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三人在中宫殿中交谈,这时却是听到殿外有人前来。王后当下躺好不动,黄妃便在一旁哭泣,云鹏便隐去身形在一旁守卫。等到来人进来,却原来是些宫人奉命抬了棺木要给王后入殓。纣王虽是听了妲己的话不曾枭首,却也不愿再为此事劳神,便命宫人抬去棺木入殓了事。
云鹏见棺木即来,便传音给两位王妃,将计就计让王后出宫。王后也无他法,总不能再活过来,便随了宫人将她放入棺中抬走。云鹏有朝黄飞燕传音说他跟过去,让飞燕小心行事,这段时间莫要生事端。
不提云鹏跟去欲要带王后先回山谷再作打算,且说那宫中两位王子陡然间听到有宫人说母后撞梁自尽,当下心中一惊,忙问究竟。那杨容哪里知道许多,只说有人陷害。二人哪还等他细说,当下起身便走,却是往宫中来了。二人赶到中宫不见人影,便又往西宫去了。为何二人不先寻杨妃,却是宫中以王后为尊,再便是西宫黄妃黄飞燕,再次才是杨妃;而二人与习武出身的黄飞燕也更投缘些,性格使然。
殷郊与殷洪方到西宫,就见晁田、晁雷两位殿前将军押了一人在西宫门前跪着。却是之前纣王令黄妃主审,而王后身死,纣王便把这姜环给忘了。晁田、晁雷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去问此时气头上的纣王,便到西宫请示黄飞燕了。
殷郊见晁田二人押人跪在西宫,便问二人何事要到西宫请示。
晁田二人见是殿下相问,虽是知道有些不妥,却也还是把事情说了。殷郊、殷洪肝胆欲裂,殷郊上前提起姜环,喝道:“好贼子,为何陷害我母后!”
姜环自知必死,本就死士,嘿嘿一笑:“本就娘娘役使,又何来构陷之说。殿下何须多问。”
殷郊二人听到这话,怒气冲天哪还能忍住,殷郊当即拔了身边侍卫的宝剑便刺向姜环。黄飞燕本在宫中静候云鹏消息,不想却听到宫门外一声惨叫,出宫门一看,殷郊已经刺死了姜环。
殷郊见得黄飞燕出来,当即跪地泣声说道:“娘娘,母后、母后为何。。。。。。”却是泣不成声,殷洪在旁见殷郊痛哭失声,也跪在黄飞燕身前哭泣。
黄飞燕见二人如此,也是悲痛,当下便把事情说了。殷郊听到纣王本欲审问,却被妲己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欲要剜去王后双目,酷刑逼供。王后见此酷刑加身,便撞梁自尽,以此明志。黄飞燕为何如此说,一者,不欲二人参与此事;再者,晁田、晁雷就在身边也是不能说去王后假死之事。
殷郊二人听了是妲己蛊惑大王,心中轻松些,却是替纣王开脱了些。二人本是念了父子亲情,不愿听到是纣王一意处死王后。现在听到有妲己出言进谗,才使得王后自尽身亡,当下便认定是妲己所为。
殷郊当即起身执剑厉声道:“好妖妇,吾这便替母后报此血仇。”
殷郊说完拔腿便走,黄飞燕以弱女示人,不便出手,当即叫殷洪道:“追你兄长回来,吾有话说。”那里是有什么话说,不过是缓兵之计,不想殷郊、殷洪二人牵扯进去罢了。
殷洪跑去追赶殷郊,那边晁田、晁雷见殷郊提剑往寿仙宫去,吓得半死,也是慌忙往寿仙宫报信。这二人领了一班手下去寿仙宫报信,却是另走捷径,不欲与大王子碰上。要知此事涉及大王子,他二人虽是将军,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哪里敢擅专,慌忙间只想到要去通风报信。
殷洪追上殷郊,说黄妃有话要说,殷郊便跟殷洪回转西宫。要知二人除了王后,便是最听黄飞燕的话了。
二人回到西宫,黄飞燕当即说道:“殿下,你忒暴躁,如今你杀姜环,死无对证,王后无从昭雪;你又仗剑要杀妲己,怕是晁田、晁雷已去寿仙宫报信了。”
殷郊听了后悔不跌,忙问黄妃如何行事。三人正急切时,有宫人来报晁田、晁雷奉旨来拿二位殿下。
且说晁田、晁雷跑至宫门,慌忙传进宫中大呼:“二殿下持剑赶来!”
纣王听了顿时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杀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这三人闻听晁田、晁雷奉旨拿人,又是一阵慌乱。黄飞燕毕竟将门出身,稳住二位王子,急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强作镇定:“你二人何故又至我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飞燕说道:“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弑父之罪。”
黄妃大喝一声:“这匹夫!适才太子趕你同出西宫,你为何不往东宫去寻,却怎么往我西宫来寻?我晓得你这匹夫倚天子旨意,遍游内院,玩弄宫妃。你这欺君罔上的匹夫,若不是天子剑旨,立斩你这匹夫驴头,还不速退!”晁田兄弟二人只吓得魂丧魄消,喏喏而退,不敢仰视,竟往东宫而来。
黄飞燕当即回转,见事已至此,二位王子牵扯进此事已不可挽回,当即决定要把真相说出。黄飞燕便对殷郊二人说道:“我有事说与你二人知,你母并未身死。”黄飞燕不顾二人震惊脸色继续说道:“此事却是牵连甚广,你二人先勿要出言,听我道来。有人欲断我殷商社稷,这才遣了妲己祸害朝歌,只是对头势大,陛下与太师难敌,这才由得他们行事。如今大王神志不清,你二人不要怨恨,姐姐此次却是借由此事假死出宫,再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