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汇清,你到底想干什么?”何招娣一听邓汇清这样肆无忌惮地威胁在场所有的人,再次这样声嘶力竭地问道。
“给我一百万,我给你解药,从此咱们恩怨了断,各奔前程……”邓汇清立即提出了自己的终极目标……
“你要多少?”何招娣一听对方一开口要一百万,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昨天晚二公子刚好奖励何家姐妹100万,难道今天这个臭无赖这么一闹,拱手让给他这个流氓王八蛋了?
“不多不少要一百万,而且不要转账,只要现金!”原本牛欢给邓汇清定的任务是五十万,可是这家伙心想,五十万刚够填满那个小瘪犊子的胃口,老子却分拿不到手,那老子图啥呢?白白地来这里被削一顿,打个鼻青脸肿都算是轻的,弄不好被打个生活不能自理都说不一定,还兴许直接弄进去继续关着甚至判刑都说不一定,所以,要五十万绝对不值,必须要一百万老子才心理平衡!
是这样的心理驱使邓汇清开口要了五十万,而且,没按照牛欢说的,直接打到他的一个银行账号里,要的是现金……
一听邓汇清开口要一百万,而且是现金,确认之后,何招娣的心里还真是一下子不托底了,假如真像邓汇清说的,在今天来的百十号来宾的饭菜里下了那种可怕的毒药,没有解药明天像他带来的那条狗狗一样,眼睁睁地送到医院也都没法抢救,即便是直接弄死这个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的家伙,又会怎样呢?
忽然感觉到很无助,真渴望这个时候,能看到二公子给她一个下定决心的眼神,也好让她知道,到底该向这个恶魔妥协,还是与之抗争到底!
而此刻的马到成和何盼娣,早已趁乱从那个小仓库里整理好衣裳出来了,隐藏在人群,也几乎目睹了几乎所有的事态发展,一旦看到何招娣用无助而期盼的眼神在寻找什么,马到成立即意识到,这是何招娣拿不定主意了,想寻求我的意见了,但自己又不能这个时候公开露面,所以,立即对身边的何盼娣说:“快去告诉你姐,接受他的勒索,给他筹钱!”
“咱们咋能向这样的恶魔低头呢?”何盼娣很是不能理解二公子为啥会答应邓汇清的勒索。
“这不是低头,这是妥协,是想要弄清他到底给大家下了什么药,到底大家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这样的人什么坏事儿都干得出来,所以,必须先妥协,给他钱是小事儿,在场来宾的性命安危才是大事儿呢,快去告诉你大姐,赶紧答应他,稳住他,然后去筹集现金,最后一手给钱一手换他的解药……”马到成说出了自己这样说的理由和根据,以及现在应该做的是什么。
“可是这样的话,这给该死的家伙岂不是真得手了吗?”何盼娣真不甘心,昨天二公子给到大姐手里的那一百万,这么被邓汇清给弄走了,实在是太窝囊,太憋气,太……
“这可能是必须经历的一劫,想躲是躲不掉了,现在已经发生了,必须从容面对,钱没了还可以赚,但命没了,只能等下辈子投胎了,你懂我意思了吗,快去,你打击现在已经没主意了,必须立即把我的意思传递给她,快去……”马到成则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必须先舍出这一百万,可能才会赢得事情的转机……
“可是……”何盼娣还在迟迟疑疑的。
“还有什么可是?现在已经没时间可是了!”马到成有点着急了,假如真像邓汇清说的那样,已经在菜饭了投毒了,那每过去一分一秒,是对今天来宾,也包括自己和何家姐妹的生命是一种巨大的威胁呀——他一条烂命不足惜,可是其他人的每条性命都不该这样给一个恶魔当殉葬品呀!
“可是螳螂看见我了,我咋跟他解释刚才在小仓库里的事儿呢?”原来何盼娣还记得这件事儿——刚才螳螂一脚把小仓库的门该踹开了,连二公子的屁股都看见了,若不是大厅这边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以及众位宾客发出的惨叫声将螳螂给吸引走了,怕是真的被他给抓了现行,后果还真是不知道惨烈到什么程度呢,所以,待会儿见了螳螂,万一他问起,该如何回答呢?
“他又没看清咱俩是谁,一旦问你,你这样回答他……”马到成灵机一动,想出了何盼娣如何回答螳螂的疑问。
“这样说行?”何盼娣听了二公子说的各种情况下,如何回答螳螂,是觉得很有道理,但还是不很托底。
“现在也只能这样说了……”马到成也不想多解释,只这样生硬地告诉她,只是唯一的途径了,免得出现选择恐惧症……
“那好,那我这过去了……”何盼娣感受到了二公子抓住她手的时候,那种无的信赖和力量,也答应了他,转而,拨开人群,朝大姐何招娣的方向走了过去……
可是快要接近的时候,却被螳螂给发现了,三步并作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抓住何盼娣的肩膀急吼吼地问:“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我厕所了呀!”何盼娣按照二公子教她的说法,这样回答说。
“可是我去厕所找你了呀,你也没在厕所呀……”螳螂一看见何盼娣,心里使劲儿疼了一下,一听她居然还是这样说,直接回答说。
“你去哪个厕所找我了?”何盼娣还是按照二公子给她出的招儿来回答螳螂。
“是楼下的那个呀……”螳螂有些惊异——难道你去了别的厕所?
“楼下那个?”何盼娣假装惊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