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担心是对的,不过这几天我脱不开身,不能回去查明此事,这样吧,你先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让他知道你注意他了,然后,发现什么情况,每天我会跟你沟通一次,这样行不?”马到成给出了这样吩咐,还争取唐小鸥的意见。
“我听宝哥哥的,不过宝哥哥一定要多加小心呀,我总觉得,这次黄副院长鬼鬼祟祟的行为,又在酝酿一个对宝哥哥不利的阴谋什么的,所以,心里可害怕宝哥哥出事儿了……”唐小鸥情真意切地这样表达她对宝哥哥的关切。
“这个你放心吧,我现在躲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白天也不开手机,除非是我想给谁打,不然谁都找不到我的——你就放心吧,我保证真没事儿的……”马到成给唐小鸥吃了宽心丸。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唐小鸥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挂杆唐小鸥的手机马到成就想,这个黄幼祥到底又整什么幺蛾子了呢?
也没多想,就直接给牛畅发了短信:“现在可好,有事儿找你……方便的话,回个电话……”
没过半分钟,牛畅的手机就打了过来:“二叔吗,我是牛畅,我这边一切顺利,再过几天我就可以顺利出国了,二叔那边有事儿吗?”
“你顺利就好,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发现黄幼祥的行为有些古怪,经常往家里开些消炎药创伤药什么的,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儿,所以,我很纳闷儿,就想问问你,他是不是被你哥牛欢给胁迫,又开始谋划对我不利的勾当了……”马到成直接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个二叔就不必担心了……”牛畅不假思索直接这样回答说。
“咋了,你知道黄幼祥现在在搞什么名堂?”马到成忽然觉得咨询牛畅还真是对了!
“对呀,他之所以往家里偷偷开药,是因为我临出发前,救了一个叫小馒头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子,被老板娘的男人给祸害得就剩一口气了,我救了她,但又没地方送,也就只好去找黄幼祥了,他被逼无奈才接受的,估计他开那些药都是用来救治那个小馒头的……”牛畅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省得再瞎猜疑了……”马到成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立即就把悬着的心给放下来了。
“放心吧二叔,那个小馒头是我唯一的一个闺蜜朋友,只有放在黄幼祥那里让他救治和收留我才放心,不过我请求二叔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答应黄幼祥不告诉任何人小馒头藏在他家里的,所以,二叔一定要答应为我,也为小馒头保密的……”牛畅又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这个我能做到,一定不告诉任何人——好了,不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早日远走高飞实现梦想……”马到成说出了这样的祝福。
“谢谢二叔的祝福,但无论我去到天涯海角,总会想起二叔给我那份真爱的……”牛畅再次表达出了对马到成的深情厚谊。
“好了,不说了,别让人听见了,再见吧……”
“再见,亲爱的二叔……”
挂断牛畅的手机,马到成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了,原来黄幼祥是收留了牛畅的一个闺蜜呀,差点儿怀疑他又被牛得才和牛欢利用了要干什么坏事儿呢,这下心里也就踏实下来了,为了给牛畅保密,马到成连唐小鸥的电话都没打,生怕告诉她真相之后,她给透露了消息,破坏了给牛畅的保密承诺……
再次听到了牛畅那甜美的声音,马到成的眼前又浮现出了与她的那些殊死的对决还有缠绵的流连,一场注定永远都不可能公开的恋情,居然是那么空前绝后地发生在了他们俩人的身上,每次想起,都让马到成心潮激荡,浮想联翩……
而就在此时此刻,也有个人正在想起牛畅,他就是牛畅的亲生父亲牛得才。
下了最后的决心,差不多倾其所有砸钱给了牛欢,指使他们俩不惜一切代价毒死这个分不清是假二叔还是真二叔的牛得宝,搬开这个他夺取牛家财富最大的绊脚石……
可是牛畅带着任务出去两三天了,却一点儿准确的消息都没有,住在那个破旧小二楼一楼卧室里的牛得才,昨天还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黑影给吓了个半死,缓了一天到现在还时不时就心悸呢,孤独地吃过了生冷的晚饭,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还是硬着头皮上楼去找牛欢去问个明白……
“牛畅给我回信儿了,说二叔似乎察觉到危险,就躲了起来,不过牛畅也盯上了他,就等一有机会接近他,就用毒药毒死他……”牛欢直接这样回答了牛得才的问题。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呀,我一天都不想再等了……”牛得才好像觉得自己等不了太久了好像。
“你再给我五十万,我亲自直接去做掉二叔!”牛欢成心这样捉弄牛得才说。
“你是要逼死我呀,别说五十万,现在我连五万、五千都拿不出来了……”牛得才边说边剧烈地咳了起来,然后,缓了一会儿,突然说:“既然牛畅不在家,我今晚去她的房间睡,我住的一楼太潮太凉了,我就快熬不住了!”
“我说姓牛的,你别给脸不要脸好不好,明明知道牛畅不是你的种,还要往她的屋里钻,你这个老东西到底按的是什么心呀……”牛欢立即用如此刻毒的语言来回应牛得才,可见,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任何父子的情分。
“她晚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