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叶洛对李有容自暴自弃的样子感到颇为好笑,“我真的觉得你那样很可爱,我还从来没见过女孩醉酒后这么能折腾呢,你给我提供了很新奇的体验,谢谢啦!”
如果不是叶洛这段时间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实在太好,李有容真的要忍不住暴打叶洛一顿了。什么叫从没见过女孩醉酒后那么能折腾?什么给他提供了很新奇的体验?叶洛确定不是借着这番话在嘲讽她酒后无德吗?
李有容的心理活动透过她变换莫测的面部表情,被叶洛成功get。笑着又拍了拍李有容的头,叶洛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你刚刚是在嘲笑我对吧!”已经接受丢脸事实的李有容不忿的看着自顾自收拾碗筷的叶洛,“我们可是朋友,你对朋友这么不友好你妈妈知道吗?”
叶洛收拾碗筷的手顿了一下,“我上次跟妈妈见面是八年前的事儿了,不过她对我的不友好应该知道的很清楚。毕竟。。。”叶洛看向李有容的眼睛,“我对她,就从没有友好过。”
李有容眨了眨眼,藉由妈妈这个词汇,又从脑海中搜刮出了一段昨晚的记忆。
光喝酒是很枯燥无味的,尤其是两个人一起喝的时候,所以聊天是喝酒时必不可少的环节。在解决了叶洛面对人生选择的大苦恼后,李有容和叶洛的聊天话题朝着漫无边际的方向行进。
李有容记得她跟叶洛说了很多,小时候认真练习时受伤太多默默流眼泪的痛苦,成功出道的快乐,遭遇i时的心痛,跟成员们一起撒欢时的开心。
作为交换,叶洛也跟她说了很多很多,一出生就被父母交给爷爷,直到五岁才第一次见到父母的悲凉,拉着苏渺的手在本草谷中到处玩耍时的开心。苏渺离开时痛彻心扉的痛苦,以及,抛下一切来到燕京打算重新开始的舒畅。。。
把回忆到的内容简单梳理了一遍,李有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叶洛跟母亲的关系上,而是转移到了苏渺这个名字上。叶洛说起苏渺的时候李有容已经神志模糊了,对于叶洛的诉说没有什么大反应。但现在想来,叶洛说起苏渺时眼中流露的光让李有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你怎么了?”叶洛担心的李有容眼前挥了挥手。
“啊。。。”李有容按下了心头突然涌起的不快,抱歉的仰起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的!”
“没关系的!”叶洛很温柔的原谅了李有容的失言,“我去洗碗了,你想走的话就先回去吧!”
在人家房子里撒了一晚上欢,抢了人家的床,还吃了人家买来的早点,这时候选择拍拍屁股走人,李有容自认是没有这么厚脸皮的。于是李有容十分坚决的抢过了胶皮手套,开始了她的洗碗大业。
叶洛拗不过李有容,只好让出了水池前的洗碗位,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李有容洗碗。
“你干吗这么一直看着我?”李有容瞥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叶洛,“是担心我洗不干净碗吗?”
“哦。”叶洛很诚实的点了下头,“据我了解,宅女的碗都是攒满一水池或者没碗了才会洗。而你们宿舍,有专门来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来解决你攒下的碗。这种情况下,我确实对你的洗碗技术持保留态度。”
“你妹!”李有容愤怒的放下了手中的碗,“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哥啊!”叶洛想都不想的就把李珂卖了,“想撮合我们在一起可不是你的姐妹们。”
“这算什么撮合?”李有容怒气未消的打开水龙头,“故意说这些破坏我形象的话,比起撮合,更像是搅和吧!”
“不是啊!”叶洛认真的为自己的表哥抱不平,“我哥说了,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个逐渐接受对方真实形象并且为了适应对方的节奏不断改变自己的过程。比起和乐融融的相恋后发现对方的真实形象不符合自己的期待而大吵,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接受对方最真实的形象,这样有助于减少吵架次数以及更快的配合对方改变。从经济学的角度上来说,是可以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经济学!”李有容脑中浮现出李珂身着笔挺西装,一脸严肃的站在会议桌前跟叶洛分析如何恋爱效率最高的场景就忍不住叹气,“都跟阿舞那个学龄前儿童恋爱那么久了,怎么就还没被阿舞给污染,还是那么高精尖呢?”
被李有容形容为高精尖的李珂此时正在换衣服,把脱下来的西装挂在衣柜里,李珂照了照镜子,转身走出了更衣室。
站在办公桌前等待李珂签字的宣传部部长在看到自家dà_boss出来后,表示他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董,董事长,你这是。。。”
“怎么了?”李珂很无辜的伸手朝宣传部部长要文件,说好了要去机场接从巴厘岛拍完画报返回燕京舞亦晴的,要是迟到的话他就死定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李珂现在只想赶紧签完字赶紧出发。
宣传部部长身体僵直的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了李珂,在看着叶洛龙飞凤舞的在合同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且急火火的要走后,宣传部部长为了自家公司的想象着想,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忍不住喊住了李珂,“董事长,我能知道一下您这是要去哪吗?”
李珂呆了一下,“要去接老婆,怎么了?”
“老婆?”宣传部部长的心脏接受到了进一步的惊吓,自家董事长已婚他竟然不知道,,“董事长您什么时候结婚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