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皱着眉头,伸手便将左晴笙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傅芸樰,挑了挑眉头,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和她这么说话,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你就是个小三!搞破鞋的!坏人家庭的蛀虫!”
傅芸樰听了脸一会红一会青,好不精彩,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瞪大了她那浑圆的眼睛,怒不可遏的伸出一只手指指向他。
“你话给我说清楚了!别随便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许墨算是哪根葱,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本还有些生气的她,突然灵光一闪,将手从贺廷琛的胳膊中抽出,双手环在胸前,一副高傲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哦,我知道了,我看你是喜欢左晴笙那个婊子,所以就想在她面前竖起好感,然后再趁其不备,和她在一起吧。”
她的话气的许墨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下一秒恨不得就打向她。
他确实是喜欢着左晴笙,但他还没有到做这种下三滥的地步!
“你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傅芸樰从上到下将许墨打量了个遍,边摇头边啧啧两声,语气中满是遗憾,“你说你,这外表看着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就做了这个勾当?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当然,我的廷琛除外。”
说到这里,她的视线又看向贺廷琛,满眼柔情,回波流转,但他也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看着别处。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傅芸樰有些不满的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胳膊,贺廷琛这才敷衍的附和道:“嗯。”
不管怎么说,他只要说话,就让她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骄傲的孔雀,扬起她那高昂的下颚,蔑视的看向许墨。
“怎么样,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男人。”
他许墨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看出这其中的事情一定会有蹊跷,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平缓自己的心情,松开握紧的拳头,严肃的看向贺廷琛。
“不解释?”
“我……”
对于许墨的质问,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可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傅芸樰轻咳的声音,又把嘴闭的死死地,对着许墨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到他的举动,不用他说话,也能够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有些生气,他本以为贺廷琛是个男人,他也能够放心的把左晴笙交给他,但是他没想到,一切都变的太快了。
“好,好,好,贺廷琛,就当我看错了你,晴笙,我们走!”
许墨连说三个好,只有贺廷琛能够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多愤怒,转身牵起左晴笙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
站在后面一个人静静的待了很久的她,一直沉浸在贺廷琛不给他解释的那个时候,当感受到自己被拉扯的时候,才缓过神来。
抬头看向满是怒气的许墨,听到要带自己走的时候,剧烈的反抗着,用另一只手推着他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大声道:“我不走!你不要带我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走,我想待在这里。”
他的眼里布满了心疼的神色看着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安抚道:“我们先离开好不好,这里空气被污染了,我怕你受到伤害。”
“不!我不走!许墨,你松开我!你松开我!”
左晴笙全当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剧烈的挣扎着,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让他松开自己。
许墨闷哼一声,忍着疼痛,就是不肯松开她,他怕他一旦松开,后果就不堪设想。
“我们晴笙最听话了,乖,听我的,我们先离开再说好不好?”
冷静一些的她,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着温柔的话,不禁有些心疼刚刚自己用的力大了一些,心疼的揉了揉刚刚自己敲打的地方。
“对不起,许墨,你先松开我好吗?”
见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见她执意要这样做,长叹了口气,这才松开了紧固着她的双臂。
兴许刚刚的稳定都是她一个人在强撑罢了,后退了几步,离许墨有些距离的她,在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场面,眼泪又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贺廷琛,你说话,哪怕你说一点也好,这样不清不楚的让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他看着那满是泪痕又带着倔强的小脸,他的心里也像被人紧紧揪着心脏那般疼,可他不能说,不然就都前功尽弃了。
傅芸樰看着俩人的互动,就像是忘了她一样,这让她心里很不爽,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声音提高了几度,对着左晴笙说道。
“你的脸皮可真是像长城一样厚,我和廷琛过些日子就要结婚了,你这么纠缠我们,我看你,才是那个小三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傅芸樰!你有种再说一遍!”
她的嘲讽像是刺激到左晴笙那个名为理智的弦,让她变的像个发疯的狮子一样朝她扑去,好在许墨时刻都在紧张的观察着她的情绪,见她有了动作,连忙上前再次将她禁锢在怀里。
“你松开我!许墨,你松开我!我要撕了那婆娘的脸皮!我倒要看看是她的脸皮厚还是她的心太黑了!”
许墨不敢半点放松,任由她想要朝傅芸樰的方向连踢带踹,但就是不肯松开她。
“晴笙,你理智一点,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这样会中了她的计的!”
他苦口婆心,可她早就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一直在剧烈的挣扎着,贺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