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他们的到来吧!正因为他们的到来,西南大地开始建立起了王国,这里的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法制的生活这,当然,他们的统治也是十分大同的,每个人都过的幸福满满,没有战争,没有仇恨!

如今,她和无痕几番生死,来到了这里,他们终于站在了西南的土地上,呼吸着这里清新干净的空气,眼望着这里青山绿水的美妙风景,她却突然哭了。

她一直那么坚强,无论在何种困境之下。可是这一刻,眼泪像是无法阻挡的洪水,肆意的宣泄而下,雪言坐在马背上,身穿着轻透薄软的红纱,昂着头,挺着背脊,她并不难过,更没有失望,可是,却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在她的胸腔内激荡着,是心愿得偿的激动,是百战而归的疲倦,是百感交集的振奋。

她知道,从今以后,他们再不用朝不保夕,再不用步步为营,再不用担心随时会丢掉脑袋,再不用揣测周围每一个人的眼神,没有人再可以随意的杀掉他们,没有人再可以轻易的威胁到他们,他们终于不必再一个醒着一个入睡的担惊受怕,他们终于摆脱了任人摆布任人屠戮的命运,真正的站起来了!

西南,我终于来了!

一只马蹄,缓缓的上前一步,男人一身白色长袍,剑眉斜挑,像是两柄利剑。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带着整路大军,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沉默,看着她颤抖,看看她静静的落下泪来。

这个世界,只有他能理解她,只有他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感受,因为他们是一样的,在看到西摩关的那一刻,他也是一样的无法自控。

那一天,他很开心,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喝的大醉,迷蒙中,他似乎又看到了自己曾经在沙场上浴血奋战的样子,拿着一把被鲜血染红的剑,坐在他的宝马之上,在尸海中一刀斩下敌人的脑袋,那是他觉得最为自豪的时候。

“这就是西摩关。”

男人策马在她的身侧,他手指着夕阳之下那座灰色的城池,语调平静的低声说道。

雪言回过头来,双目炯炯的望着无痕。

夕阳西下,洒下金灿灿的光辉,男人坐在马背上,眼神沉静,声音平稳,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作战服,军衣、马靴、长裤、外罩和士兵同样式的白色大裘,整个人看起来简单锐利,他今年不过二十几岁,年轻、消瘦、挺拔、英俊、黑色的双眸里满是内敛的辉光,像是一口温暖的清泉。

岁月并不能使人年老,经历才能成就一个人的沧桑。

看着他,雪言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在无忧城后山上那个吻着她的男子,想起了无忧城楼下那个带兵攻城的年轻将军,想起了寂静空旷的别院里,男子眉眼含笑的望着她,他的头顶是皎洁的圆月,光芒剔透,朦胧如雾。她又想起了幽静凄冷的山林,天上飘着雨,夜风呼呼的吹着,两个深受重伤的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那一刻,看着无痕坚韧的轮廓,雪言仿佛再一次重温了一起走过的跌宕岁月,一个男人从泥泞和血泊之中缓缓站起来,艰难的挪着脚步,开始了他漫长且艰辛的旅程。

暖风轻轻的吹着,头顶的鹰旗猎猎翻飞着,西南高原迎来了新的主人,雪言的血液渐渐沸腾了起来,她几乎可以预见:一个时代结束了,而另一个时代,将会从这里开启!

她很庆幸,她会是这一切最直接的见证者,因为,她始终站在那个人的身边,从无动摇!

无痕转过头来,催马上前一步,对着雪言淡淡笑道:“雪言,这里将会是我们的家,我会在这里给你建造一个王国。”

天空中蓦然传来雄鹰的长啸,前方传来了大量整齐的马蹄声,北朔城的古老城门缓缓开启,无痕微微仰起头,夕阳照射在他的额头上,有着恍若鲜血的光。

大队开拔,雪言轻轻打马,落后无痕一个马位,缓缓上前。

请历史记住这一天,这一天,就在这一天,从西摩城发出的声音,会震撼整个世界。

云畔之巅简直是大自然赋予的一座人间仙境,也是大西南大瑰宝,群山重重叠叠,像波涛起伏的大海一样,雄伟壮观。远处,奇峰兀立,高耸入云,苍翠峭拔,云遮雾绕,好似一座天梯,从下往上看又似一座神女的塑像。

灰色的浓雾弥漫了大地,好像在掩蔽着自然界所起的变化的神秘一样,满山满谷都是乳白色的雾气,那样的深,那样的浓,像流动的浆液,能把人都浮起来似的。

无痕拉着她的手,走上了这座云雾缭绕的人间仙境,脚下的路全被浓浓的白雾给覆盖了,两人走在上面仿佛像站在云上一般。

男人紧紧的握住女子的手,看着前方白云漂浮的圣境,声音低如山间清冽的泉水:“雪言,这就是云畔之巅。”

这,就是云畔之巅,雪言呆呆的看着这画一般的美景,远处的山峦高低有致,起伏连绵,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当微风吹拂的时候,雾霭轻轻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疏疏密密地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在微风的吹动下,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我看到了,”雪言的嘴角牵起,笑着说道:“无痕,我看到了。”

无痕顿时将女子揽入自己的环抱,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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