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来了……”马到成边握住美奂的手,边坐在了床边……
“姐夫呀,人家被毒蛇咬成这样了,是不是变丑了,姐夫还要人家吗?”美奂立即这样含着眼泪娇滴滴的说……
“当然要啊,这辈子,你都是姐夫最疼的小姨子呀!”马到成这样说的同时,明显感觉到,美奂的神情好多了,一直不寒而栗的身体也开始放松回暖了……
只是从这一刻起,美奂就一刻都不松开姐夫的手了,生怕一松开,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样子了……
马到成很无奈,也只好把这个超级疼爱小姨子的姐夫的角色一直扮演下去,从周六到周一的早上,几乎没离开过美奂的病床……
而就在周六周日这两天,牛畅却踏上了去省城之路……
从来都是出双入对的牛欢牛畅,之所以这次变成了牛畅单独行动,对于牛欢来说,确实觉得这次心动并非“武力行动”只是一次查明牛旺天与牛牛的亲缘鉴定是否做过手脚的“小事一桩”而且叮嘱过牛畅,只要不触及他担心的那两件事儿:他们上次到省城做的亲子鉴定结果,还有去见那个干部男,牛欢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管在家里边“遥控”边数牛得才刚刚给到他手里的钱好了……
但对于牛畅来说,却是一次历史性的“成长”蜕变。
之前太过依赖和信赖哥哥了,凡事都听他的指令,哪怕是出生入死都从未有过迟疑和怨言。
但自打上次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一心知道结果的牛畅却得到了那样一个含糊不清的回答,就开始心生疑窦——哥哥是在刻意隐瞒什么吗?但只是在心里开始怀疑,并没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违背哥哥的意愿,还在继续充当他手中的冷血杀手,按照他的指令展开行之有效的行动……
可是从派他去威逼利诱黄幼祥开始,整个事情下来,牛畅觉得哥哥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某种变化,说不清变化到底在什么地方,反正在她那颗早已没了羞耻之心的心里,居然有了某种疑虑:为什么她被黄幼祥那般糟蹋,哥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兄妹之情呢?难道真像哥哥说的那样,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还在乎这个呀,还是在他的心目中,我这个妹妹跟他早已不是“同根生”的一奶同胞了?
难道上次的那个鉴定结果完全出人意料,所以,哥哥才将其撕掉了,然后,随意编造出一个结果,然后在断然否定是被二叔他们做了手脚——哥哥到底在刻意隐瞒什么呢?
逼迫黄幼祥的任务中,牛畅第一次将“战利品”——黄幼祥给她的二十万“窃为己有”秘密存在了她自己的名下,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私房钱”和“小金库”这在之前是犯了大忌的行径,是牛欢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牛畅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渐渐与哥哥有了“差别”不再是同生共死的兄妹了,而是完全被他指使,但又完全不把自己当成亲妹妹的感觉了——被黄幼祥那么插的事实,他居然能开出那样的玩笑。
谈不上伤心,更不会因此与之反目,但在牛畅的心里,埋下了某种试图摆脱哥哥“一手遮天”被其长期“控制奴役”的反叛心理……
原本还对自己“私藏”了黄幼祥给的那二十万有愧疚心理,可听到哥哥说的那句话之后,牛畅居然觉得自己做对了,完全没必要有什么愧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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