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觉得好吃,那就多吃一点吧,”亚伯笑了笑,“反正一会你是要吐出来的。”
“吐出来?”撒维一愣,急忙问,“为什么?”
“我们巫族人和你们人类不同,我们体型高大善于法术,所以需要摄入大量的能量来维持生理活动,这就像你们世界里坦克和汽车一样,自然是坦克烧油更多一些。”
“既然需要能量多,那就多吃点就是了,这和我吐不吐有什么关系,”撒维撇撇嘴说道。
“但恰恰相反,我们吃的食物就体积而言并不比你们人类多多少,我们会将打猎或者种植来的食物进行魔法压缩,这种压缩要比你们人类军队的压缩饼干强度还要大上十多倍,所以我们巫族人可以几天不吃东西,完全的依靠肚子里还未消化完全的食物生存。”
这时,撒维不再吃了,“你是说我现在吃着的这些肉是经过压缩了的?但它们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肉类啊。”
“既然是魔法食物,自然不是物理上的压缩了,不过慢慢的,食物就会在你的胃里膨胀,以你刚才吃掉的食物看来,肯定是要撑破肚皮的。”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撒维生气道。
“哈哈,我看你吃的开心,就不想打扰你,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你把食物吐出来就行了。”
“吐?怎么吐?”撒维抠了抠嗓子,但没有多少呕吐感。
“这样就行了,”随说着,亚伯轻轻地拍了拍撒维的肩膀。
但过了片刻,撒维并没感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你是骗人的……呕……”
还没说完,撒维便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你都不用进食了,你肚子里残留的食物足够你保持活力了。”
……
小插曲已过,接下来,便是寻找那个魔婴了,根据史料记载,这婴儿会在明天正午时分出生,而婴儿的亲人,是这个部落的族长,所以他们要找到族长,然后再找到孕妇,在婴儿还未出世之前将她藏起来,避免她给巫族带来的灾难。
这个部落大约有千余人,说不上多,但直接找人也是麻烦。所以一个小时之后,撒维与亚伯站在了族长的房子外面。
等待片刻,族长的小侍将两人带进了房间里。
房间不大,到处是恐龙骨的装饰,一股说不上来的奇异花香从房间两侧的盘旋而来,地上铺着的大概是恐龙皮,七彩色的鸟羽织成装饰挂在房间上面,单看上去,这里充满了野性和祭祀神秘。
而族长正坐与房间最中心处,他坐在一个恐龙骷髅椅子上,是一只三角龙,中间的角已经被弄断,左右两端的角被制成了扶手。族长很老,但不怒自威,单是坐在那儿就能够感觉到一股气势,是那种久经沙场的战士一般的气质。
但这却不是最引人注目的,让人最印象深刻的是族长那一双眼睛,似乎是被一刀划过,导致眼睛失明。
“你好,族长,”亚伯双手交叉弯腰道。
撒维自然是听不懂这句“你好,族长”了,不过撒维还是比着葫芦画瓢,朝族长鞠了一躬。
随后便是亚伯和这族长叽里咕噜的长篇对话,撒维也不懂巫族语,只能无聊的左顾右看,反正自己的定位是痴呆的某流浪汉的儿子,左顾右看的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说话时面无表情,语气也很平稳,撒维也观察过,但却看不出来两人是喜是怒是哀还是乐。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亚伯突然重咳一声,竟是抄起身边的椅子就往族长砸去,撒维一惊,却已经反映不过来。
而那族长更快,他手边有一支短矛,在亚伯手中的椅子还没脱手的瞬间。
短矛激射而出,只一道白光闪过,整个椅子被短矛打了个粉碎,但不止,短矛的目标并非是椅子,而是椅子后的人。
那矛直接洞穿了亚伯的脑袋,然后转了个圈回到了族长身边。
族长的眼神里流淌着杀气,见亚伯已死,又看向了撒维。
撒维一惊,完全不知道这变故会这么突然,但现在的他也不敢乱动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那根漂浮着的,还带着亚伯红白相间脑浆的短矛已经锁定了自己。
族长盯着撒维看了片刻,突然对身边人耳语一句,那身边人便拿着武器将撒维押了下去,他被关进了牢房里。
这天底下的牢房总是差不多的,阴暗潮湿,死气沉沉,还有老鼠!
不过两亿年前的老鼠可不光是偷东西的,它们竟然还想要吃掉撒维。
但幸好这些巫族人知道这监狱里有吃人的小杂种,所以把撒维扔进来的时候给了撒维一根棍子防身,于是从被关到夜幕降临,撒维做得只是拿着棍子不断的抽打着试图吃掉自己的小杂种。
夜幕降临不久,一个身影独自来到了撒维的牢房前,而此时的撒维正如同一头野兽疯狂的敲打着地上的碎尸,但突然,阴暗角落里又窜出来一只黑色的,小狗大小的老鼠,它张大嘴,露出锋利如同狼一样的牙齿,张嘴就要朝撒维的脖子咬去。
但撒维早就留意这最狡猾的家伙了,回身一棒,正中老鼠的小腹,这一下只听“噗”的一声,那大老鼠被一棍子打在了墙壁上,然后落下,半天竟是一动也动弹不得。
而此时,人影已经站在了撒维身边,刚才他已经打开了牢门。
撒维回头一看,人影竟是这个部落的族长。
“撒维,实在抱歉,让你受苦了,”谁知这族长张嘴便是人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