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从一开始,你选择到我们镖局托镖的开始,为什么?以你的修为完全没有必要。”吕素从对周围事物的漠不关心到双眼逐渐恢复神采,她直视着姜明的双眼,想从他口中得到真实的答案。
姜明楞了愣神,他早已猜到吕素能够想通此中关键的点,他想说,只是太难以启齿了,难道要说,“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想草你?”
他沉默着不说话,默默的从袖子里摸出一粒粉色的药丸,掰开吕素的樱桃小嘴,强行塞了进去。
吕素眼神惊恐,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慌忙把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口中,想把那粒药丸从喉咙里抠弄出来。她干呕了几声,除了吐出几口苦胆汁,其他什么都没看见。
她一度认为刚才的是错觉,是不是她走火入魔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粉色的药丸,也根本就没有姜明邪恶的笑容。
姜明的话再次将她推入谷底,“不用白费力气了,我爱一根柴,入口即化,也不用白费力气催动内力了,只会加快药效的作用。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幸福时光吧........”
说完,姜明不再理会吕素,而是朝已经被打成猪头的何有全父子走去,他摸出剩下的最后一粒三日缠绵,视野在二人身上游离,最后定格在了何有全儿子身上。
“好好在你爹面前表现一下。这药可贵了呢,不要浪费。”把药塞入他的嘴巴后,姜明拍着他的肩头笑道:“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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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约莫半支烟的时间,吕素已经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双手控制不住的在扒着自己的衣服。等她浑身脱的赤条条的时候,药效已经全部挥发了。目光所及之处,是墙角圆筒的古代青花瓷瓶,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不断用下体摩擦着浑圆的瓶身,如此香艳的一幕简直让人直喷鼻血。
我爱一根柴的药效太霸道了,再等下去恐怕花瓶都要被蹭破。见时机已到,姜明提着也是浑身赤条的何有全儿子,一路拖行到吕素的背后。
年轻人的身体非常棒,下面已经是像暴龙一般狰狞,猩红的龙头足有鹅蛋般大小。
闻到空气中那丝**的气息,吕素放开了身下的花瓶,转身看向她的亲生儿子,那一柱擎天的样子让她眼中闪过一道疯狂之色,随后便如饿虎般扑了上去。
两人如同干柴遇到烈火,顿时纠缠在了一起,不堪的呻吟声、喘息声回响在整个大厅。
何有全见到如此一幕,状若疯狂的嚎啕大哭,不断用头磕着地上的青砖,以缓解内心万虫噬体的痛苦。
“为什么........怎么会.......停.....停下来...........”
姜明心坚如铁,面对已经濒临崩溃的何有全,邪魅笑道:“在这里看不清楚,我带你去看高清现场版。”强行锁住何有全,把他带到了酣战正烈的吕素母子身边,摁住他的头,强行扒开他的眼睛,让他看清楚两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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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呻吟声停下,整个世界都宛若变成了地狱。
何有全瘫软在地,宽厚的嘴唇上下蠕动,“快停下.....不能......停下来.......”
吕素母子亦是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此时,药效已过,两人均是恢复了神志。
“好了,爽也爽完了,留下你们两个也没什么意思了。”姜明抽出长剑,看着剑身上奇异的纹路,挥剑直下,两个头颅滚落在地,鲜血迸溅下,吕素白皙的身体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水,有何有全的,也有她儿子的。
“至于你嘛.......”姜明指着吕素,用剑锋在她硕大的**上轻轻点着,“活着应该比死了更痛苦吧...........”
“哈哈哈哈哈..........”
他收剑入鞘,第一次笑的如此开怀,转身离去,留下一道修长、挺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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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留下长长的影子,一片血红。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葡萄色的黄昏,紫色的黄昏。笼罩在柑橘林和狭长的瓜田上;太阳是榨过汁的葡萄紫,夹杂着勃艮第红。俯瞰小城的黄昏,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亲吻着故乡的田园,从郊外炊烟袅袅的村寨里,不时地传几声狗吠鸡鸣,仿佛是一个遥远、朦胧的梦。
吕素挣扎着起身,茫然无措的看了眼面前的两具无头尸体,他们的头颅正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睁大着眼睛,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胆小。
她直起身子,慌乱的套上衣服,不断用手抚慰着上面的皱痕。
一遍。
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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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黑色丝质的长裙重新平整,吕素才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下身传来的酥麻感让她脸色愈加苍白,她刚做了个可怕的梦,唯一一个让她想到死亡的梦。
墙角的椅子上插满了箭矢,泛着寒光的箭头像是在对她招手。
她从嵌入木层深处的椅子里取出一支箭矢,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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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吕素叹了口气,箭矢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最后看了眼住过几十年的房子,她最疼爱的儿子,共患难的丈夫,桌桌椅椅..........所有的所有,既熟悉却已然陌生。
她什么都没带走,孤身一人,出了西城门,直奔数十里外的三里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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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虔城最大的镖局,荣康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