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是糟老头子了?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管。
不过小雪说的话倒是引起我的注意了,这莺儿在等我?不会吧?
出于好的心理我接着听了下去,让我惊讶的是这莺儿竟然没有否认,只是还嗔怪的看了小雪一眼:“你别胡说,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小雪年纪还小,的确有些事情不明白,只是这莺儿说得是什么事情呢?
我眼闪过兴味,这莺儿可不是像她这个名字一样真的是个娇俏的女孩,她不但是个和我名气差不多的杀手还是个医生,外号罂粟。
杀手这种人心可我的硬多了,能够让她惦记肯定有什么让她在乎的,只是我身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又怎么能让她在乎?
不自觉得想要知道更多,我往前走了几步,隔着玻璃终于看清楚了她的全貌。
我们这些人似乎格外受时间眷顾,她和我一样,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她看起来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漂亮,只是我心里不由得想起阿鲤,她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美。
罂粟说着目光深沉地投向窗外,似乎有些别人不理解的东西只能用目光告诉蓝天,我是这么做的,只是在罂粟看到我的时候,今天她注定是不能和蓝天交流了。
她和我目光交汇,没有想象当的惊讶,只有莫名的熟悉,对着罂粟几乎要哭了的目光,我笑了笑,用嘴型示意她开窗户。
小雪看罂粟态度有些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顿时尖叫:“他怎么会在这里?啊!有贼啊!我说他不是好人,他竟然爬窗子!莺姐,快报警,把他赶出去!”
还好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也庆幸我会唇语,不然得话我可不知道这小白兔背后竟然这么这么讨厌我,人果然不能貌相。
仔细对着窗户看了看自己,我今天为了来见罂粟还好好打扮了一下,虽然不能帅成霍逸南那样,但是也不至于看起来像是坏人吧?
只是罂粟是什么情况?大步走过来隔着窗户摸着我的脸,却不打开窗户!
我试图露出能够迷惑人的笑容:“罂粟,还记得我吗?”
小雪在旁边虎视眈眈:“莺姐,你认识整个人?假冒的吧,如果认识他何必要用这种方式?”
罂粟勾唇:“对啊!认错了,那人不会笑,这个人只是眼神和他有点像,其他的也没什么。”然后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拉了窗帘。
刚刚没有吐出来的血,一下子全都喷出来了,不过我好歹有那么点真材实料,掏出我的小工具敲了下去。
玻璃渣碎得还挺好看的,我盯着脚下看,小雪的尖叫亲生领会果然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轻轻捂住耳朵:“这才多久没见,小罂粟不理我了,我真的好伤心啊!”
小雪听见我的称呼一下子变了脸色:“你是什么意思?你认识她?你是什么人?怎么敢这样叫莺姐?”
揉了揉耳朵,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小罂粟,你说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呢?”
小雪柳眉一竖:“我问你问题,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罂粟却是红了眼睛:“是你,怪不得……怪不得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因为你早换了一张脸……连气质都变了还有谁能够找到?”
轻咳了两声,其实我自己觉得我一直都很帅来着。
小雪却是看了罂粟之后气得用眼睛瞪我,倒是让我发现大眼睛的确是有好处的,至少瞪人的时候很有气势,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我莫名说不出来话。
“那个罂粟,我们两个人叙旧是不是应该让小孩子……回避一下?”
小雪瞬间脸色变了,拿手指着我:“你说谁是小孩子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这样胡说八道我让莺姐赶你出去!”
我摊开手无辜道:“我又没有骂你,今天吃饭之后还都刷了牙,我嘴巴哪里不干净了?”
“你……”小雪还要说什么,罂粟开口,目光却在我身,“你先去房间。”
小雪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要和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待在一起?我不同意!我都没有找他算玻璃的帐,你还想做点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我又不求财,无奈的把目光投向罂粟,罂粟看向了小雪:“他不是来路不明的人,他是暗夜,你去找人来修窗子吧,我们出去聊?”
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欣然答应:“好啊!那走吧。”
小雪听见我是暗夜之后眼神变得很是复杂,像是有一天见到偶像,然后忽然发现所谓的偶像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之后的失望。
真是搞笑了,她之前不还说我是老头子吗?怎么会对我露出这样的眼神,难道她是帮罂粟打抱不平?似乎也不对,罂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罂粟确实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连点的菜都是我喜欢的,吃到嘴里都让我想起以前的岁月了。
罂粟自从坐下来眼神没有离开过我,只是看着我这张脸欲言又止。
不过求人还是要有求人的姿态,我笑了笑先开了口:“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罂粟冷哼一声,垂眸看向酒杯:“没有你过得潇洒。”
“难道不打算不做杀手了?医生也足够养活你了。”我笑嘻嘻地问,心底盘算着怎么请她出手。
她摇了摇头:“我不是个合格的医生,医生一点都不适合我。”
我轻哦了一声:“怎么可能?你天资这么高?我还说……还说请你帮忙呢!”
我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