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个女孩,人长得特别的水灵,对阿东乐也是非常仰慕,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把他许给阿东乐,这样阿东乐身边也能多一个照顾他的人,可好?”
“不要。”阿兰蕾毅然决然地拒绝道:“主人,阿东乐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够了,巴脑还没有成亲,不如给他好了。”
“哦,也是。”樊霓依佯装幡然醒悟,一拍额头道:“对啊,我怎么将巴脑给忘记了,他也该是成亲了。不过,这个女孩确实很好,你不考虑考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主人,真的不用了,我能将阿东乐照顾好的,要是哪天你认为我照顾不好阿东乐了,你再给他找一个我阿兰蕾绝无怨言。”
阿兰蕾信誓旦旦地保证着,樊霓依心中也放心了许多,不过,还是放心不下。
“阿兰蕾,那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实话告诉我。你你和裘天罡的事,你不会想不开吧?”
话,原来在这里等她。
阿兰蕾已经羞得转身过去,眼泪也是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双肩抖动得一耸一耸的。看上去是十分的难过。
“阿兰蕾,你怎么了?”樊霓依起身扶着她的肩膀,抱歉地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试探下你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你是最清楚的,阿东乐已经失去了阿兰朵,如今只剩下你一个人在他身边陪着,你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话,你可以想象得出他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主人,”阿兰蕾顺势趴在樊霓依的肩膀上哭泣了起来,想起了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在裘天罡面前表现得极致的妩媚,就是对阿东乐她也很少会有这样的举动,可是,她却听从了苏见力的命令,做出了对不起阿东乐的事来,心中的委屈自然是难以言表。
樊霓依被阿兰蕾这轻轻的一唤,跟着也难过了起来。
如果当初是自己去该多好,这样就不会让阿兰蕾这么难受了。
“对不起,阿兰蕾,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樊霓依轻轻地拍打着阿兰蕾的后背安慰道:“等阿东乐醒了,我会亲自和他说明原因并道歉的。”
“不行,主人。”阿兰蕾哭得梨花带雨地抬起头说:“主人,你没有错,为何要道歉?阿东乐说过,我们“阿氏门”所有人的命都是主人你的,何况只是”。
“阿兰蕾,我已经同巴脑说过,从现在开始,你和阿东乐还有巴脑,都是我樊霓依最亲近的家人,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来。”
“是,主人。”
樊霓依见阿兰蕾又是喊自己“主人”,上前一把拧住她的手臂说:“给你点教训你好长记性。”
阿兰蕾被樊霓依旋转着拧了一把,虽然有点疼,但是一下子突然觉得和樊霓依亲近了许多,没有了生分感了。
“记住了没有?以后你就同阿旺喊我三姐就好了。”
“那,阿东乐和巴脑他们呢?”
“当然也是喊我三姐!”樊霓依此时已经不按长幼秩序排了,她被阿旺一直喊着“三姐三姐”的,听着也听过瘾,索性就全部叫他们改口了。
“遵命,三姐!”
阿兰蕾笑靥如花,樊霓依看着也是放心了。想来阿兰蕾还是深明大义,又或者说只要是能继续陪伴在阿东乐身边,她受过的所有的屈辱,也不过是弹指一笑而过的玩笑罢了。
二人又闲叙了许久,苏见力进来的时候,阿兰蕾识趣地告退。
“樊王后,这个阿善将军果真是个人物,只是可惜了,英雄无用武之地。”
“此人深藏不露,自当不可小觑。不知苏将军同他都聊了些什么,竟然能令你堂堂的楚国将军如此佩服和赞赏?”
“说来惭愧。”苏见力找了个位置坐下,对樊霓依说道:“我不过是陪他在北院走了一遍,你猜他怎么着?”
“他怎么了?总不能看出来这北院的房子就是咱们故意放火的吧?”
“没错!”苏见力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激动地说道:“他一说这话来,我当时就以为他是在试探我,随便找了个说法想着搪塞过去,谁曾想他竟然在现场就比划开了,说是根据火苗蔓延的趋势,一定是那个凸门被困住,双腿不能离地,然后房内四周及屋顶都事先放着烈酒,所以才会被活活烧死在里面。”
樊霓依原本在踱着的步伐,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依她对阿善的判断,觉得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做事都是有目的的,可是,他为何会将自己的判断说给苏见力听呢?这又是有什么意义或者暗示?
“苏将军,你可知这阿善为何要对你说出那番话来?你不觉得蹊跷吗?以我对他第一印象的判断,我以为他就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的。”
“大概是英雄惜英雄吧,”苏见力想起阿善对自己的吹捧,心花怒放地回了樊霓依一句。
樊霓依却是不信。
这阿善绝非平庸之辈。
“苏将军,那个阿善给你演示完以后,你是如何回答的?”
“他对我这般诚恳,我自然也是如实回答,这才是肝胆相处之道啊。”
“什么?你竟然把事实都告诉他了?”樊霓依惊得花容失色,埋怨道:“苏将军,这阿善毕竟是吐火国的左督军,如今形式还不明朗,是敌是友谁也说不清楚,你竟然被他三言两语的哄骗就将事实告知于他,这万一他禀报给阿提马了,你可曾想到后果?”
“有什么后果?无凭无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