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大惊失色的喊了一声,想要扑过去,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蓝色t恤那个男人挣扎着,朝着按住他的建华大吼。
老实点!建华用力拍打了下他的后脑勺,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蓝t恤男人恨恨的咬牙,回头看着捂住腹部在蜷缩在地上的三哥,握紧了拳头,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席瑾城却没因此而泄气,又走到那个男人前面,俯视着他。
现在知道,自己受谁的指使了吗?席瑾城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透着烟雾看着地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
林哲!男人抹了下嘴角的血渍,死鸭子嘴硬的回道。
席瑾城挑了挑眉,啧了一声,面有难色地嗤笑。
那就带着真相去死吧!席瑾城说着,一脚踩在他头上,稍稍用力,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三哥!席瑾城!你放开我三哥,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蓝色t恤的男人吓得脸色青白一片,大声的向席瑾城喊道。
很好!席瑾城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抬起脚,又狠狠的对着男人的腹部踢了一脚,回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快说!你们把舒小姐藏在哪里了?建华手里使了下劲,恶狠狠地问。
那位舒小姐真不是我们藏的!我们兄弟因为那位舒小姐中了枪,那枪本来应该是瞄准舒小姐的,那时她刚才蹲了下身子,我兄弟不幸的受了一枪。后来我们怕那个躲在暗处的枪手还会向我们开枪,所以就带着舒小姐跑了一段路。直到跑到闹市那里,我们她会喊,会报警,我兄弟又耽误不下去了!
所以,我们就只好打昏了她,把她放在垃圾场就走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除了打昏了舒小姐,就再没有伤害过她了,我们抓她,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否则,我们一开始就动手了,根本不需要等到后面!我们兄弟也不用白白挨那一枪了!
蓝色t恤的男人快速的转述了一遍那时前前后后的事情经过,整个讲述过程,都坦荡荡的看着席瑾城,完全没有心虚或回避。
我怎么知道,你说是都是真的?席瑾城微微倾身向前,直直的看进他眼睛里去,直探他的内心。
如果我上述中有半句掺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蓝色t恤的男人大声发誓道。
他在卫生院看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只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当时去哪了?席瑾城含着烟,烟头上,火苗忽明忽暗,一如他此刻眸底里跳动的冰色火焰。
我上厕所去了!后面那个男人抬起头,大声回道。
是吗?上厕所上了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席瑾城笑了笑,笑得邪魅。
我我便秘!男人结巴了一下,舔了下厚厚的嘴唇。
你们俩,扒了他的裤子!席瑾城指了指两名手下,似笑非笑道。
是!两名手下应了声,便一个把男人直接按在地上,一脚踩住了他的两条腿,另一个男人上去扯男人的裤子。
席瑾城,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男人惊恐地大叫起来,一边奋力挣扎。
乖乖交待你把舒苒藏在哪里了!席瑾城抽着烟,眸色一敛,脸色顿时就凝了起来。
我说过了,我没藏舒苒,我们把她扔在垃圾场后就没再见过她了!男人用力摇头,外裤被扯破了,露出了里面的短裤时,他恨不得他们能一刀杀了他!
士可杀不可辱!
把那个男的手指一个个剁下来,给他治便秘!席瑾城也不逼问他了,指着一米开外蜷缩着的男人,冷冷地说道。
扯裤子的那个男人点头,站起身,变戏法般的不知从哪里拿了把匕首,便朝着三哥走去。
三哥蜷在那里抽搐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却动弹不得,更别提逃跑或是躲闪了。
蓝色t恤的男人使劲的扭动着身子,大喊着:住手!不要伤三哥!不许伤害三哥!要割就割我的手指!割我的!
六儿,我没事!三哥朝他咧嘴一笑,露出被血染红的两排牙齿,安慰道。
连个女人都能动手的人,还谈什么义气?席瑾城不屑地嗤笑。
我们就只是打昏了她,并对她做其他的事了!蓝色t恤的男愤愤的回头瞪着席瑾城,怒吼道。
你这位兄弟可不老实!席瑾城指着被扯了裤子的男人,冷笑道。
阿辉!蓝色t恤的男人朝着那名叫阿辉的男人大吼,瞪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藏那位舒小姐!
六哥,我我没有!阿辉嗫嚅了一下,最后依然一脸倔强地摇头。
据我所知,昨天下午六点五十分的时候,你们老板收到一个电话,说舒苒已经弄到手了!你们老板说,等待机会,听他指令,现在先藏好,别让席瑾城的人找到,是吗?嗯?席瑾城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鞋尖抿灭后,目光慵懒的看着他。
你你你我不知道!阿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惊恐的看着席瑾城。
席瑾城勾唇一笑,睫毛微垂了一下,突然起身,一个大步跨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指下用力,脸上却带着未达眼底的浅笑:你的反应已经出卖你了!想要小命,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交待!否则啧啧,我的耐心真的不是很好!我在这里已经跟你们周旋了十分钟了,我再给你两分钟时间,如果你还不肯说出来的话,我让你没命花那笔赏金!
阿辉被他掐得脸色从白到紫,很快便两眼翻白,脖子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