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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住在卡蒂区(katy),那儿的华人有多少我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
小梦捧着咖啡杯,略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咖啡杯内升腾而起的水雾带着一股浓郁的咖啡芬芳,让小梦慢慢的缓过了神来,继续缓缓说到。
“一月底的时候,cypress社区一家华裔家庭被人在家中灭口了,而那一家人曾经我都认识。我害怕得整整两天没有出门,周舟也请假在家里陪着我,因为我看到听到太多悲欢离合的故事了。”
“灭口了?一家人?”
“这么大的案子我怎么不知道?”
齐淼和艾米丽两人同时开口问到,倒是杨杰沉默着不说话,这个案子他也知道。不是因为其他的,只是因为遇害的是他心里认可的同胞,所以才保持关注而已。不过既然提到罪案了,自然还是得他这个警察来说。
“被害人姓孙,遇害的包括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全部被射杀在家里。最开始是公司觉得他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旷工”这么多天不正常,才几经周转找到一位住在附近社区的同事上门去找他。这位同事按了门铃后发现无人回应,打电话时听到房间内有手机铃声响但没人接,而被害人家里两部汽车都停放在门口。”
“这位同事觉得奇怪,就立刻向警方提出出警进行“状况查看”(k,这是警方一项标准服务,如果远在他乡的亲人联络不上自己家的人,都可以要求巡警提供此项服务)。巡逻警员在后院发现墙面玻璃被人打破后,通知罪案现场搜证组(csu)出警,随后发现了房子中的四具尸体。”
齐淼听到这儿目瞪口呆,就这么就一家都没了?她现在可不是刚来时的小白了,她自然知道卡蒂区那边虽然不算是顶级小区,但也算是比较好的中产小区了,而且是华人聚集地,居然也会出这种事?
她刚留在美国的时候其实也有人说美国如何如何不安全等等,但她都当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美国当然有不安全的地方。但她认为那种社区她连路过都不会,就住在舒格兰区蛮好,可就是她认为的安全社区居然也出灭门事件了。她仿佛感觉自己似乎到这一刻才真正看清楚美国的样子,又或许到现在还是没看清楚。
李梦比齐淼早来好几年,读书、工作接触的交际面比齐淼广了不知道多少,自然知道美国真实的一面是什么样的,更何况,她做这个翻译,很多时候都会以第三方的身份参与到事件的进程当中。于是很自然的说道。
“这种事情其实美国一直都有,华人也好、黑人也好、墨西哥裔也好,其实谁不是在这个国家打拼。不管是谁,都会有可能碰上这种事情的。美国没很多人想象中的那么好,也没有些人说的那么坏,我觉得最终还是得自己亲身经历过、体会过才能明白其中的滋味。”
李梦这番话也是有感而发,她看过国内很多网络上的东西,有把美国说得这儿好那儿好的,也有把美国贬得一文不值的。但究竟怎么样,看是得自己到这个国家工作、生活一段时间,自己亲身体会才能知道。而呆的时间长了,周边的环境、人,都能让你慢慢琢磨明白,你呆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做电话翻译的时候,有时候会碰到911的电话,电话上人死了,家属在另一头大哭。有时候你还要帮医生告诉孩子的妈妈她的小孩只有2个月可活了,那种感觉……”
李梦说到这儿嘴唇紧紧的抿住,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又回想起了接电话时的那种令人不快的无力感,
“电话那头的人不懂英文,所以没法跟医生、警察沟通,只能跟你说,只能朝你哭诉。所有的悲伤和负面情绪都向你倾倒,而你还得从中挑选有用的信息进行翻译,然后传达给你另一端的老外,那种感觉……”
李梦似乎无法用准确的言语来形容那时候的感觉,就那么默默地看着窗外,良久才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继续说道。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法律援助,跟一个老伯取证,他很生气的一直在重复说:我只是去送外卖他们就打我,要抢劫我,打的我满头血。是我很熟悉的浓浓的弗北口音加上那个不太顺畅的表达方式,我瞬间就想到我爸,我感觉我有很多话一下就堵到了嗓子眼,闷闷的。”
“最坏是一个骚扰的案子,整整翻了两小时帮检察官做问询。女生跟室友合租,被骚扰,说到有一天晚上室友试着亲她,她就跑出来了,刚到这个地方,什么人也不认识,没地方去,就在街上游荡。她倒是还蛮平静情绪稳定的。我超级不专业,没忍住哭了。”
“这个电话之后我就想辞了,我是个没办法置身事外的人,培训时候老师经常说: circus。(各人自扫门前雪)你只要翻对了就是在帮对方,你应该保持专业。可我真的做不到,我就知道电话另一头是我的同胞,我听着他们说话就亲切。但却没有能力改变什么,我是个小女子,我没法改变什么,那我只能逃避了,所以我辞职了。”
李梦苦涩的朝着周舟一笑,周舟倒是不介意,还伸手拍了拍李梦的小手,轻轻点头表示鼓励。
杨杰不知道这会儿应该说什么,他刚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