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束雪今日突然穿着一身白服,推开“罗雀铠甲兵”的阻拦,跑上了“重天台”。
见若敖天身着龙袍,跪在原本应该是太子熊吕跪的地方,犟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从背后扯着若敖天的衣服大声地斥责道:“父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如今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为何还要背天下夺取原本就不该是属于你的江山?啊?”
“雪儿,别胡闹,等回家我再跟你解释。”
“哼,回家?请问我若敖束雪还有家吗?原本的家,已经被你的那个狐狸精给霸占着,现在的家,又要叫你夺去江山,你说,哪个才是我的家?”
“只要你愿意,太子会愿意带你去另外一个新家,我说的对吗?太子?”
太子熊吕见若敖天憎恶地望着自己,赶紧过来扶着若敖束雪哄道:“是啊,雪儿,父相说的对,我本来也就不喜欢这些朝政什么的,父相又是父王生前最信任的大臣,父王高瞻远瞩一定会想到我不能独当一面,所以才让父相代为新君,你就不要责备父相了。父相答应我给我一处去处,你要是愿意,我便带你和锦儿一起过去,可好?”
“你这个没出息的人!大好的江山拱手让人,再败家的也不会比你这么能败。”
若敖束雪恶狠狠地甩了太子熊吕一个嘴巴子,随后双目瞪得圆圆地盯着若敖天看着说:“父相,你要是敢自称为王,我若敖束雪从今日起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从此我也不姓若敖,我要改姓熊氏。我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我哪里也不会去,我就待在太子殿,有本事你们就在太子殿将我们都给杀了。”
若敖束雪说完抽出身边“罗雀铠甲兵”的剑,横在前方,拉着太子熊吕说了句:“走!谁胆敢上前阻拦,我就叫他血溅当场!”
若敖天没有发话,谁也不敢去阻拦若敖束雪和太子熊吕两人。
原本是隆重无比的登基仪式,如今被若敖束雪这横插一杠,若敖天也觉得突然变味了,比吃了馊的东西还难受。
“参见新王。”天官侍郎在一旁又重新跪地。
屈巫等人,也只好跟着跪拜着。
“平身。”若敖天装模作样地双手向上抬了下喊道。
满朝的文武百官,看着若敖天这个模样,都是敢怒不敢言。
随后,过来一乘王辇,若敖天被以君王之礼送进了楚宫。
樊霓依站在道旁,看着若敖天的王辇进了楚宫,心里暗自发笑。
“斗公子,该你出场了吧?”
斗宇郊摇头道:“还不是时候,得让他过两天瘾。”
“不会到时假戏真做就来不及了。”
“不会,几路兵马这个时候,应该是取了兵器正往若敖齐那里赶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后半夜就能趁机将若敖齐的人都控制起来。”
“那,咱们就先回楚秀阁小酌两杯,看他怎么死。”
樊霓依说完,满意地钻进了马车里。
“楚秀阁”。
今夜变得太不寻常了。
来了许多朝中的大臣。
一个个都聚在一起喝着闷酒,叫来许多个美女陪侍,一度让“楚秀阁”的美女资源紧缺了起来。
“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啊?来了这么多大臣,到底是要做什么?”
樊霓依不解地问斗宇郊。
“这你还不懂?现在谁不知道这“楚秀阁”是若敖天的大舅哥开的,你看来往的这些大臣里,有多少生面孔,定是今日若敖天登基为王,所以,他们都惧怕他的权利,都过来捧场,免得落人口舌。”
“没想到还有这好事,看来这若敖天要是一直当着君王,这买卖就会越来越红火了。”
“可不。”斗宇郊笑着端起酒敬樊霓依说:“来,喝吧。”
樊霓依跟着斗宇郊两人,很快就推杯换盏了起来。
二人喝着,却不叫自己喝多。
还不忘看着时辰。
这个时候,他们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到了后半夜,看见西北处火光冲天,斗宇郊高兴地拍起桌子对樊霓依说:“你是跟我走还是在这等着?”
“自然是跟你走。”
樊霓依微笑着跟随斗宇郊出门。
斗宇郊的人马,从东城和南城两座城池蜂涌而尽。
个个穿着白衣,白衣上绣着“勤王,杀叛贼”的字样。
这些衣服,都是苏见知事先给安排好的。
斗宇郊看着个个精神抖擞的士兵,大声地喊道:“楚国的勇士们,先王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冲进楚宫活捉若敖天这个逆贼,还太子一个江山!”
“杀,杀,杀!”
将士们,一个个都是杀红了眼。
“听我号令,冲啊!------”。
斗宇郊一声令下,所有将士整齐有序地朝楚宫宫门跑去。
这楚宫宫门的“罗雀铠甲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被身边的“龙鼎兵”给杀个措手不及。
很快,宫门就被攻下,直捣楚宫君王寝殿。
若敖天登基后,因过于兴奋,伏案正批阅着奏章,听见外面喧哗,问阿旺:“阿旺,外面发生什么事这么吵?你去看看。”
阿旺乖巧地出去一看,久久没有回来。
若敖天又唤来身边的“罗雀铠甲兵”去打探。
派去的兵还没回来禀报,斗宇郊和樊霓依已经执剑冲进来。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若敖天,你这个狗贼,今日我就要你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