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义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在不停的流出,落在了地上,义云的衣服竟然完全湿透了,而那个男子却是十分享受,他感觉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手臂上流动着,这股暖流很快的就到了肩膀上了,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云宏,不然普天之下,出来义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人能把一个筋脉尽断的人救活过来,有义云在这里,他很放心。
而坐在门外的张灵秀却是无聊透顶,毕竟是三个时辰啊,过去的一个时辰是就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六个小时的时间可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张灵秀呆呆的坐在门口,看着对面的风景,偶尔有一两个行人经过,跟张灵秀打着招呼,而张灵秀只是点了点头,她知道里面是不能收到一点干扰的,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干扰了义云。
张灵秀突然感觉道一股凉意袭来,这使她感觉到十分的冷,凭她在江湖上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不是凉意,而是杀意,这不由的她加紧了警惕,左手紧紧的握着她那触手冰冷的玄冰剑。不过一会,一阵冷风刮过,使张灵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要来人了,他死死的盯着正前方,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一个人。
不过张灵秀猜错了,前方出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
张灵秀猛然一惊,眼前竟然凭空多了五个人,但见这五个人每个人都是身穿米白色长袍,长袍连在一起的是一顶斗笠似的古铜色的帽子,米黄色的长袍上,在他们的做胸口上,印有一个好像门的的图案,但是又不像门,说那图案像门呢是因为上面的两个门环。说那图案不像门呢,是因为那门是四方形的,而不是长方形的!脸上蒙着一块白色的布,看不出他们的容貌,能唯一看见的就是他们那五双十只眼睛,那些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空洞无神。张灵秀仿佛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他们又一种无奈,又有一点悲伤,但似乎好像是麻木。
六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谁也没有出手,因为谁也不知到对方的底细。武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厚,一旦贸然出手,不管是张灵秀也好,还是那五个人也好,都会留下破绽给对方,一旦留下破绽,哪怕是再小,也会至人与死地。时间就这么静悄悄的流逝着。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一阵微风吹起,吹动了张灵秀那乌黑靓丽的秀发,。额头上的一缕青丝被风给吹得轻轻摆动。张灵秀终于开口说话了,她轻启贝齿:“你们是谁?来到这里做什么!”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说的那么的摄人心魂,虽然是板着脸说的,却也十分像天籁之音一般动听。
这五个人中。有一个人站在另外四个人的中间,好像是领头之人的模样,他也回应张灵秀的话了。回应道:“我们是谁你不用管,姑娘,我只是想知道刚才有没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来到过这里?”他的声音十分难听,好像是硬生生的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般,在张灵秀听来这个人的声音好像乌鸦叫,让人不寒而栗。又好像是地狱里的幽灵,他说的每个字随时都能要了你的性命。
张灵秀故作惊讶道:“浑身带血?还是个中年男人?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有看到过,不过中年男人我倒是看到过。”那领头之人道:“他往哪里走了?”张灵秀顺手一指,往右边指去,道:“他往南边走了。”那人对身后的四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闷哼一声,道:“追!”四个人飞快的向南边去了。他用那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张灵秀,道:“姑娘,你如果胆敢骗我的话,哼哼别怪在下辣手催花了。。”他用了的捏了捏右手,发出来的声音咯咯的响。风一般的速度追那四个人去了。
张灵秀见他们渐渐的走远了,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拍了了拍那因紧张而快速起伏的胸口,心里暗暗叫道:“好险,如果我刚才有一点的破绽那五个人真的不好对付,我要是拦,是肯定拦不住他们五个人的,尤其那个领头之人,倘若被他们闯进去,云哥哥就危险了。”
这时,按照张灵秀的胡乱指的方向,那五个人已经狂奔了有二里地了,突然之间,那领头之人停了下来,另外的四个人见他停了下来,问道:“大哥,我要赶紧追啊,不然那个人就跑远了,追不上了,到时候把人跟丢了,还怎么向主人交代。”那领头之人道:“等等,你们觉得刚才那个女子说的话能信吗?”
这时另外一个人道:“大哥,那姑娘的话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那领头之人怒骂了这个人,道:“老三!你个蠢猪!你什么时候能学的精一点,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这个女子的可疑之处吗?”一个身材稍矮的人道:“大哥,他非常镇定自若啊,我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啊?”带头之人道:“不错,就是太镇定自若了,你想想普通的江湖中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四方门的,而她看到我们却并没有说出我们是四方门的,倘若她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怎么会带着一把剑呢,见到我们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而且她手中的那把宝剑绝非凡品。”
其他四个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那领头之人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他和张灵秀相遇的画面,突然之间,他的眉头松了下来,哈哈大笑,笑道:“亏着我仔细想了一下,不然真被那小丫头片子给蒙混过去了。”那老三问道:“大哥,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领头之人道:“其实我们的注意力都被那小丫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