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魔山,云山冢。蛇王一袭黑袍,悬浮在半空中。他脚下站着千百兽族士兵,乌压压的一片。紫衣少女扭头看了看盘腿入定的风傲寒,若是这时,叫醒风傲寒,定是要走火入魔。紫衣女子咬咬牙,抬起左手。
她左手心冒出一股杀气,杀气化为一朵粉红色的彼岸花。她准备将彼岸花扔在风傲寒身上,就在这时,风傲寒魔族藏指中的渡魔书醒了。
渡魔书“姑娘,你拿那东西护风傲寒,你不怕。”
紫衣女子“管不得那么多了。”
话音落,女子手中多了两根丝带,她举起丝带,一跃跳下云山冢。远处兽兵一动不动,空中蛇王,杀气万千。女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风傲寒,她又看了看蛇王,她捏紧手中两根丝带。
蛇王沙哑的声音“丫头,你是打不过我的。见你生得倾城,不如求饶,我收你作妻。”
紫衣女子“本宫就没有怕过谁。”
云山冢内。
风傲寒一跃黑玉之门,来到一片黑暗之地。轰隆隆几声响,大殿突然亮起光芒。风傲寒看了看周围环境。左右两边,摆满了骨灰坛。坛子形态各异,一个个都贴着封条,看起来十分邪乎。大殿正前方,高高摆着几百个牌位。
小牌三十厘米大小,大牌位一米左右。那最大的牌位上刻着两个大字———盲仙。
不知为何,风傲寒看到盲仙二字之时,心中疼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他朝那牌位走去,等他来到放满牌位的灵台时,那些小牌位纷纷消失不见,只留下那盲仙的牌位。
风傲寒盯着那盲仙的牌位看了几眼,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发凉,浑身都在颤抖。风傲寒头疼欲裂,他抱住头颅,倒在地上打滚。头疼如被人用刀斧劈砍。风傲寒滚到骨灰坛旁,一个坛子动了动,接着滚了下来,狠狠的砸在了风傲寒的身上。骨灰坛没有碎,风傲寒也没有受伤。风傲寒看了看手中的骨灰坛,他爬起来,准备将坛子放回原位,他发现自己的头不疼了,身体也不酸了。
就在他准备将骨灰坛放到架子上时,那骨灰坛的盖子突然打开,一阵金光闪出,风傲寒惨叫一声,被吸入那坛子之中。风傲寒好像被什么东西揉碎了,他昏昏欲睡,轻飘飘的,就快变得虚无。
云山冢外。
紫衣女子将自己的杀气,全数释放,无奈瘴气太重,女子的实力,只发出十分之二来。蛇王没有亲自动手,他只是挥挥衣袖,脚下兽兵,快速朝女子袭来。
女子手中丝带抖动,一条捆住一人的脖子,用力一拉,兽兵立即断气倒下。她杀人,都不带流血的。几百兽族士兵一拥而上,她手中两根丝带化为十几条,她原地旋转,宛若一个陀螺。
丝带释放,凡近身之人,皆被她掐到断气而死。女子又捆住十个人,她宛若花心,手中丝带宛若花瓣。士兵中不乏有勇夫。一名虎族士兵,眼睛猩红,他举起刀朝女子砍去。
“是你杀了我们领队。”
虎族士兵,踩着兄弟的肩膀,一跃跳入花心。他一刀朝女子砍去,女子侧身一躲,那大刀砍在丝带上,丝带断裂,女子吐出一口苦水。
见砍丝带有效,士兵们纷纷效仿。女子脚下躺着二十几具尸体。就在女子第三次释放丝带的时候,虎族士兵一起用到,女子的丝带,皆断裂,她吐出一口鲜红。一个士兵举刀而来,女子侧身就是一掌,一掌就让那士兵炸裂身躯,碎成了几百尸块。那悬浮在半空的蛇王,慢慢朝云山冢前,入定的风傲寒飞去。
女子仰头看天,分了心。虎族士兵趁女子伤,快速挥刀砍人。女子捂着胸口,一边躲刀,一边朝风傲寒移去。就在这时,一把刀落在了女子后背,女子衣服破裂,后背却没有受伤。士兵们纷纷惊了。女子杀气四溢,转身一掌,击飞那偷袭自己后背的士兵。
蛇王降落在风傲寒面前。一朵粉红色的彼岸花漂浮在风傲寒的头顶,花朵溢出杀气,那杀气形成一个光球,将风傲寒罩住。蛇王戴着袍帽,他伸出左手,朝风傲寒放了一个光球,那球体碰到那屏障,自动化开。女子停在远处,嘴角微微上扬,她继续与身边的虎族打斗。
蛇王继续释放杀气,那屏障完好无损。
云山冢内。
风傲寒被吸入那骨灰坛之中。那其貌不扬的雪白骨灰坛,内里竟然隐藏着一个收纳空间。这个空间有三十米宽阔,宛若一个密室。风傲寒站在密室中央,圆形墙壁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符文。风傲寒绕着这个空间走了一圈,都没找到出去的办法。他盘腿坐在地上,细细打量这墙壁上的符咒。
风傲寒心中竟然开始默念那些符咒,不知为何,风傲寒每在心中念一段,风傲寒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些打斗的画面,还是一些生离死别的画面。画面中的男人,手持长剑,蒙着脸面,大杀四方。风傲寒并不认识这个蒙面男子,可是当他看到男子挥剑的时候,竟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风傲寒停止念符文,顿时就头疼欲裂,身体轻飘飘的。喉咙中仿佛有千万根银针在刺,脑袋仿佛被千万把锤子轮番轰炸。风傲寒心中继续默念,头疼的感觉才开始减弱。
画面如同电影,在风傲寒的脑海放映。一遍一遍,看着那画面中的故事,时间仿佛过了千年。当风傲寒读完墙上的符咒,一道金光打入风傲寒的脑海中,风傲寒痛苦的嚎叫的一声,他双手抱头。就在这时,那坛子碎裂,风傲寒从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