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滦把手里的碗筷放下,蹲下给大家盛了吃的,大家先吃东西,沈滦回头为难的看着万果果:“怎么办?他没有交代我怎么做。”
万果果转身朝着那辆面包车看去,说实话,这是一辆要报废的面包车,沈滦觉得这车最多也就两百块钱,而且还要给人家洗洗,擦擦,最后弄弄座椅,修理一下发动机……
也就是发动机值钱,沈滦感觉嗷嗷的就回家了,其他的真不是沈滦说卖给收破烂的,都不值钱。
万果果走到面包车那边,打开了面包车万果果弯腰下去,把车座子全都拆了下去,扔到地上,沈滦看了看那些人有些尴尬,解释说:“没事,你们吃,他经常这样,我去看看。”
沈滦忙着走了过去,拉了一下万果果问:“你在干什么?”
万果果看了一眼沈滦:“这里是药物和一些手术的用具,你一会给我把楼上的被子都拿来。”
“全拿来?”
“嗯。”
沈滦看万果果那么认真,转身去了楼上,没有多久在楼上把一些被子抱了下来,万果果说:“去我大哥的房间里面,他柜子里面有一些衣服裤子,早前的都拿来给他们准备上,我的房间里,有衬衣衬裤,先拿一些背心裤衩之类的。”
“嗯。”
沈滦一遍遍的,也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遍了,最后万果果去了房子里面,把床板都给拆了下来,把床垫子放到车库里面,铺上一些被子,沈滦想,好在是房间多,床垫子也多。
车子全都后退到车库门的地方,索性把车库的门堵住了,沈滦觉得短时间是不会开车出去了。
扶着这些人躺下,沈滦打电话给陈令伟,告诉陈令伟,今天万果果感冒了,在家照顾万果果。
万果果正在给人处理伤口,都不是什么子弹的伤,不伤骨头,但是全都皮开肉绽,主要是要好好的休息,消炎才行。
万果果在面包车里面搬了两箱的点滴输液两箱的消炎药抗生素。
放下,万果果挨个看了一遍,告诉沈滦:“放水,拿毛巾给他们擦干净。”
沈滦忙着提了水,从第一个开始,从头擦到脚,原先肯定是要害羞的,现在沈滦都不记得世界上有害羞这个词了。
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妇产科的男医生,照顾男病人的女护士了。
工作的时候,怎么可能想的那么多。
沈滦擦完了,万果果已经兑好了点滴,沈滦眼见着这位爷准确无误的给那个人打了一针,然后熟练的把点滴挂在一边,调控好了点滴,转身去给另外一个兑药。
沈滦眨巴两下眼睛走到万果果的身边,一边给人擦身体一边问:“你还做过医疗人员?”
“大学的时候我是医疗班的队长。”
沈滦吞了吞口水,她都听见咕噜一声。
“真真厉害!”
“还行!”
万果果嘴角向上,很迅速的给人打针。
并且告诉沈滦:“先把手给擦出来。”
沈滦忙着给八个人把手擦了出来,万果果一瓶点滴打了,继续勾兑另外的,每人三瓶,沈滦看基本都是一样的。
擦好了这些人的身体,沈滦也累了。
万果果叫沈滦去洗洗,换衣服,沈滦才想起来自己的狗熊样,这才跑回去洗澡,换了衣服出来,这些人竟然也都把干净的衣服换了,不过只有下半身换了干净的大短裤,上身全都是光着的。
沈滦此时发现,车库还是个挺不错养伤的地方,万滦适宜。
虽然外面有些万,但是他们这里喘气的多,加上封闭的,只有天窗是开的,正好养伤了。
蒸腾了一天,沈滦就在车库的一辆车子上面靠上去睡着了。
万果果忙完回来,把沈滦抱了起来,直接送到楼上。
一天很快过去,沈滦睡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沈滦才睡醒,睁开眼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沈滦没看到万果果,起身去找,别墅里没人,想到车库那边,沈滦去了车库那边,果然万果果在车库那边给人处理伤口。
沈滦走到那边看到万果果问:“你们吃饭了么?”
万果果说:“晚饭尽量清淡点,但要有骨头汤。”
这也叫清淡?
沈滦想了一下,好在是人不多,冰箱里面还有很多的牛骨和猪骨。
沈滦回去煮了一锅骨头汤,端到这边没人先喝了一碗,之后吃里面的肉,吃完又吃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吃饱了,大家才睡觉,但是万果果的目光却还是有些担忧。
“怎么了?”
人都睡着了,沈滦问万果果,万果果说:“这些人的伤口,需要清理,如果不给他们消毒,容易感染。
我现在也没有这个时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不能什么都不做,要出去,掩人耳目,而且第二营发生大爆炸这么大的事情,我如果不出面,就说明有问题。”
“你去吧,我可以照顾他们,那些伤口,我会每天都消毒,你告诉我怎么给他们兑药,我一定能行的。”
“你会打针么?”
万果果问了一个很艰巨的问题,沈滦有些无奈了,摇头。
“但是你可以交给我。”
结果接下来,万果果的手给沈滦扎了无数个的小针眼,从开始就开始扎,扎到没地方了。
沈滦满头大汗,好像大夏天在太阳下跑圈一样,脸上红的滴血,额头全都是汗。
到后来,哭了起来!
万果果一声不吭的注视着沈滦,信心告诉他:“静脉注射,是要摸清楚静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