相厮守,反而会给自己的女儿增加无尽的烦恼,不如以师傅相称更好。
“秦红棉,你的心乱了,你觉得自己不会输给李青萝,其实你错了,论及手段和人情世故,你真比不上她。若是她,她就不会来我这里了。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么?”
“难道她不在曼陀罗山庄了?” “嘿嘿,她要是和你一样笨蛋,那她就不能在苏州城立足了。一个能在慕容家活的自由的女人,你觉得会是个简单的女人?如今她已经带着女儿离开苏州,去汴梁了,赌我不敢在大宋帝都搞事,毕竟哪
里高手如云,不是谁都有胆子胡作非为的。” 甘宝宝望着秦红棉,低声叹道:“至于你们师徒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结果。以后不会再提了,只是不明白师姐与李青萝势成水火,却打算与其合作,若非我的提醒和警告,只怕师姐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了。你应该感到庆幸,你要是去了,只怕就落在李青萝的算计之中。李青萝在围剿老爷的时候,并未去,甚至没有离开曼陀罗山庄半步。”
秦红棉冷笑道:“我不和你这样的荡.妇说话,有你这样的师妹,我的脸上也无光。反正今日落在你们手中,我和婉儿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这里。” 吴天哈哈大笑道:“秦红棉,不要说的这般难听,好像你就非常干净似的。若论正牌,非白凤莫属。你们都只是第三者而已,按照时下的制度,你们都是小妾而不是什么夫人啊妻子的。你们都属于第三
插足者,有什么值得拿出来显摆的。”
吴天的嘴巴非常歹毒,直接把秦红棉搞成第三破坏者。 刀白凤道:“老爷算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若是他没死,妾身倒是可以成全她们。感情一旦有了裂痕,想要愈合何其艰难,段正淳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大家互不相欠
。”
秦红棉讥笑道:“死了才说这样的话,现在做好人来了。你的心何其毒也?” 刀白凤不屑道:“听到你说这样的话,说明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当你知道爱和恨,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我从你心里,看出了你的无知,其实你对段正淳并不是真的爱,要是真的爱了,那
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爱一个人,当不可违的情况下而不是得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