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没吃到肉,还惹得一身骚。
“晚晚,你听我解释……”
晚歌抱臂看着他,“你说!”
某人被晚歌这么坦率的态度噎也噎,好半晌,呐呐道:“……我……这是走在路上,有人搞活动,硬塞给我的!”
“哈哈……兄弟,你是走哪条道上别人给你塞得,我也去晃荡几圈!”男人忍着疼,继续搭讪。
纪逸琛继续飞起一脚。
晚歌斜斜看他,然后将盒子翻了过来,上面白色的标签纸十分显眼。写着某某超市的字样。
纪大少心头一跳,强自压下心虚,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想起来了……我记错了,这是我在超市买东西送的,对……送的!”
晚歌“呵”一声:“你买什么东西了,超市送你这个?”
“兄弟,你该不会买鹿鞭了吧,我上次买鹿鞭就送了盒这个!”男人将纪逸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了某一处。
纪逸琛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利索的一脚踹过去。
妈的,往哪看呢,往哪看呢?
晚歌轻声一叹:“我也不问你是买得还是送的了,你就告诉我,你没事儿揣着它干嘛?”
纪逸琛:“……”
“美女,这还用问,这不明摆着吗?我想劫你,他也想劫你!”
男人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哀鸣。
“你想劫谁?你想劫谁?老子踹死你,踹死你!”
晚歌:“……”
这一场闹剧,最后以三人的分道扬镳告终。
男人被送进了警察局。
情节不算严重,尤其是,明显他伤的比较惨。
遂就只是拘留教育几日。
两人录完口供,离开了警局。
纪逸琛送了晚歌回家,这一路上,某人安分了很多,知道晚歌正在气头上,怕再惹晚歌生气,一句话都没说。
车里静悄悄的。
直到快到晚歌家时,纪大少才向晚歌认错:“对不起,晚晚,我错了!”
晚歌将手机收起来,看他:“错哪了?”
纪逸琛神色变了几变,耷拉着脑袋:“我不该肖想你!”
晚歌觉得他这话说得太绝对了,以后不还是要肖想,不是有句话说,你们都知道总有一天你们会上*床,但不知道你们会在哪一天上*床。
谈恋爱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但不管是哪一天,肯定不会是今天啊!
这未免太猴急了点!
晚歌斟酌片刻,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肖想!”万一他以后不肖想她了,那她多亏。
纪逸琛一听这话,一双眼贼亮,兴奋道:“那我可以肖想你了吗?”
晚歌:“……”
晚歌私以为自己这话也有那么点歧义,于是补充道:“纪逸琛,你能不能矜持点?”
矜持是什么鬼?他为什么要矜持?矜持的男人是没有妹子喜欢的?
某人把头扭到一边去,决绝道:“不能!”
晚歌:“……”
晚歌回到家,上了二楼,发现陈女士居然还没睡。
再一看表,都十二点多了。
“妈,你怎么还没睡?”将包包扔在床上,边活动筋骨边对背后跟进来的陈女士说。
陈女士见晚歌又是扭脖子,又是敲胳膊的,再一看晚歌满面倦容,心下一喜。
看来,今晚的战况很是激烈啊!
陈女士贼兮兮的目光落在晚歌的小腹上,看这情况,快有小外孙了吧!要是长得像小纪就更好了,将来不愁找女朋友!
陈女士一想到外孙,整个人都兴奋了。可一看女儿累成这样,又心疼不已。
主动的帮她按摩着肩膀,“太累了就别回来了呗!”来回跑不是更累。
“还好!”挽歌显然没有领会到“太累”两个字的精髓。
“小纪回去了?”
晚歌点头。
“小纪这也太猴急了!”陈女士见女儿神色恹恹的模样,不禁埋怨起自家女婿来。
晚歌闻言一怔。
难道她妈也知道了纪逸琛干的蠢事儿?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纪逸琛说的?
晚歌白皙的脸上飘起一朵红云,尴尬道:“有点儿!”
陈女士一听这话,又怕自家女儿对未来女婿有啥看法,立刻倒戈,为女婿说话:“你也别怪小纪,男人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猴急点儿也正常!”不猴急才不正常,你那死鬼老爸当年也挺猴急的。这话,陈女士选择了烂在肚子里。
话虽是这么说,但陈女士打定主意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定要找自家女婿好好聊聊,把媳妇儿累坏了,谁给他生娃?关键,谁给她生外孙?
晚歌:“……”
……
纪逸琛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半了,何雅颜不在。
纪大少将楼上楼下都找了遍,还是没人。
为此,纪大少十分郁闷。
唉,需要安慰的时候,一个个的都不在。
好心塞啊!
回房间抱儿子诉苦去。
然而,等纪逸琛回到客房,发现旺财正睡得四仰八叉的。
唉,心好痛!
连儿子都不理他这个孤寡老人了。
痛心疾首的回到卧室,将自己扔在床上。
纪大少抱着被子“孤零零”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唉,本来今天晚上该是抱着小土馒头滚的,然后这样那样,结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幸福生活呢?
纪逸琛想起今天的乌龙。
从裤兜里掏出杜蕾斯。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