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铁柱也没犯什么大罪,抓人都是刁老爷的儿子托警署的人抓的,现在既然他家要放人,那也不费事儿,但是队长一定是想要点人情的,话里话外一露出来,刁老爷马上答应,改天给他送点绸缎过来,何队长乐得屁颠屁颠的告诉手下去后院看守所把铁柱带出来了。
往出走何队长还讨好地一个劲儿和毛日天说话,毛日天根本就不搭理他。
出了警署,毛日天让铁柱回家,刁老爷说:“太君,我这回这么做你放心了吧?”
毛日天点头:“算你懂事,回你家吧。”
刁老爷一听,这个小日本咋还没完了,啥条件都答应了,咋还要和自己回家呀!
毛日天说:“我答应过你的,给你了老婆看病。”
刁老爷连说:“不用不用,哪敢劳烦太君你呀!”
毛日天说:“少废话,快走!”
刁老爷不敢多说,和毛日天这个假鬼子比真鬼子脾气还大呢,说不上哪句话嘴巴就打过来了。
回到了刁家,毛日天说:“来吧,让你看着给你老婆治病!”
说着,毛日天过去就把刁老爷的大老婆给抱起来了,直接进了里屋。
刁老爷赶紧跟了进去。
这时候刁夫人已经疼的满头大汗,稀里糊涂了,毛日天伸手就把她衣服解开了,刁老爷吓得一抖,问道:“太君,你要干什么?”
毛日天说:“我要和你老婆亲热一下,行不行?”
刁老爷眼睛里喷出怒火,但是一闪即逝,因为发火只能挨揍,他咬着牙,忍气吞声,不敢出声。
毛日天笑道:“别人欺负你老婆什么感受?”
刁老爷低着头不说话!
毛日天说:“你这人欺男霸女的,老子本该一拳打死你,但是看在你肯拿钱出来,我就饶你死罪,不过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犯,我随时回来弄死你!”
刁老爷连连称是,他现在已经怀疑毛日天根本就不是日本人,有可能是乔装改扮的红胡子,但是也不敢得罪。
毛日天把手按在夫人的肚皮上,输入一些灵气,夫人顿时就不那么疼了,脸色有所好转。
毛日天说:“你这是阑尾发炎了,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炎症,你还得再吃点药来消消炎。”
夫人连连称谢,已经能坐立起来了。
毛日天之所以回来,也不是完全为了给刁夫人看病,他是想拖延一下时间,让那些拿了钱的女人们走远一些,免得刁家变卦往回抓人。
刚给刁夫人治好了,外边跑进几个人来。
前边是个年轻人,带着眼镜,看着文质彬彬,是在县公署县长跟前做事的刁大少爷,后边跟着的是大管家,和一个医馆的医生。
大管家找医生的时候,在医馆顺便给大少爷打了个电话,大少爷风风火火跑回来,正好和带着医生回来的大管家碰在一起,三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大少爷看见毛日天一愣,知道这个就是大管家电话里说的那个不速之客。
刁老爷被打怕了,害怕儿子言语冒犯了这个不知道真假的日本人,赶紧说:“这个是太君,他已经给你妈肚子疼治好了。”
大少爷怀疑地看看毛日天,然后用日语说了一声:“谢谢!”
毛日天没搭理他,大少爷又试探地用日语问:“太君,您是哪个部队的,是哪个队长手下的士兵?”
毛日天也没搭理他,对刁老爷说:“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用,再找几身像样的男人女人的衣服鞋子,从里到外都要有,要快,别惹我生气,让你的儿子滚一边说日语去!”
大少爷一听,更加怀疑,又用日语说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是日本人对不对?”
毛日天一瞪眼:“好好的中国人,不说中国话,满嘴放屁干什么?”
大少爷明白了,这个根本就不是日本人,这个是冒牌货。但是一看毛日天横眉立目的,院子里的家人一个个瘸着腿走路,也没敢多说,回头告诉管家准备马车。
那个医生一看刁夫人已经好了,简单问了一下,然后留下点消炎药,就自己回去了。
这功夫外边的大马车已经套好了,毛日天要的衣服都装在马车棚子里,一个车夫牵着马走了过来。
毛日天接过缰绳,回头对刁老爷一家说:“记着,你们是中国人!”然后上马车,打马就走。
此时风雪已经停了,路上虽有积雪,但是拉车的大红马膘肥体壮,很是有力气,跑的依旧不慢。
毛日天到了城门口,两个伪军一看一个日本兵赶着一辆大马车出来了,赶紧站直了敬了个礼!
毛日天在城门跟前一过,手里的大鞭子一甩,一边一下,抽在伪军的头上,疼的两个伪军抱着脑袋赶紧躲闪,等毛日天的马车过去了,这俩人才敢骂出声来:“草你个蛋小日本,老子招你惹你了!”
毛日天的大马车一路回了城墙根村的铁柱家里,一进门,铁柱一家老小就跪下了,毛日天把衣服扔给毛桃儿和伊琳娜,然后赶紧搀扶这一家人,说:“这都算不得什么,我没有别的本事,整治个坏人还是行的。我看你们也不要在这里住了,二百大洋也够你们搬家的了,我怕那个姓刁的死性不改,再来欺负你们。”
这一家连连答应,说马上就准备走。
毛日天说:“要走就抓紧,我们也得走了。”
毛桃儿和伊琳娜换了衣服出来,再看毛桃儿,一身绸缎,外边穿了一件雪貂坎肩,明艳照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