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顺利的,并不只有开局。
顺丰开局,木子表演突出,然后整局都很润滑,余次跟在木子后面拿人头,拿助攻,一路发育顺风顺水,到最后,战绩看上去漂亮的一批。
一直到打完这把游戏,余次都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她盯着对面几个人看,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啊。
“木子,你的手今天开过光吗?”
“怎么了?”
“进步神速?上午我们一起打的时候,你还……”把嘴巴里那个不太美丽的形容词咽下去,“怎么下午一下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太不可思议了。”
yy里安静了一下。
木子的声音有点飘飘的,“水平上来这么快,很不可思议?”
“是!”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木子抬手,做了几下抓手掌的等你做过,然后说,“大概是对面发挥失常了。”
“所以我们才能打得这么顺。”
是吗?
余次一直跟在木子的后面,这局也算是大顺风局,她摸不准好打不好打,不过这会儿直播呢,也不能大家互相叙旧的时候,余次说了一句之后,就拉着木子再开了一把排位。
到第二把,木子果然恢复了上午的普通路人水平。
来来去去一起打了三把游戏之后,直播极结束了,片尾,余次看着弹幕跟大家打了几个招呼,就把电脑关掉了。
是夜。
中午睡了太久,无心睡眠。
玩游戏又有点提不起劲儿,余次感觉忒无聊,不知道要干嘛。
就这么对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余次慢慢的闭上了眸子。
……
醒来的时候,余次正置身于一个奇怪的、特别奇怪的台子上。
上下古风,台子的旁边挂着一种很靡靡的粉色纱幔,头顶上有几个打灯笼,她人,立于灯笼之下,高台中央。
余次:!?
余次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又穿越了。
在脑海里疯狂的互换百合系统,奈何一点回应都没有。
余次很快蹙起了眉。
少顷,刚刚还无人的高台之下,忽然人声鼎沸。
余次越来越懵逼了。
下面吵了一会会儿,就迅速的飞起了一句话,请xx姑娘开始表演?
e,看过很多言情小说的余次,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似乎是在一个……青楼的大台之上。
她好像变成了花魁。
处于陌生的环境,余次无力反抗,只能随着故事的发展开始干着干那。
先是被下面的人起哄弹古琴,又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妈妈桑逼着唱了一会儿的曲子。
然后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被人请上了xx包厢,开始单独给人弹琴。
隔着珠帘,余次听到那边的妹子正在问她会唱什么曲子。
余次刚想回答自己会的曲目,就听见珠帘里的人来了一句,唱关雎吧。
某人刚想说自己不会,珠帘里的人就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手,然后,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侍女就走了上来。
后面的事情,就发生的很迷幻。
有点迷蒙,亦真亦幻,余次忽然有点搞不懂,这是不是在梦中,绿衣女子声音婉转,一句一句教她唱着蒹葭。
那声音里,字字含情。
感觉有点奇怪的余次看了绿衣女一眼,然后,一阵奇怪的感觉袭来,余次就——
垂死病中惊坐起。
额头还带着汗,余次整个人都有点懵,但看着天花板,水晶灯,打电脑和柔软的床之后,她才呼了口气,夜里的那个,真的是梦。
什么鬼东西,怎么会做这么坑爹的奇怪梦。
一点头绪都没有。
还有那个绿衣的女人,到底是……
一想到这个,余次就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起了身。
叼着牙刷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踱步去看,发现是木子发来的消息。
一个手捧着杯子,空了一只手出来划开屏幕以后,余次发现,是对面发来的游戏邀请,问她今天上午玩不玩lol。
玩啊!
“等我一下,我现在正在洗漱。”
“你还在洗漱吗?”木子发完这句话之后,就又发了一个旋转的小人儿的表情,“还在洗漱,那慢点,我不急。”
“洗漱完之后再去吃个饭,我们十点开始打。”
“好哦。”
整理好自己,清清爽爽,余次拿着手机就去了楼下的馄饨铺子。
路上,木子又给她发消息了。
木子: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你睡的应该挺早的,怎么今天现在才起来洗漱?
余次:……做了一个梦。
木子:梦?
余次:嘶,是。
木子:噩梦吗?
余次:噩梦倒算不上,就是感觉这个梦挺奇怪的。
不仅奇怪,甚至还透着一种邪门的感觉。
想着,余次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另一边的木子,看着这句话,脑子里感觉跟灌了蜜糖似的。
梦中相见,何等浪漫之事。
又就这个梦谈了一会儿,余次把小馄饨给吃完了,想玩游戏的心上来,她几步一跨,跑上了楼。
今个游戏玩的挺顺利。
木子和余次在基本水平之上,碰到的队友,也发挥不错,虽然没有特别厉害的大神带,但也没有坑逼,游戏体验感还是很好的。
排位三连胜,木子说要在yy里放首歌。
“噗,庆祝吗?”
“不算庆祝。”木子压低着声音,“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