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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卿说走就走,却不想刚走了两步整个人就被楚恒从后一把给抱住了,甄玉卿本能的想要给他来个锁喉过肩摔,但仅剩的一点理智又在同一时间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继而只是浑身一僵,直到楚恒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委屈从肩窝处传来:
“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时间甄玉卿像是看到小小一只的楚恒委屈巴巴给自己道歉的模样,禁不住就是心下一软,叹出一口气来:
“你先放开我,堂堂男子汉,这像个什么样子?”
明明是个责怪的话,说出来却是有些个说不出的无奈宠溺。
楚恒心头一颤,没有放开甄玉卿,反而将她拥的更紧了一些,“不放!放了你就走了。”
也只有借着这装疯卖傻的时候,楚恒才敢如此毫不避讳的与甄玉卿亲近,而此时他虽是明白这般确实有失妥当,但甄玉卿那放松下来便是离奇柔软的身子,真真叫他无法松开手去。
“喂,你怎么还赖上了?你是小孩子吗?”甄玉卿伸手推了推楚恒搁在自己肩窝上的脑瓜,有些无奈,却也不知楚恒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小时候倒不见着怎么黏她,反而是年纪渐长越来越黏人了?
“你说过,没满十八都是小屁孩儿的……”楚恒用两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咕哝,说完深深吸了一口甄玉卿身上浸上的梅花香味。
“……是谁在十二岁就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甄玉卿眉头抽搐。
“啊?有这人吗?”
“……”这楚恒不要脸的本事倒是有些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了。
“你看天已经黑了,今天能不能不回去了?”楚恒嗅着甄玉卿身上的梅花香味,似是撒娇那般凑到甄玉卿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而甄玉卿被楚恒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头皮一麻,耳边似乎还留着他如同蛊惑一般的软语,她便是没等多想,强行旋身猛地推开了已然比自己高出近一个头的楚恒。
甄玉卿手劲不小,楚恒冷不防被她推了一把,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站稳,眼中竟是惶惑与不可思议,而此时的甄玉卿也回过神来,眉头微微蹙了蹙又飞快平静下来。
“你虽还未纳妃立后,但皇帝后宫,岂能容外臣留宿?”甄玉卿面上表情些微怪异,调整片刻后才淡淡说了一句,紧接着也不等楚恒说话,便是朝他行了一礼,退出了御书房。
“你、甄玉卿你站住!!”楚恒在身后朝她大喊,却不能阻挡片刻她离去的步子。
“哎,丞相——”甄玉卿出去的时候撞上了给两人送燕窝的朱公公,只是没等朱公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手上的两只小盅便是哗啦啦倒了一片,随后就就只见甄玉卿头也不回的往外殿而去。
“甄玉卿你给朕回来!!”殿内传来楚恒的咆哮,带着些惊恐的微颤。
朱公公看了看离开的甄玉卿又看了看御书房,忍不住心头一紧,最后叹了口气,忐忑的进了御书房。
……
泰安殿里随着胡乐或急促或缓慢的节奏,场中六个身姿妙曼而又妖娆的匈奴女子翩翩起舞,长袖飘扬,似有意又是无意拂过甄玉卿的面颊,碧色双眼时而含羞带怯,时而又直白魅惑。
甄玉卿抬眼抓住那女子扬到面颊上的长袖,抬眼朝她微微一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含了一汪映着桃花的春水,看的那女子脚下禁不住踉跄了小半步,飞红染颊,赶紧转身跟上了同伴的舞步。
而甄玉卿则是一边轻啜手中的梨花白,一边饶有兴致的享受着那几个美人儿朝自己暗送秋波,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一曲终了,几个舞娘舞姿落定,大殿里便是传来阵阵叫好声,坐在甄玉卿斜对面的匈奴使臣李秀举着酒杯站起身来,先是朝上座的楚恒敬了一杯:
“晋皇,我等早有耳闻丞相大人是大晋朝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此番得见果然风采照人!”说着李秀又是转向对面的甄玉卿,朝他举了举杯,甄玉卿稍稍坐正了一些,唇角带着丝和善的皮相笑意,也朝他举了举手中的杯盏,“李先生谬赞。”
“丞相文韬武略早已是我匈奴人民人尽皆知的事,前日可汗偶得一幅只有上联的对联,我等才疏学浅竟是无法对出个合适的下联来,今日有幸来到文风盛行的大晋,不知丞相能否为我等解惑一二?”
李秀是匈奴和汉人的混血,在匈奴境内也算是个略有薄名的人物,只是因为他身份尴尬一直得不到奇丹的重用,而今匈奴大王子史诺来大晋朝拜,李秀作为个对中原文化了解不少的幕僚,终于迎来了他的春天。
“说说看”甄玉卿眼皮微挑,一副从容淡定,完全不怕对方能给到自己下马威的样子,虽没啥气势实则气势夺人。
“天当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李秀朝甄玉卿行了个揖礼,也不含糊。
甄玉卿听他这对联一出,眉头微跳张口久到:“地作琵琶路当弦,哪人能弹?”
众人皆未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这边两人的一幅对联就已经丢了出去,而李秀更是没想到甄玉卿几乎是没思考过半分就直接对出了下联来,一时间有些怔愣,但随即又止不住的兴奋起来。
“上黄昏下黄昏黄昏时候渡黄昏”李秀按捺下心头的兴奋,张口又是一道对联扔了出来。
“东文章西文章文章桥上晒文章”几乎就是李秀话音落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