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都是哪些事?席瑾城好笑的看着他,前一刻还在跟个孩子似的嚷着饿死算了的人,这一刻却跟个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你说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医院里的饭菜这么好吃?李医生嘴里塞着食物,口齿不清的感慨。
席瑾城扬了扬眉,医院的伙食什么时候差过?
好吧好吧!你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跟你一样闷葫芦一个,哪里会跟我说什么?李医生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
席瑾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李医生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放下了筷子,瞪着眼:我说没有就没有!我要真的知道什么,还会被人诬陷下毒吗?
席瑾城没再说什么的站起身:你吃完就可以走了!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不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自己要小心!
行了行了!结果出来,我会告诉你的!李医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怎么都觉得席瑾城这根本不是在保护他,而是派人监督他不,是监视!
嗯。席瑾城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的保镖很快撤离,席利重那边却依然派人重重看守着。
席瑾城刚进病房,李医生也跟着进来了。
席利重似乎已经习惯了席瑾城这两天都会出现在病房里,看了他们一眼后,就继续和看护下棋。
李医生看了看席瑾城,走过去对席利重说道:要做确诊,你贡献几针筒血出来啊!
席利重二话没说的伸出手臂,半点不影响他下棋。
席瑾城一语不吭的在旁边看着,等着李医生抽走好几管血。
将军!席利重一只马把看护的将军逼上了绝路,随即漾起了得意的笑容。
现在的做看护也不容易啊!不仅要会照顾人,懂护理,还要琴棋书画都精通!重要的是,精通了还不能赢,输还要输得不着痕迹!李医生拔了针头,调侃道。
看护笑了一下,默默的收起了象棋。
席利重斜睨了李医生一眼,指了指看护手里的象棋道:你来啊!我让你一马一车一炮三兵,敢不?
啧啧,德性!就欺负我不会下棋是吧?李医生不屑地哼了声,转头看到席瑾城时,咧嘴一笑:你敢跟瑾城下一盘不?
席利重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席瑾城,随即撇过头:算了吧!他那两把棋,不想浪费了时间。
席瑾城撇了下唇角,不予理睬。
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李医生走后,看护也离开了病房,就剩下父子俩。
席利重站起身,上下甩了甩手,又转了转身体,做着运动。
席瑾城在一边看着,面无表情的。
你要没事就别在这里了,看着你,我这血压降不下来!席利重动了一会儿,两只手便垂在了身侧,特别嫌弃病房里有这么一块大冰块矗着。
席瑾城依然坐在那里没动,背对着席利重,心思重得连目光都像沉入了深渊里。
席利重打开了电视,靠在床头,换着台找想看的节目。
最后,停在了一台新闻重播上。
潘鑫不能留了。席瑾城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席利重刚要把遥控器放回床头柜去,听到他的话时,动作停顿住,半倾着身,似乎被定格了般。
你想干什么?席利重将手中的遥控器砰一声重重扔在了床头柜上,转过身,看着背对着他的席瑾城,冷着声音问。
我想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席瑾城的语气同样冷凝,不带一丝感情。
那又怎么样?席利重冷哼了声,不屑一顾地反问。
席瑾城转过身,看着席利重,观察着他脸的脸色和身体的反应。
看起来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多了,席利重很平静,别说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就连脸色都没变。
也许,他早已料准了总有一天,这件事是会被说出来的,是要解决的。
潘鑫暗通公司股东,收买股份,想要操控天慕的事,你可能不知道?你通过食物慢性中毒,毒性在体内蓄势待发,谁干的?她在外面有男人,你会毫不知情?
她联合席晓欣设计我,又雇人阴席晓欣的事情我且不说,她私下到底做了多少事,我还没查透!请问席董事长,你到底有没有底线?
席瑾城听似轻描淡写的几个问号,让席利重的脸色渐渐被刷白,脖子与额头上绷起了凸起的青筋,胸口剧烈的起伏。
席利重就这么瞪着他,连半句话都没为潘鑫辩驳过。
席瑾城抿了下唇,见他不说话,便又继续道: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能忍,我们席家丢不起这个脸!她和那个男人,我不会手下留情。至于席瑾言
席瑾城,你最好别太过份了!席利重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气席瑾城,还是气潘鑫,又或者他只是在气自己。
分明是警告,却隐隐的带着一种乞求的意味。
耐人寻味。
潘鑫她做不了什么,天慕那些股东不会被她影响的,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她掀不起什么风浪,就让她在那里折腾着,对你又没什么影响!席利重叹了口气,突然软下语气,卸尽了眸色中的凌厉与较劲,和颜悦色地说道。
看来,席董事长还真的是没有底限的!如此说来,我还真是瞎操心了,多管闲事!席瑾城啧啧了两声,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瑾城
行了,什么都别说,我听着恶心!我说过,这只是在通知你,并不是在求你的同意!席瑾城冷着脸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