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我做什么?”
“我一个弱女子流落到这个地方,如果你能保护我,不叫他人欺负我,我便从今往后只和你好。否则,你就是再强逼,有的了一次,我绝不会叫你得第二次。”
男人沉思了片刻,缓缓才回答:“好,我答应你。”
樊霓依见男人回答的干脆,却仍旧没忘记强吻着自己,她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继续说:“男女之事,不该在这场合发生,你若有心待我,明日你便向林管事要一个独间,到时我一心一意对你总比你现在强扭吃瓜要好吧?”
“你说的是真的?”男人停住了动作问。
“你也不想想,我能逃得出柴禾房吗?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你说是吗?”
“那你先叫我舒坦下,只要你不闹不叫,我明日一定找林管事,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shòu_yù,天性使然,就像是那疾风厉雨一般,来得正猛烈的时候,怎么可能凭你在耳畔吹点风就能停止下来呢?
樊霓依见男人怎么哄骗都不行,知道话多说也无益,干脆咬舌自尽好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张大嘴使出吃奶的劲咬向自己的舌头。
只听,“哎哟----”一声大叫,樊霓依的嘴里、脸上都溅满了血!
屋里的人陆续起来了,点灯一看,个个目瞪口呆。
只见樊霓依的嘴里咬着半块舌头,却不是她自己的!
“卢南生,你在干嘛!”
孙叔廷赶回来正是时候,点开突然被熄灭的烛台朝樊霓依身上的男人大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