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城被扑了个满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所有人都在猜测着他到底会不会把席晓欣推开时,他轻轻的拍了拍席晓欣的背。
怎么,受委屈了?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之外,他的声音异常温柔。
施郁言扬了扬眉,有些意外。
祖勤遥则是直接呵了一声,拉着厉辉煌站一边看好戏。
潘鑫走过来,对着席瑾城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没看好她,让她喝多了!我没想到她喝多了会这样,刚才伤了人,被人教训了一下。
听完潘鑫的话时,席晓欣更是抱紧了席瑾城,哭声更委屈。
教训了一下?潘女士这话有意思,我们席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教训?席瑾城眸色深深,瞟了一眼后面两个看到他时便呆若木鸡的男人,目光落回了潘鑫身上。
潘鑫怔了一下,随即陪着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就想说晓欣被打了一巴掌。
是吗?被打了?席瑾城啧了一声,席晓欣这时候很配合的抬起头,让席瑾城看到她左边脸上清晰的手指印。
席瑾城捏着席晓欣的下巴,来回转了一下,满是心疼地问:除了一巴掌,还有其他地方吗?
还有这里疼,他用膝盖顶的,感觉骨头都断了!席晓欣捂着胸口,委屈地哭诉道。
不是的!我没有用力的,我就轻轻的
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祖勤遥离那开口为自己辩驳的男人近,随手便朝他挥了一拳头,男人被揭翻在地,捂着脸颊,不敢再吭半声。
席瑾城睥睨着地上的男人,推开了席晓欣,走过去,蹲下身子,邪魅地笑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男人刚开口,猛然警觉般的看了祖勤遥一眼,分不清自己这会儿该不该插嘴。
席先生问你话,你竟然不回答,你胆子包天了?祖勤遥瞪了他一眼,说完,又朝他腹部狠狠踢了一脚。
男人唔的一声,缩起了身子,旁边那名同他一起的男人往前一步,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又握紧了拳头,什么都没说,也没敢去阻止。
这里四个人,估计整个皇城的人加起来,都不敢得罪他们!
今天他们就算被祖勤遥打死,估计明天也就出现一则酒吧互殴致死的新闻,顶多也就把酒吧关了。
而他们,也不过就是两只白死的蝼蚁!
祖少爷,你把他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还怎么问?席瑾城责备的抬头看向祖勤遥。
既然回不了话,那就直接打死算了!祖勤遥露齿一笑,挽起袖子,就要真的动手。
我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席先生的未婚妻,我知道我知道!痛得脸都变形的男人挣扎着坐起,急声的回答着席瑾城刚才的问题,汗水顺着他那张精致得有些过份的脸流下,脸色苍白异常。
大男人还整容,真特么的辣眼睛!祖勤遥嫌恶地撇唇,只差没一脚底板踹了那张人工假脸:心理缺陷吗?好好的整什么整?
席瑾城听完,以拳掩嘴的干咳了两声,眼角瞟了一眼潘鑫。
潘鑫接收到他冷沉嘲讽的目光时,抿紧了唇,硬生生的转开了脸。
不过
未婚妻?席瑾城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笑得众人心里一阵雾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这两个男人更是忐忑不安,边上受了伤的男人两只手一直在那里捏紧又松开,反复着。
而同样忐忑不安的,还有潘鑫和席晓欣。
谁也摸不透席瑾城心里到底是怎么定位席晓欣的,这未婚妻三个字,到底还是有着嘲讽意味的。
只不过,她们更担心的,却是那天晚上的事情。
席晓欣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怕这两个男人会承受不住压力,而供出那天晚上的事情,更甚者把照片给席瑾城看。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她就真的连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城城,我很难受,我喝醉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去我刚才也伤到了他,这事就扯平了,好吗?席晓欣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走过去,抱住了席瑾城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软声细语地乞求。
扯平?这怎么能扯平?他们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竟然还敢对你动手?这已经不单单是你的事情了!他们这是在明晃晃的向我挑衅,向我宣战呢!席瑾城的笑容温润,却不及眼底,蓝眸中,冷得令人恨不能把所有裸露在外的地方都用十斤大棉被裹起来。
男人吓得往后一瘫,半躺在地,转头,朝潘鑫投去求救的目光。
潘鑫脸色一沉,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暗示着什么。
施郁言和厉辉煌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没参与,潘鑫和男人那一眼,落入了他们眼中。
男人又怯怯的收回视线,乞求的看着席瑾城: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刚刚认出来的,真的!如果我刚才认出是您未婚妻的话,就算她真的要杀了我们,我们也不敢反抗啊!
哦,是吗?席瑾城挑眉,用着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又看了看站着的那个男人。
两个男人用力的点头,小鸡蚀米般。
真的,席先生,我不敢骗您!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未婚妻的,我刚才真的没看清,她突然拿着玻璃冲过来,我们也是自卫反应!您看我朋友的身上,就被您未婚妻给刺伤了,我真没骗您!男人指着同伴身上那道伤,给自己申辩。
真的,席先生,当时真的很突然,我们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就真的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