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君有几个表姐弟,有时候小寡君会把她们喊来和赵新语一起玩上两局,日子过得再潇洒不过。
这一天傍晚,赵新语刚从小寡君家出来,遇到拎着熟食和酒的钱双双。
“赵贤妹。”看到赵新语,钱双双眼睛一亮:“去我家喝点酒吧,我菜都买好了。”
笑话,赵新语什么身份,她怎么会自甘堕落和卖包子的混在一起。
“赵贤妹赏个脸啊。”钱双双恳求道:“我正好找不到喝酒的人,前些日子我言语对你多有冒犯,你都不到我摊上来了,今天正好我给你赔个礼。”
“酒肉都有了,待会儿再叫你姐夫烧两个好菜,咱姐俩好好喝上一杯。”钱双双说着,又举起了手中的酒肉。
最后,赵新语被钱双双连拖带拽的带到了钱家。
其实赵新语不怎么想见方南。
可是听到钱双双提起方南时,又有些意动。
两个人到底好了一场,想到这儿,赵新语有些唏嘘。
就当最后一次见见他吧,以后一定和他断了往来。
赵新语这般想着进了钱家大门,却发现方南有些躲着她。
端菜的时候方南都低着头。
赵新语很不爽。
这小贱人现在倒是想和她划拉干净了,当初求着她把他从钱家救出来的那股子骚浪劲呢。
借着上茅房的由头,赵新语找到机会出了大厅。
钱老爹早就出去看他的哥们聊天了,钱双双又对着下酒菜狂喝酒,所以找到方南时,赵新语并不怕人看到。
“你这是怎么了。”赵新语不爽的拉住方南的胳膊,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道:“你躲着我。”
方南想要扭过头,却被赵新语紧紧捏住了下巴。
“是你先躲着我的。”方南红着眼眶,道:“你现在问我这话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
什么晚了?赵新语一头的雾水。
方南蹲在地上,捂着脸道:“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我了。”
赵新语仔细品味着方南话里的意思,最后蹲下来问方南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钱双双的人了。”方南哽咽着说着。
赵新语心中一顿狂喜,老天果然是厚待她的,一下子撞到俩。
赵新语搂住方南一顿好哄,先保证自己永远不嫌弃方他,又说自己前段时间忙着应付外来的朋友,没时间找他,最后又说她会爱方南一辈子,把方南哄的双眼红红的,搂着她直叫她赵娘。
赵新语想到钱双双还在外面等她,放开了怀里的方南,在他耳边道:“宝贝,我先去陪钱双双喝点酒,以后再找你。”
说完,赵新语凑到方南那红艳艳的嘴唇上就是一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从茅房出来的钱老爹一吼,把搂在那儿啃嘴的赵新语和方南吓了一跳。
钱双双听到钱老爹的怒吼声,赶紧从大堂里出来。
这对野鸳鸯被现场捉奸了,丫滴,赵新语的手还搭在方南肩膀上。
钱双双看着本该在外访友的钱老爹,也是傻了眼。
上天作证,她真没有今天设计陷害赵新语。
“双双,我苦命的女儿。”钱老爹一把老泪都要掉下来,他扑到方南身上拍打他道:“你这个贱蹄子,在家里私通野女人。”
这种时候,钱双双也不能再装傻了。
窗户纸一旦捅破,这戏就得唱到底了。
钱双双一脸愤怒的看着赵新语,道:“你对我夫君做了什么。”
“他们在这儿搂搂抱抱,还亲了……亲了嘴。”钱老爹急的直跳脚道:“这绿帽子都戴到家里来喽。”
“原先给你送簪子、帕子的奸/妻是不是她。”钱双双红着眼,道:“还说是捡的,我看就是这个奸/妻送的。”
方南急的直摇头。
“好几次我都听到梦里喊‘腥……鱼’‘腥……鱼’,我还以为你嫌鱼腥不想烧鱼,还叫爹少买鱼吃。”钱双双痛苦的咆哮道:“原来你在喊这个奸/妻的名字。”
方南听到这话愣住了,他有说梦话的习惯吗?
方南见事情已经败露,他再怎么狡辩,他们还是不会信他。
方南彻底豁出去,对着钱双双吼道:“我就是喜欢赵娘,怎么了,我们只是两情相悦,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赵新语恨不得捂住方南的嘴。
“钱双双,你压根配不上我。”方南喊着喊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你把我买来就是当奴才使,跟你这种人过日子我生不如死!”
钱双双愤怒的踹了方南一脚,冲进了厨房,然后拿了一把刀子出来,指着赵新语道:“你喜欢这个败类是不是,老娘捅不死她。”
赵新语吓死了,急忙朝另一边躲去,边躲还边说:“钱姐,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老娘砍死你,你再解释。”钱双双挥舞着大菜刀,看起来要动真格。
方南跑过去要拦钱双双,钱双双毫不客气,一把刀就划过方南的胳膊,割出一道很深的血口子。
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方南都快吓晕过去了。
钱双双丢下菜刀及时扶住了方南,紧张的问道:“南南,你没事吧。”
“你砍死我算了。”说完,方南倔强的侧过头,一道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方南受伤之后,钱双双似乎冷静下来了。
最后,她对捂着伤口落泪的方南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方南欣喜若狂,他没想到今天这一闹,他反而自由了。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