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抵挡不了。
“你不是说,有人的时候不行,没人的时候可以。”
顾爵西说着,把孟碟仙重新抓在怀里,低头吻了那两片红唇,他一来想吻很久了。
那香甜的滋味几乎一下子俘虏了顾爵西全部的知觉,让他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深深的吻着她口腔的每一处。
怎么他还记着这个?
那都是地震崴脚的时候,无意说的话,他竟然念叨到了现在,还每次都拿这个说事情,作为对她做这种亲密之事的借口。
孟碟仙无语,在他眼看控制不住,要伸开手去揭她的衣裙,探索她的肌肤时,孟碟仙连忙喊停,使劲推开顾爵西,“不可以。”
她连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衫,发现并没有被他解开带子,这才喘息着,把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退后几步,保持安全的距离。
顾爵西舔了下自己的嘴角,仿佛那面还残留着孟碟仙的味道一样,“你看,我还能忍吗?”
孟碟仙默然,原来他说了这么多,做的这么多,是在告诉她,他忍不了也不想忍了。
这人,真是的。
孟碟仙在心里抱怨了一下,可是却并没有埋怨顾爵西,嘟着嘴不太高兴的垂眸。
顾爵西一看孟碟仙这个样子,不行了,直接举起手说,“好,我不动你了,男女授受不亲,我知道了,别生气,嗯”
凉亭里面两个有情人的打情骂俏,被远处暗藏着二夫人看了个正着,她捂住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心里嘟囔着,“真是不知羞耻啊,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真是让人汗颜好丢脸啊,看的我看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觉得丢脸,这两个人怎么能做出来。”
二夫人这些年想着法子,是赖在碧落园里面不搬走,即便她的房子已经修缮好了,她是不走,非要赖在碧落园。
孟碟仙看她在碧落园也咩有生出什么事端出来,也很安静,一切都按照她的规矩,也懒得跟她计较,任由她住着了。
只是二夫人可不是真的不想搬走,她早想要搬走,一家团圆回府里住了,可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是不允许,非要她住在这里,近监视孟碟仙,然后把她的举动全部都回报给他。
二夫人只好苦逼的继续呆在这里,时时关注着孟碟仙的举动,这不看到这一幕了,可是她又不能声张。
她真的很想把孟碟仙的丑事说出来,让整个孟府的人都知道,也让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孟碟仙是如何的不知羞耻,如何的不知检点。
可是她不能,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不允许,除了把孟碟仙的行动告诉他之外,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准她做,更是不准她轻举妄动,做任何对孟碟仙不利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了,这个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看着跟孟碟仙有仇的样子,可是这么几年下来,偏偏没有任何的作为,她实在是搞不懂。
这期间,她一直又让孩子吃他给的药丸,她也曾带着儿子,偷偷去看过名医,可是名医竟然跟她说,她儿子体内的毒性是他见都咩有见过的,更是解不了,但是看样子,应该是被某种药物压制住了,只要一直服用这种压制性的药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但是若是不继续服用压制性的药物,或者服用解药,那么孩子会立刻毒发身亡,那毒药经过压制后的药性更加的迅猛,几乎可以说,一刻钟都挨不了,甚至孩子会极其痛苦,死状也会很惨。
这才使得二夫人一下子歇了心思,只能乖乖的听黑衣人的命令,以换的那每个月一颗的压制性的药丸。
同样,也因为这样,二夫人更加的恨孟碟仙。
此刻的霖国公府,景和公主坐在自己的寝殿,嗷嗷的叫着,然后抓住什么摔什么,满脸的痛苦之色,她自从知道万壑被俘,然后再也咩有音信后,开始患头痛的毛病,每一天都要痛苦的叫着万壑的名字,然后摔东西。
屋子里面霹雳阿拉,屋子外面,霖国公叹息声不断。
之前,他次次进去劝说,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甚至有一次还被景和公主激动的砸住了头部,满脸的血顺着头部往下流,当时把她吓坏了,同样吧霖国公也吓坏了。
在大夫医治过后,确定他没什么事情,景和公主固态复明,继续的砸东西,摔东西,每天头痛的喊着万壑的名字。
只是也从被砸之后,景和公主把门锁的牢牢的,不让他进去,省的再次砸伤他。
于是每一日霖国公府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屋子里,景和公主在哭喊头痛的砸东西,屋子外面,霖国公站在那里一声声的叹息。
虽然万壑咩有了,霖国公也伤心难过,但是霖国公还有前面的妻子为他产下的孩子,所以霖国公并没有那么的绝望和难受。
虽然他以前的妻子和孩子都不能曝光,只能隐藏起来生活,但是到底是他的血脉,所以他要好狠多。
其实此刻的万壑特别的想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接到霖国公府,或者自己再在外面买一个大宅子,跟妻子孩子生活在一起,每一天看着景和公主这样的折腾,他是在看累了。
霖国公矗立在那里,在他叹息着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景和公主从里面跑了出来,她头发凌乱,身还是寝时候的衣服。
整个人如疯癫了一样,往外面冲去。
霖国公大惊,连忙去追赶,可是景和公主像是疯了一样,谁也拦不住,命人驾着马车往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