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呀,你闭上眼睛,就把他想象成大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嬉戏打闹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完全不要想其他的,或许你也就表现得很亲切很热烈,也很自然了……”何招娣这样解释说。
“真能这样?”何盼娣还将信将疑。
“也许吧,谁知道你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表现呢!”何招娣也不敢说一准肯定行。
“大姐这样说,我心里又没底了……”何盼娣又没着没落的感觉了。
“那好,大姐什么都不说了,再说多少也都未必一朝一夕改变你的性格和能力,一切都凭感觉走吧,只要你心存感激,觉得要一股脑地把自己最好最宝贵的东西给这个男人,你也就会放下一切包袱,不顾一起地把自己敞开了都给他……”何招娣真恨不能跑到何盼娣的跟前去耳提面命了……
“嗯,听大姐这样说,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到了这工夫,何盼娣似乎才找到点儿感觉。
“闹了半天,之前那些话全都白说了——好了,快点准备准备,抓住这宝贵的机会,一气呵成把好事给办成吧……”何招娣生怕再说多了,又让何盼娣抓住了话柄,就赶紧这样总结说。
“放心吧大姐,我保证竭尽全力,马到成功……”何盼娣则咬了咬她厚厚的嘴唇,像是赴汤蹈火一样,下了最后的决心……
然而,挂断了大姐的电话,走过去,还给牛先生的时候,何盼娣情不自禁地又紧张起来了,居然边递手机给他,边没头没脑地这样来了一句:“我大姐说了,我就是一口井,牛先生只管到我的井里来打水好了……”
说完这话何盼娣才发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天哪,向大姐反复保证过的不把这句话说出来呀,咋还没等咋地就都给秃噜出来了呢!唉,没救了,自己真的没救了……
尽管马到成距离何盼娣跟她大姐打电话有一段距离,但他还是从只言片语中串联出了大概的意思,所以,听到何盼娣还他手机的时候,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顿时笑了,心说,丫头啊,你紧张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但嘴上却这样安抚地这样接住了她的话茬:“好啊,那你把井盖打开,我这就到里边去打水……”
“井盖儿?井盖儿在哪里呀?”何盼娣自己反倒被这个比喻给弄蒙了……
“你不是自己说的,你大姐说你是一口井,让我到你的井里去打水吗,可是你的井在哪里呢?”马到成还是沿着刚才的那个比喻,这样解释说。
“是啊,我的井在哪里呢?”何盼娣还是懵懵懂懂的,一紧张,连自己的井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你说呢?”马到成尽可能地温柔询问。
“我的井——当然在我这里呀!”何盼娣这才算反应过来。
“那好啊,那你赶紧敞开你的井口,我也好到里边去打水呀!”马到成还是用这个比喻循循善诱……
“咋敞开呀?”何盼娣又发懵了……
“脱掉了裤子井口也就露出来了呗……”马到成只好直截了当地这样指点对方了……
“在这里脱?”何盼娣明白了如何才能露出井口让牛先生到里边去打水,可是忽然觉得这里是客厅,咋能在这里就脱呢?
“这里不行,走吧,到我房间里去吧……”马到成听出了何盼娣的意思,就这样对她说……
“我不去……”
“为什么呀?”
“那个地方我陌生,不熟悉,我怕我……”何盼娣说出了不去的理由。
“那好,那你说去哪里?”马到成尽可能地按照她的意图行事……
“就去我住的保姆房吧,那里我熟悉,不陌生……”何盼娣这样提议说。
“那好,全听你的……”马到成心说,去哪里都一样,面对这样的“生瓜蛋子”马到成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你必须耐心细致并且容忍一切意想不到的懵懂与凌乱……
第二天早上马到成还没醒来,就被牛旺天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接通才知道,原来是田龙的父亲田洪亮,办好了内退手续,直接到老爷子那里去报道了。马到成赶紧答应尽快去领人去凯撒庄园,挂断手机才发现,何盼娣早早起来,已经将早餐给他做好了。
看见何盼娣脸颊上那一抹羞红,马到成想起了昨天夜里到她那口从未打开过井盖的井里去打水的情景,马到成在心中叹气说:“都是一个娘生的,这个二丫头咋跟大丫头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还好,凭借自己的经验和宽容,总算从她那口差不多干涸的井里打出了水,也算是完成了她的第一个夙愿,将她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她最心仪的男人,至于第二个心愿——怀上一个孩子,然后奉子结婚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牛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呀?”吃过早饭看见马到成匆匆忙忙的要离开,何盼娣就这样问了一句。
“我家请了一个人来看护凯撒庄园的别墅,人已经到我老爸那里了,我去给接走,送到别墅去……”马到成这样解释说。
“那,牛先生顺便把我挤好烧开的羊奶带给美仑姐,给牛牛喝吧……”何盼娣边说,边将一个保温暖壶递到了马到成的手里……
“谢谢你还能想到这些……我走了……”马到成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何盼娣却一脸羞红地这样阻拦道。
“还有事儿吗?”马到成不知道她让他还等什么……
“不瞒牛先生说,我已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