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束锦猜得没错,若敖天果真是携带着其它的意图过来。
并不是真的因为胡灵儿腹中的孩子没有了,而前来问罪。
只不过是想借着害死胡灵儿腹中孩子的借口,来骗取若敖束锦手中的东西。
“雪儿,你看,爹让子木亲自督造的太子殿,虽然面积小了些,可是规格和气势上,还是依照楚宫太子殿建造的。如今你和太子搬到这里来,远离了朝廷的门派纷争,在这里陪着太子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岂不是很悠哉?”
“爹,这里是比楚宫里的太子殿要清净些,可是你看看太子,他如今就跟一个几岁的小孩无异,哪里还能知晓什么喜怒哀乐?”
“雪儿,要爹说,太子如今已经废人一个了,你不如舍弃了他,以你的才貌再找一个比他好千倍百倍的如意郎君,定是不在话下,你何必要为了这么一个痴呆的人苦守着。”
“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非要我嫁给他,说他能登基为王,我将来就是这楚国的王后了,现在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难道胡灵儿这只狐狸精给你生的孩子就是亲骨肉,我就不是你外面捡来的?”
若敖天见若敖束锦说的越来越激动了,上前安抚说:“雪儿,爹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自从你娘走后,爹这一心一意都是为了你们姐妹俩。如今锦儿已去,爹实在不忍心看到你再卷入各种纷争中。爹只是希望你能将屈巫的那些兵力交出来,好好地过着你平稳的日子,这就是爹对你最大的奢望了。”
“爹,女儿知道,如今女儿说什么在你听来都是多余的。女儿可以把那几万兵马交给你,不过,女儿有要求。”
若敖天见若敖束锦肯松口,满心欢喜地答应着:“你说,只要爹能做到的,爹一定满足你。”
他知道,若敖束锦手中的兵力虽然不能在朝廷中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来,不过,在关键时刻依旧会是致命的一击。
他已经吃过斗如成的亏了,绝对不允许会有新的小股势力存在并且滋生漫长。
“好,我要爹想办法把太子治好,并且撤走太子殿里所有亲信,保证不伤害太子一丝一发。”
若敖束锦提的要求,若敖天在脑海里快速地盘算了下,觉得没有什么困难,“好,我答应你。”
“空口无凭,我要和爹立个字据。”
“雪儿,怎么,你现在连爹都信不过了?”
若敖天有点不高兴起来了,这还是自己生的女儿吗?
若敖束锦却不疾不徐地解释着:“爹,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有一天受了那狐狸精的鬼惑。”
“好吧。”若敖天无奈之下,也只有答应。
他知道若敖束锦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只有字据在手里,才能保证有朝一日他若敖天登基为王后,不会伤害太子熊吕。
若敖束锦交出了兵符后,若敖天没有追究一句若敖束锦的不是,胡灵儿孩子没有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锦希带着太子熊吕回来,若敖束锦正和若敖天两人在堂厅内闲叙。
“斗宇叶呢?”
若敖束锦见只有锦希和太子熊吕两人回来,问了锦希一句。
“回太子妃,苏夫人已经回漱洗房了。”
“哦,”若敖束锦没有深究,看着太子熊吕一眼,想起了与樊霓依说过的话,又吩咐锦希道:“我这里还有事,你快把太子带去漱洗房,别在这里烦我了。”
锦希过来要拉着太子熊吕,却见太子熊吕突然躲避开,经过若敖天身后朝若敖束锦这边跑来。
锦希立刻追赶了过去。
在经过若敖天身边的时候,突然摔倒。
若敖束锦拧眉才要生气,却见这锦希突然手中多处了一把匕首,趁若敖天不备,一下子插入了他的后脖梗处。
匕首入肉过半,鲜血是往外喷洒着冒出来。
若敖天“啊----”的一声痛叫,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脖子后退了几步。
胸前又连中锦希数掌,口中吐血倒地不起。
守护在门外的“罗雀铠甲兵”听见了若敖天的惨叫声后,立即拔剑冲了进来,将锦希团团包围住。
“锦希,你究竟是何人?”
若敖束锦双目圆睁地质问着锦希。
没想到锦希心不惊肉不跳地回答道:“太子妃,此人不除,必会成为你的心腹大患,你下不了手,就由锦希来做便是。”
若敖束锦看着锦希自杀式的冤枉自己,面对着“罗雀铠甲兵”,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太子妃,你还犹豫什么,还不派人将他控制住,再用他的项上人头去威胁楚公王?”
“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快,快将她给我拿下,我要好好地拷问她。”
若敖束锦伸出手指朝“罗雀铠甲兵”命令着。
“罗雀铠甲兵”不敢耽误,立刻攻上前,面对着人多势众的“罗雀铠甲兵”,锦希终是寡不敌众,生生被擒。
若敖束锦走近锦希面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才要追问是受何人所派,没想到锦希脖子一扭,耳垂下突然多出了一把几寸的利器,迅速地甩了下脑袋,利器扎进头颅,整个人瞬间就香消玉殒。
若敖束锦迅速地过来查探了下她的鼻息,已经毫无生命迹象。
人一死,自己被她这么一诬陷,真是百口难辨。
“罗雀铠甲兵”有的将若敖天扶了起来,做了紧急救护。
有的早已经将若敖束锦给控制了起来。
楚宫太医院的大半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