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
整理了一下自己可用的能力之后,苏泽再次意识到了,系统对他的掌控力度之深!
可用的只有六式和因神之血附带而生的各种能力,而恶魔果实哪怕是他自己找到吃下的换换果实,也失去了效用。
霸气也还能使用,但是效果也几乎被打压到了最低的层次,毕竟与之配合的强悍身体……,没有了……
幸好通过消耗精神力,还能够使用直死之魔眼的能力。
而且变成不死族之后,他的精神力变得异常稳定,那些负面情绪对他影响变得微乎其微。就连那些精神消耗,也变得不明显起来。
“魔力恢复是一个问题啊,如果是奇幻世界,而且是会用魔法的那种世界,一定会有魔力和体力恢复药水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啊,我喝下药水难道不会流出来吗?如果是布鲁克那种构造的骷髅,倒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可是……看那些人的态度,这明显是正义值负数的表现啊……”
苏泽坐在一棵大树上,低头看着杂草丛生的地面。
他正在等待着魔兽或者冒险者的到来,他现在的实力在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程度,必须有一个检验的标准。
只是,他在这里呆了足足有三四个小时了,别说魔兽,就连一只小动物都没出现过。
这里的树都长得极高,一些低矮的都有二三十米的高度,再高一些的,恐怕连百米以上都有可能存在。
但是他只在树林的最外围蛰伏着,那些长到百米的树,他也没有去亲自看一眼。
“踏踏踏。”
远处忽然传来的震动,让百无聊赖的苏泽来了兴致,他借用风将自己隐藏起来,跳在大树的最高处,向声源处眺望着。
声音来源于狂奔的战马,而那些战马之上,各个都是全身包裹在钢铁盔甲中的士兵。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些还未干涸的血迹。
他们的脸上浮现起疯狂而扭曲的笑容,从林边疾驰而过后,杂草和野花凋零一地,变得一片狼藉。
“是战场上的士兵?还是逃跑的兵匪?看他们的装扮,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势,盔甲除了血迹之外,都没有其他的缺口裂纹。
这么说来,他们应该就是兵匪一类的人了,血迹未干,是因为刚劫掠归来?不对,他们的马背上没有明显的货物或女人。
那么这样说来,他们就是他国游走于这个国家的士兵了。不为劫掠,只为杀戮?也不对,这样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留下几个活口,为他们提供假证据,挑起另外两国的战争呢?
所以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血迹未干的时候,就离开了上一个袭击点。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这个国家的警卫士兵发现了,所以在逃跑中……
不对,盔甲上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他们脸上那种轻松扭曲的笑容,也不像是在被追杀。
那么,他们就是第三国来挑起另外两国战争的棋子了吗?”
苏泽略做思考,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轻轻飘下大树,跟在了这些士兵身后。上一个被袭击的地方他不知道路。
哪怕循着他们来时的路去寻找,以他们的表情来简单分析。
那个被袭击点的人,除了留下传信的活口,其他人绝对大部分都死去了。
而下一个被袭击的地方有他们引路,他也能够在获取更多情报之后,得出自己是否该施以援手的结论。
苏泽随着风向他们狂奔的方向飘动着,他与最末端的人,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既能够第一时间逃走,也能够在第一时间出手。
在狂奔近一小时之后,隔着战马扬起的风沙,苏泽差不多能够看到一个村庄的轮廓了。
风沙散开一些后,更清晰的景色出现在他眼前,和曾经到过的乌索普的家乡类似的村庄,不过规模更小,建筑也更为单一。
大多为单层的土胚建筑,房顶又混合着树枝和干枯的茅草。
通过一个偏远山村,根本看不出整个世界的建筑文明水平。
不过看骑士们,还有之前遇到的那些冒险者们的装备,这个世界科学的发展程度且不多说,起码在普及度方面并不足够高。
“救命啊!”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们,求求你们了!”
苏泽冷静地看着他们的暴行,如果他现在插一手的话,绝对可以轻松制止这种程度的暴行。
但是金色誓言久违的提醒了他一句话。
“主人,有人在窥视这里,不要轻易出手!”
金色誓言从未骗过他,所以此时他选择了相信,静静等待那个窥视的人下一步动作。
在未知的世界,如果可能的话,在未完全了解情报之前,尽量不要引起他人的注意。
尤其他现在又是这幅样子。
“主人,在村子外有魔法波动,是与您接触的那些魔法师,使用魔法类似的魔力波长。但是情报不足,威力暂时不可进行预判解析。”
苏泽目光一凛,心道:来了!
他乘着风混在空气中,向村外的方向缓慢移动着。考虑到魔法师可能拥有看透他隐身和种族的魔法,他第一次使用了支配这个效果。
通过类似于对死点死线之类的攻击,他划下自己存在感的支配线后,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了与空气同等的境界。
不过与死点死线这些引导生命死去的点线不同,他只是划过了一条支配的线,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