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青年叫周剑豪,家里有数百万资产,他手中拿的画是他从他父亲那里偷来的,他想卖画买台宝马,泡几个靓妹。
刚一进门,他被貂蝉的美貌倾倒,他开口讥讽林小龙,让貂蝉认为他比林小龙强,从而让貂蝉成为他的女人。
他的套路对拜金女很有效,只可惜,因为系统的缘故,貂蝉对林小龙忠贞不二。
貂蝉“腾”的一下站起来,美眸中喷出怒火,气势汹汹,“你马上道歉。”
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林小龙。
林小龙赶紧拦住她,安慰道,“婵婵别生气,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吗?”
“小臂崽子,你敢骂我是狗。”周剑豪和他手下的四个人抡起拳头,要打林小龙一顿。
从一旁冲出十几个保安,为首的保安喝道,“这里是奇珍阁,任何人不许在这里争吵厮打,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周剑豪蔫了,奇珍阁的老板不是等闲之辈,他不敢得罪。
“哼,等出去后再教训你。”
他放了一句狠话,对貂蝉挑了挑眉头,然后把画展开,放在柜台上。
“师傅,看看我这幅画值几十万。”
鉴定师拿着放大镜细细观察,貂蝉的目光也落在了画上,眉头一喜。
她点起脚尖,在林小龙耳旁悄悄说了一些话。
林小龙听后,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无比激动。
这时,师父放下放大镜,摇头叹息道,“这幅画并不是曹不兴的真迹,轮廓和色彩毫无艺术性,倒像是普通人随便画画的,这是我的判断,不一定正确,您可以到别处再看看。”
曹不兴,三国时期著名画家,他曾经为一个富商画屏风,一滴墨滴在屏风上,他随手画了一个蝇子,富商以为是蝇子落到上面,举手弹之!
“什么,这不可能。”周剑豪的手拍在柜台上,瞪大眼睛,“这是我爸最喜欢的画,他珍藏了数十年,不可能是假的。”
鉴定师是一个精明人,不想对牛弹琴,做无畏的口舌之争,“我的判断不一定正确,您可以去别处再看看。”
林小龙贱兮兮的讥讽道,“看你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多么名贵的画呢,原来跟我的碗一样,都是假货,哈哈哈。”
周剑豪恨不得把林小龙的嘴撕烂了,这画要是假的,他多丢人,还怎么追貂蝉。
“师傅,你再好好看看,这不可能是假的,我爸怎么会把一副假画当做珍宝呢。”
鉴定师还是那句话,“我的判断不一定正确,您可以去别处再看看。”
看到鉴定师敷衍他,周剑豪怒气冲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的画不可能是假的,把你们老板找来。”
鉴定师白了他一眼,忍着气去叫老板。
周剑豪盯着林小龙,“我的画不可能是假的,咱们走着瞧。”
说话时,他的眼睛还不忘贪婪的盯着貂蝉,恨不得立刻就扑倒她。
一分钟后,老板走出来,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帅小伙,名叫李浩然。
别看李浩然年轻,在古玩鉴定方面造诣颇深,在江南古玩界很有名气。
“李老板,您给看看,我的画不可能是假的。”
李浩然细细端详,皱眉解释道,“曹不兴的画笔法传神,用一滴墨画出来的蝇子都能以假乱真,他的绘画功底让人惊叹,可你看这一副画,画工粗糙,人物线条勾勒不分明,毫无艺术感,现在随便一个会画画的小孩子都比他画得好,这幅画应该是……假的,这是我的判断,不一定正确,您可以到别处再看看。”
古玩这种东西,造诣再深的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他们给出自己的判断后,都会加上‘这是我的判断,不一定正确,您可以到别处再看看。’
连李浩然都说这幅画是假的了,周剑豪也就承认了这幅画是假的。
周剑豪羞愧难当,他刚刚还嘲笑林小龙的碗是假的。
“假的就是假的,找谁看都是假的,拿一副假画想要以假乱真,挖我墙角,可笑。”林小龙搂住貂蝉的腰,阴阳怪气道。
看到貂蝉嘲弄的眼神,周剑豪强词夺理,“老子的画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假画也比你的假碗强。”
林小龙真的不服,“开什么玩笑,都是假的,凭什么你的画就比我的碗强。”
说完,他狠狠的把碗摔在地上,激将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乡巴佬,我遇到假货,就会摔掉,你敢摔吗?”
“我说你是乡巴佬,你就是乡巴佬,你都敢摔,我会不如你吗?”周剑豪把画从中间撕开,摔在地上。
他非要表现出比林小龙强的样子。
李浩然对一旁的保洁员使眼色,他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地上有碎瓷片和撕为两半的画,成何体统。
保洁员迅速行动,将碎瓷片和碎画扔进垃圾桶里。
林小龙贱兮兮的跑到垃圾桶旁边,捡起被撕为两半的画,他问周剑豪,“这幅画进垃圾桶,你是不是不要这幅画了。”
周剑豪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你真对得起乡巴佬这三个字,老子不要的东西被你捡起来当个宝,看你身穿一身地摊货,也只配捡我不要的东西,哈哈。”
说完,他看着貂蝉,“美人,他把我扔的垃圾都当做宝贝,这种男人你跟着他干什么,以后跟我吧,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问你这幅画你要不要了。”林小龙不耐烦道。
“不要了,老子丢的垃圾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