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束锦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赵氏勤刚才弹剑的力道,将她手臂都震麻了。
“侧妃娘娘请恕罪,微臣不怕死,但是不是现在死,待太子的伤痊愈了,微臣自当前来向侧妃娘娘请罪,到时是杀是剐全凭发落。”
赵氏勤双膝跪在地上,语气冰冷得没有任何情感。
樊霓依捡起地上的剑,“邦!”,一剑砍在了赵氏勤的将军帽上,将军帽被砍成两半,洋洋洒洒地还掉了许多头发。
若敖束锦两眼一紧,突然反而对樊霓依怒喝道:“你疯了吗?”
樊霓依握着剑,她简直是被吓坏了,她没想到自己差点就杀死了赵氏勤。
更没想到若敖束锦会反应这么激烈。
赵氏勤低眼看了下被樊霓依砍断的头发,拦下门外的士兵对樊霓依说:“这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滚,你们都给我滚!”
若敖束锦瞥了眼赵氏勤,怒吼着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