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她随意的拨弄了头发,“我是谁并不要紧,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极为阴冷的笑意,想到之前被卡西欧摆了一道,她心中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恨不能立刻将卡西欧连根拔起,让裴瑞希身边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朴智善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妖娆的女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握紧了手中的背包,即使站直了身子,却依旧在打晃,故意错开了她,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在她的眼里看来,眼前这个女人来者不善,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她远一点,可偏偏对方好像并不如她所愿,看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她轻蹙眉头,已然是不悦的问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听你的事情,麻烦请你让路。”

“没关系,我只想告诉你,能够赶走裴瑞希的老婆,你除了靠我,恐怕没有别的办法。”

朴智善正准备错身离开之际,却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一清二楚,不由得顿住了脚步,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何必装糊涂,你喜欢裴瑞希,容不下他的妻子,那么刚好,我讨厌他的妻子,一个做作到令人恶心的女人,既然我们的目标明确,那就一起联手将这个女人赶走,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裴瑞希了。”她将这样可笑的事情说的理所应当,朴智善差点笑出了声音,放佛是在看着一个疯子,不过,此时她却产生了一丝浓厚的兴趣,“我很想知道,你想怎么赶走他的妻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决心未动丝毫,可见是真的动了真感情,他一向是个长情的人,要不然之前也不会事事忍让,哪怕她无数次为了小提琴放弃了他,他依旧努力的维持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后来的确是她太不知足了,以为以后还会有明天,谁会想到从她毅然决然的离开时,就已经没有了明天。

她曾无数次的后悔过,可是时光已不再,她最终是要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陈玥冷冷一笑,“别试探我,你以为裴瑞希当初离开你是为了什么?”

朴智善好奇了,“为了什么?”

“裴沁儿。”

朴智善浑身一震,这个名字陌生且熟悉,想到多年前的一瞥,她武断的否定了她的身份,直至此时她心里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徘徊在心中,似是愧疚,可是下意识的不想去关注她的任何事情,若说是怨恨,她却有一种酸涩难过的情绪。

的确,当初若不是因为裴沁儿的存在,说不定裴瑞希就会回头,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败在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手里。

“如果当时卡西欧并没有怀孕,你以为他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吗?”

她的话就像是一个棒槌,当头一棒,敲得他浑身阵痛,都心儿都跟着颤了颤,放佛是有什么想透彻了似的。

“所以,对于卡西欧来说,裴瑞希未必会是最重要的人,但是裴沁儿却是卡西欧最重要的宝贝,z国有一句古话,我不知道你是否有听说过,打蛇就要打七寸,哪里疼我们打哪里?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朴智善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她,“你的意思是,要对裴沁儿下手?”

“当然,你不认为我这个计谋简直就是太过完美了吗?”

朴智善尚有一丝的理智,看着眼前好似是魔鬼化身的女人,“她只不过是四岁的孩子,你拿一个孩子开刀?”

“若是我说,裴沁儿不存在了,裴瑞希和卡西欧的婚姻也就名存实亡了,你还会觉得我疯了吗?”她顿了顿,浅浅一笑,“我不相信,你甘心如此,我不相信你真的不想念裴瑞希以前对你种种的好?”

朴智善咬了咬下唇,只要一想到曾经瑞希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她就恨不能每日以泪洗面,她发现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一个如此喜欢的男人了,就算是有些人真的对你很好很好,好比林辉,可终究林辉只是林辉,却不是而裴瑞希。

陈玥见她心里已经开始挣扎了,也不急着要她立刻做决定,从包中拿出了写着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塞到了她的手里,“无论何时,我都开机等候你的佳音,希望我们可以合作,若是日后,你和裴瑞希在一起的时候,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将卡西欧交给我处理。”

她心中的天平在摇摆不定,“你要求这么简单?”

陈玥耸了耸肩,“是的,我的死敌是她,其余对我而言都与我无关。你可以慢慢考虑,千万不要让我久等了。”说罢,便拎着小包,一扭一扭的离开了,她非常自信,朴智善一定还会再联系自己的。

摊开了纸条,只有一连串的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姓氏,陈。

她望着陈玥即将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纸条,嘴角扯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

裴瑞希回到裴家老宅子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跟踪自己的变态陈玥,顿时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打开玄关大门,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床榻上的小女人穿着衣服睡着了,他换了一身睡衣,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易醉的睡衣,又蹑手蹑脚的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开始扒易醉的衣服,她感觉到了胸前一凉,睁开眼睛看见了映入眼帘的超级大俊脸,嘴角上扬,带着几分邪气,她下意识的后缩,一手打掉了他正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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