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宋心盈、李氏姊妹等人都笑断了肠子,看着他们师徒俩打闹着在二楼走廊消失。
李受华将宋心盈拢到身边,歪着嘴邪笑道:「嘿嘿……我问你,这家伙真是你们的……『师父』?」
「是师父啊。」三妹子睁大眼睛,用纯真的娃娃腔回答她。
「只是『师父』……没有别的?」
「没有啊。」三妹子娇憨的摇了摇头。
「但是……」李受华顾视楼上打闹着的一师一徒,忽然觉得口味很重,便禁不住打趣道:「你们三姐妹跟他的关系……不像只是『师徒』这样简单啊,嘿嘿……」
可以说,她的观察力还满强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见怪的……」宋心盈听罢,忽然也涌现出一些恶趣片段,于是故意压低声线,才说下去:「嘿嘿,大姐每天至少要被师父『欺负』一次的,不然她会浑身不舒服。但我敢说她绝对享受整个过程,不然怎会这么合作……」
宋心盈斜睨了衣着火辣的石天凤一眼。这位美妞也落选了按摩女郎一职,现在正黑着脸,极不情愿的收拾着碗筷,只见她素手纤纤,指甲修长,明显不适合干细活,看上去感觉挺怪异的。
宋心盈坏笑道:「很明显,如果大姐真的不爽师父大哥,今天站着洗碗的绝不会是二姐,嘻嘻……」
李氏姊妹皆大打冷颤,没想到这三妹子貌似纯真,实际上却是个鬼灵精,人小鬼大。
「那恭喜叶大姐啊,要修成正果了。」李受华观察力强,无意中捕捉到宋心盈眉宇间也现出一丝醋意,虽是一闪而没,没有叶大姐般明显,但还是值得打趣一番。
宋心盈噘嘴道:「修成什么正果呢?大姐连半个梨子也未修到。而且不说不知,其实我们三姊妹,还是有一个……『师母』的呢!」
师娘?!姊妹们皆愕然。
「你师父岂不是游戏人间的浪子吗?居然认上了一个老婆?」套隐私是女人的本能,李受华自然要追问下去。
「师娘的事就不说啦,不过叶大姐的心意,你还是了解得满透彻的。嘻嘻,多了解也好,以后你们住下来,还得继续和她打交道呢。」
李受华马上面露厌恶之色,道:「噫,这么麻烦和苛刻的一个败犬!」
「也不完全是这样。大姐『母性』很强,虽然表面上对你们凶,心肠还是满好的。」这时宋心盈现自己被楼上的叶大姐现了,只好掩着嘴才说下去:「哎,不过你们两姊妹千万别在她面前,提起师父和她关系的……复杂性,要知道大姐的脸皮可是最薄的,嘻嘻……」
「还不去干活?」叶大姐的声音自楼上传来。
「是的、是的……」宋心盈连忙将姊妹俩拉进炊房,好塞住大姐嘴巴,这样她们仨才可以不受打扰的聊下去。
李受华觉得是时机了,便想从对方口出套出一些关于夜天的秘密,尤其是他的过去和所修练的功法。
只可惜宋心盈真的帮不了她。原来三妹在「一叶居」中年资最浅,对茶居的历史只是一知半解:她知道师父终日四处「游历」(游荡),她们也有一位「师母」,至于别的事情就一问三不知了。
「那大姐呢?她应该比你知道更多吧?」李受华有些失望,但还是决心穷追猛打。
宋心盈摇了摇头,道:「据说是先有『一叶居』,之后大姐才来的;过去的事,师父大哥从来没跟谁提起过,即使大姐亦不知道。而且我有一种感觉,有些事情好像连他自己也不太记得……」
「妹子说得对,问大姐没用。」此时石天凤端着一堆碗碟进来,无现中听到三人的交谈,便插嘴进来道:「如果你们真想三八的话,不如直接问羚角马吧。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进后院,唯独羚角马可以,他知道的绝对比我们要多。」
「不—要—紧—」这时,素来寡言的李受婷忽然开金口了,而且还一针见血。「不—一—定—要—知—道—他—的—过—去,但—一—定—要—知—他—修—炼—的—法—诀!」
夜天所修练的法门!
李受婷很少说话,但每次开口,都离不开这个话题。
连石天凤也觉得她们烦人,便摇了摇头,随手捡起两个大碗,分别印了在两姊妹的头上。
「哎,你们知道为什么会有禁院吗?因为在茶居里,有些事情份属禁忌,他不讲我们是不能提的。」石天凤说罢,还将大碗狠狠一压,遮盖了姊妹们的眼睛。
姊姊李受华气结,连忙伸手拿走自己头上的大碗。妹妹倒是动也没动,姊姊只好也帮她取走另一个碗。
至此李受婷大概已意识到再问不出什么,因此也没纠缠下去,只是仍冷飕飕的瞅着石天凤。石二姐亦觉得刚才的举动不算过份,毋须拉下脸认错,令气氛僵了起来。
最终宋心盈为了打圆场,只得推说再不洗干净碗碟,被大姐现就必定有脸色看,更提醒姊妹们明天天亮必须准时起床吃饭……
在这一刻,叶大姐已经被召唤到夜天的房间内。
里面凌乱不堪,衣服、刀剑散满一地,很难想象三妹子早上曾悉心打扫过。
夜天瘫软床上,饭后的他充满睡意,正享受着叶长诗替他按摩。
不过他还是要付出代价的,事缘叶长诗的技术操作虽妙,然而她手没闲着,口就更不会闲着;夜天早已预计到按摩时虽然肌肉松弛,浑身舒张,独是耳朵会不断被轰炸,承受着叶大姐密集式的唠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