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撇开和男人的关系,女人的家人要求女人和男人离婚,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
女人不从。家人就逼。
女人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在如此的屈辱之下,女人选择撞死在了戏团后台的镜子上。
男人听说了这件事情,郁郁寡欢,在一个殴打中被打至死。
女人创造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面有戏台,有观众,却唯独没有她钟意的郎君。
她开始寻找。在男人中找,在女人中也找。找不到她就会发火,发火她就会杀人。
如此死循环,许多人在夜晚照镜子的时候就被拉入了女人的世界,接着被杀害。
直到一个男子的出现。
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像西装一样的衣服,唱着她常常唱给郎君的曲调,同时把死亡送向了她的心口。
女人的一生都在唱戏,死后她的心也演变成了一支油彩刷,被那个男子拿出之后,她就自然而然地消散。
只不过在消散之前,女人还在担心。
她的郎君啊,她在奈何桥上等了这么久,为什么他一直不出现。
她的郎君啊,她在忘川河边等了这么久,为什么他一直不出现。
她的郎君啊,他是否喝了孟婆汤?是否忘记了一切?
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了。
她也要忘记一切了。
没有轮回的忘记一切了。
(本篇完)
说实在的,我真该贴张符在我租的那个房子里了。
不然真的是什么都东西都可以进来啊。
总之以上是我现在的心理活动。
现在应该是午夜了。平常我应该在睡觉,睡得很死那种。现在我却睁着眼睛,仰面朝天--花板。
而我的视线里全部都是一头凌乱的头发,可以看见杂乱的头发之间什么都有,蛆虫,垃圾,甚至我还看见了一只鸟的尸体。那杂乱的头发覆盖着的是一张枯黄的面孔,像是百年的朽木一样,在那面孔上有着一双只有烂肉的眼睛,血肉翻滚着,不断滴下散发着恶臭的血水。其下我还看见她穿着一身长长却松散的孕妇装,那高高耸起的肚子上开了一个深深的洞,甚至我可以看见里面血红色的肠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啊……”她在哭诉,但表情却很扭曲。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但很快我就发现我已经口干舌躁。有点……太近了哈……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她忽然就伸出了手,狠狠地掐在了我的脖子上--看来我还要贴张符在我自己身上了--我很肯定,如果我答出一个不字我就会立刻去找上帝玩。
“要……憋死了……”我承认我好像被社长传染了白痴细胞了,面对这样一个鬼母我竟然还要这样说。
我看见她一愣,但手上的力度却是丝毫没有减小。
“我的孩子啊……”半晌,在我快要断气的时候她忽然松开了手,跪在我的床上,用手捂着脸,我看见从她指缝间还落下了腥臭的血水,“我的孩子去哪儿了……他还那么小……”
喘着粗气,我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是啊,是好小……在你肚子里怀着你居然还把他弄丢了是吧……
“你要帮我找到他!”她忽然措不及防地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那扭曲狰狞的面孔让我看起来很不舒服,“你必须帮我找到他!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啊喂……你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还要我帮着找吗……用什么找?奶瓶还是奶嘴?
总之我就这样被要挟着把她带到鬼报社了。
当社长看见我的时候正在里屋看电视--虽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晚都不睡觉。那白痴淡定地转头扫了我一眼,扫了我身后--或者某个方位--的那只鬼母一样,然后我就看见他不淡定地喷出一口老血了。
“艾玛阿疯你咋这么招鬼呢你!帮这玩意儿又没有什么好处!”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他都快要蹦起来了。
“你以为我想啊……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如果你想看见我的尸体出现在你的房子里就可以不帮。”我发现我比他们两个还有淡定些。
因为在社长蹦起来的同时我听见身后--或者某个方位--传来了一声渗人的尖叫,随即就是一双干枯的手瞬间掐在了我的脖子上:“鬼司!!你是故意的!你想要鬼司把我抓走!!啊啊啊啊!!”
好吧又见鬼司……难道鬼司是冥界的什么机关部门……
我看见社长的脸色唰地就变白了。
是因为鬼母说他是鬼司还是因为我马上就要欧文儿了呢……
“看……吧……”我不知道我哪儿来的闲心,还敢这样调侃,“就……是这样……我是……被要……咳咳……要挟的……”
“我给你三秒钟松手。”社长的声音很冷,我又一次开始害怕起来。
就像上次在那个镜中世界里一样,这样的社长,像死神。
或者比死神还有恐怖。
我感觉身后--这一次我敢肯定是身后,手都伸过来了诶--的鬼母迟疑了,还是很是畏惧地慢慢把手松了下去。
“咳咳咳……”用咳嗽来呼吸是个不好的办法,反正我差一点点就欧文儿了。全身缺氧的感觉让我腿软,直接就摔到了地上,在社长把我拖死狗一样地拖到床上去之后,我看见社长再次很淡定地坐在床头看起了电视。
虽然好像那上面全是雪花飘飘万里飘渺。
“所以你的目的?”社长斜着眼睛,睥睨着对面一脸愤恨