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毒的缘故怀里的人体温升高,一张小脸变得红扑扑的。
义云低下头一股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伤口离心脏很近必须马上吸出毒血!他嘴巴触及胸前的那片柔软,吸出黑色的毒血,吐在一旁的草地上。
“唔……”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扭动着,义云身子一怔,小腹燥热,他眉头一蹙强压浴火又猛吸了几口,直到吐出来的血液没有黑色。
“应该没问题了。”义云心想着,抹去嘴边的血迹,借着月色凑近脑袋细细地打量着怀里的人儿。红扑扑的脸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眼睛紧闭着又细又密的黑色睫毛轻轻颤动着。
现在是深秋风吹在身上略有些凉意,何况在这种潮湿的热带雨林。
感觉到身上的人在瑟瑟发抖,义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裹在七诺身上,抱着她朝篝火处挪了挪。
篝火旁男人露出古铜色的腹肌,怀里紧抱着昏睡的小人,脸上满是焦急。
尽管如此七诺的体温越升越高一直降不下来,额头上的细发都被汗水浸湿,身上滚烫。
“冷,冷……”七诺闭着眼睛,苍白的嘴唇轻启喃喃道,冒出的虚汗将她的衣服湿了个透。
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义云素手无策,只能抱着她干着急。
晚上的雨林非常危险,义云不敢冒险连夜赶路到达那边的村庄去,只是希望黎明快点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义云紧盯着东方的天空,直到黑色一点点淡去,云间露出鱼肚白的光。
森林里一个黑色的身影奔跑在树丛中,树叶滑破义云的手臂、肩膀、小腿,他也没有察觉。
“啪嗒!”义云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折断声,紧接着一张大网扑面而来,向前奔跑身子被重重一拉。连人带网吊起挂在地上。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义云心乱如焚,只想尽快将七诺送到附近的村落却不想中入了谁设的陷阱!
在网内挣扎了一会儿,从树后面走出来一个中间秃头的中年人,他一手扛着一把猎枪。一手夹着一根烟,微眯着细小的眼睛,幽幽的吐出一阵白烟,嘴巴一咧露出里面的大黄牙。
“等了半天,怎么还抓到两个人哟!”秃子开口。带着一种特有腔调,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快放我们下来!”看到有人,义云冷冷的命令道。
秃子一愣,这树上的小子貌似挺拽,他眯着细小的鼠眼开始打量着树上的男人,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义云心里本就焦急,看到底下的人磨磨蹭蹭的,不由怒了,直接掏出手枪打断吊在网上的线。
伴随着枪响,大网从半空中掉下。义云稳稳地落在地上将七诺一抱疾步朝森林东边走去。
秃子被枪响声吓了一跳,他赫然想起前几天被黑帮讨债的时候,他们的屋子里正挂着这男人的照片。
“好险!”想到这秃子身子一怔,抓紧窜进丛间一条小路逃去。
秃子一路小跑跑到村落气喘吁吁地停下擦了擦才松了一口气,他直起身子慢悠悠地朝家里走去。
所谓的家因为好赌又吸毒早已是家徒四壁,破旧的木门上挂着好几个枪洞,黄泥筑的墙颤巍巍的随时可能倒下来。
刚刚推开木门,秃子就感觉一人站在他身后,用枪顶着自己的脑袋。
“这位爷,有话好好说哟。”秃子颤抖地举起手。
“哟。这…这不是秃子老六嘛,怎…怎么?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身后的人枪重重一推,结结巴巴的喝道!
秃子老六慢悠悠地转过身,在他身后站着是七八个穿着一身黑色的男子。个个拿着一把枪正戏谑地看着他。
这些人正在窝聚在此地的一队黑帮,他们贩卖军火,种植罂粟花制成毒品偷渡传播到别的地方,逼良为娼,几乎无恶不作。
秃子老二笑着推开身后男人顶在自己头上的枪献媚地递过一根烟:“爷,不要生气。来抽根烟。”
“少tm…废话,今天不…还钱,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男人保险栓一推发出“嘎嘣”的声响。
男人名叫阿尔瓦,正是这片土地黑帮的头头,他魁梧的身子一颤,结结巴巴说话间嘴边浓密的胡须一动一动的。
秃子脸色被吓得铁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爷,我实在没钱,您看再宽限几天吧。”
倒霉!秃子一分钱也没有才打算到森林抓点什么野味解决一下晚餐,没想到野味没抓到倒是碰到一个冷脸男!
“你…tm的这句话说了多少遍了!少…废话,还钱!”阿尔瓦目光一转,对着身后的几个人头一扬,那几个人立刻跑到屋里搜找起来。
顿时屋子里乒乒乓乓东西被翻乱、打碎了一地,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几个硬币什么也没有找到!
阿尔瓦目光一狠,激动地摇着枪,继续骂骂咧咧地嚷起来:“死…死秃子!你…是真穷还…是装穷,就…这么几个东西,想…糊弄老子呢?”
秃子早已被吓尿,带着哭腔求饶着,一脸诚恳的说:“爷,没没钱,过几天我一定还亲自给你送过来。”
阿尔瓦也不想和他废话了,直接对身后的手下点头示意。
他退开身后的七八人围上来一顿拳打脚踢,秃子发出惨烈的嚎叫声,突然想到了墙上酷似义云的照片急忙开口道:“爷!别打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阿尔瓦示意手下收手,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