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姐载着毛日天直奔自己的别墅,在路上就已经遥控家里的浴缸放满了温水了,一进门,高跟鞋就不知道甩到哪去了,仆佣赶紧过来,从大门到卧室,沿途捡她的鞋子袜子大衣,等进了浴室,陶三姐就剩一身内衣了。
毛日天一边偷笑,一边跟着她,到了浴室,刚脱了外衣,就被已经光溜溜的陶三姐扑进了水里。
两人水战陆战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正搂抱着亲热呢,陶三姐包里电话响了,手下来电,说电话信号查到了,在距离澳门小离岛一百多海里的一个岛屿上。
陶三姐听完了,放下电话,说:“那个岛我坐游艇出海玩的时候去过,是个荒岛,据说二战期间,那里是个渔村,后来日本占领香港以后,曾经窥探澳门,不过趋于压力,没有敢动澳门,却把相邻的那个海岛的渔村的村民给屠杀了,从此那里不但是个荒岛,还是个鬼岛,总是有人能听见岛上有哭声,距离远的,有时候还会看见岛上有人来回走,不过近了又什么也看不到了。我上次去玩,倒是上去跑了一圈,不过大白天的,没发现什么不对,只是空荡荡的一个村子很吓人的。”
毛日天不解地问:“小日本不是很猖狂么,整个国家都侵略了,居然不敢动澳门,是不是三姐你的祖先很厉害?”
陶三姐掐了毛日天的十八厘米一把:“少拍马屁,胡说八道的,当日本攻占香港后,葡萄牙当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于是控制巴西向日本发了一个照会,照会中称:如果日本人以武力入侵澳门,巴西就把所有日侨撵回本国。当时日本四处征战,国内局势也很不稳定,如果大量日侨被遣送回来,社会一定会动荡不堪,所以投鼠忌器的日本人屈于施压,决定不碰近在咫尺的澳门。对外的理由是:日本未与葡萄牙宣战,绝不单方面发动进攻。和我们家祖先有毛关系!”
毛日天笑道:“你不是葡中混血么,说不定当初你的那个亲戚在葡萄牙控制了巴西!”
“我控制你还差不多。”陶三姐说着就又爬到了毛日天身上,抓着十八厘米就要再来一次。
毛日天赶紧推脱说:“三姐,等等,你再帮我弄艘船,我要上岛上去找人,去的晚了我怕人都跑了。”
陶三姐一看毛日天说得正经,只好暂时放过他,从他身上下来,说:“这样吧,我陪你去,就用我的游艇就可以,又不算远。”
毛日天说:“如果我找的人真的在岛上,会很危险,这个人不同于普通的帮会,就算是他一个人,也比对付天狼帮还要危险,所以还是我自己去吧。”
陶三姐笑道:“你当我什么,大家闺秀呀,弱不禁风?三姐我也是上马能提枪杀敌,下马能排兵布阵的人,我非和你去不可!”
说着陶三姐站起来擦干身子,抓起浴袍往出走,说:“我去换一身利索些的衣服。”
毛日天无奈,只好站起来擦身子,和所有认识的女人在一起,都有不同的感觉,在这个陶三姐面前,自己很少能掌握主动权,就连刚才亲热,自己都是在下边的时候多。
陶三姐换完衣服出来到大厅,把毛日天逗乐了,一身迷彩服,还带了迷彩帽子,脚上军工靴子,完全一个野战军的打扮。
“怎么样?”陶三姐展示了一下自己武器,军用匕首在腰间,还有一把手枪,对讲机扔给毛日天一个,说:“到时候咱俩分头行动。”
毛日天说:“不用啦,你送我过去就行了,我上岛去找人,你就在床上……不是,在船上等我就行了!”
陶三姐说:“走吧,到时候再说!”
毛日天也不跟她争,心说陶三姐能够独霸一方号令群雄,必有过人之处,到时候见机行事就行了!
毛日天本以为戴一龙这次在国内惹出这么大事儿来会远走高飞,远离国境,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就在澳门不远的范围。
陶三姐驾车,一路往海边走,到了海边,来到陶三姐的游艇旁,毛日天又乐了,游艇旁已经有四个大汉在等待了,其中还有两个白脸黄毛的西方大汉,都是一身迷彩服,原来陶三姐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人手过来等着。
毛日天笑到:“你是不是也得给我弄一身呀?”
陶三姐说:“你就不用了,这样才能彰显出你与众不同来。”
大家上了游艇,陶三姐拽着毛日天进了仓里,里边早就有佣人在等待了,厨师现场煎牛排,陶三姐开了一瓶红酒,给毛日天倒酒。
毛日天心说,这位大当家的是把这次当旅游了。
毛日天一边和陶三姐品着红酒,一边盘算着如果找到戴一龙,他不让自己带走白婧,要不要跟他翻脸,翻了脸能不能打得过他?
那天戴一龙抢了军用飞机胁迫飞行员一直向西飞去,没飞出多远,那个被戴一龙打晕的队长醒了,悄悄掏出手枪对着正在逼迫着飞行员的戴一龙,“呯”子弹穿过戴一龙肋骨,又打中了飞行员。
飞行员中枪,吓得猛然弹出机舱,跳伞了。飞机一下失去平衡,在天空乱晃。
戴一龙要去控制飞机,不过那个队长拼了命,举枪又要打戴一龙,这时候白婧不让了,她可不想摔死,在一边伸出一脚,把队长的枪踢掉了,戴一龙回头一拳,打在队长的胸口,这个队长胸骨碎裂,吐了一口血出来。
戴一龙尽量保持飞机平稳,告诉白婧:“杀了这家伙!”
白婧看看看吐血的队长,捡起手枪,没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